“無恥。”
女子看著突然無賴的朱羿,氣的台上就要甩朱羿耳光,怎麽都想不明白一個僧人怎會如此大膽。
可惜巴掌還沒有碰到朱羿,便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朱羿冷笑道:“怎麽想打人了,我可不是什麽君子,打我者我必返還。”
“夠了,喝酒帶孩子還調戲女子,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花和尚,敢如此放肆。”角落裏一個和女子差不多打扮的男子站了起來,指著朱羿氣憤道。
朱羿也不是什麽好脾氣,本來心情就不好,又對著顏昔這脾氣又倔的小家夥,早就煩躁的很。
此時對於這明顯送上來找事的家夥,朱羿可沒有客氣,抬手間一道勁氣就朝著男子飛去,沒想到這看著挺年輕的男子,本事到是不俗,居然躲開了。
男子桌上的酒壺卻被炸開了,男子也是大怒,抬手便從桌子上抽出一把長劍,對著朱羿就攻了過來,男子動手了一旁的女子也沒有閑著,自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也朝著朱羿殺來。
突然的動手,讓驛站一片混亂,可是外麵又下著暴雨,所有人都躲在角落裏,隻留下朱羿和這用劍的男女在驛站中交手。
朱羿赤手空拳,腦子裏卻閃過昨夜了然老和尚動手的招式,便照葫蘆畫瓢看上去還有模有樣的。
這一對年輕男女功夫都是不俗,差不多都近一流之境,如果可以用劍氣,朱羿可以瞬間斬殺二人。
但是就憑偷學而來,不倫不類的拳腳功夫,倒也交手的頗為激烈。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朱羿慢慢熟悉了招式,拳腳功夫就開始占了上風。
再加上境界的碾壓,朱羿開始壓著二人打了。
一男一女二人臉色越發沉重,誰也想不到,這看起來歲數不大的花和尚,本事卻不弱,這樣下去怕是要輸。
再次被朱羿一掌拍在長劍上,一股吸力自掌中湧出差點將男子手中劍奪走,男子有些沉不住氣道:“師妹,用那一招。”
女子沒有猶豫,點了點頭道:“好。”
隻見二人並列站在一起,雙劍一順一逆居然組成的一張劍網,隨著劍網漸漸成型,二人臉色也越發蒼白。
看著眼前這威力不俗的劍網,朱羿卻暗自冷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破綻如此大的劍式也敢用,此時朱羿隻要一道勁氣擊中那破綻上,這二人怕不死也殘。
可是朱羿卻沒有這麽做,心中有些氣動動手也就散了,這二人也不是惡人,犯不著取人性命。
“劍網自上往下三寸處明顯有破綻,是想找死嗎?”
朱羿冷冷的話讓二人同時一驚,當發現真的和朱羿說的一樣,二人臉色大變同時想撤劍,可是不按部就班就敢如此,真是無知者無畏。
長劍脫手而出,被劍網給扯入其中,本就有破綻的劍網瞬間炸開,首當其衝便是最近的男女二人。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伴隨著一聲佛號,劍網被兩隻罡氣組成的大手,硬生生的拍散了,驛站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一臉溫和的大和尚。
看見這和尚朱羿頭有些大了,又出現個厲害的和尚,怕不比了然弱多少。
朱羿不認識,不代表其他人不認識,畢竟這裏離金剛院也是不遠了。
“了玄大師,多虧了你不然這驛站就毀了。”
此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帶著皮帽,有些微微顫顫的老者,有些激動道。
“阿彌陀佛,驛長嚴重了,這驛站貧僧不知歇息過多少次,肯定不能讓他毀了。”大和尚了玄麵容溫和道。
人群隨著驛長的話,所有人都是有些敬畏的看著眼前這大和尚,隨著人群的議論,朱羿也知道眼前之人身份,和了然一樣,同樣是金剛院中菩提院首座。
了玄先是對著那局促不安的男女施了一禮道:“帶貧僧向令尊問個好。”
二人忙不停的點頭道:“帶家父向大師問好。”
一旁的朱羿卻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二人,這二人的背景怕是不小。
隨後這了玄好似一汪深潭的眼睛看著朱羿,打了個佛號道:“阿彌陀佛,敢問施主在何處修行。”
朱羿到是不慌不忙從身後將一包裹取出道:“本隻是無名遊蕩僧,昨日在一驛站遇一大師,將東西托付給我,讓我帶入金剛院中。”
了玄看著朱羿手中的包裹,原本波瀾不驚的臉色猛地大變,一把將包裹打開,裏麵幾件袈裟和經書露了出來。
有些顫抖的拿起袈裟,了玄有些不敢置信道:“你是在哪裏碰到這大師的。”
“離著大約百裏,一間燒毀的驛站。”
朱羿話剛落,了玄已經冒雨衝了出去,可是快要踏出驛站的時候,了玄又將轉頭對著朱羿道:“如若無事,麻煩施主你先去金剛院,將這事通知給各位師兄。”
說這了玄將一樣東西扔給了朱羿,轉身衝入雨幕中。
看著手中那一麵是菩提樹,一麵是金剛院三字的手牌,朱羿笑意有些難以掩飾了,這簡直是太過順利了。
這時那剛剛交手的男女有些扭捏的走到朱羿麵前,有些急促道:“多謝大師剛剛手下留情。”
朱羿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長道:“沒事,本來你二人也是好心,顏昔過來告訴二位大哥哥大姐姐是怎麽回事。”
很快顏昔便將來龍去脈說了清楚,讓那一男一女鬧了個大紅臉,非要請朱羿喝酒,顯然也就放下芥蒂。
其實人都是一樣,隻要你看的順眼,那麽怎麽樣都不覺得有錯,反之也是一樣。
酒菜上桌,在朱羿的酒量麵前,這二人哪裏是對手,一會功夫話就多了起來,在有意而為的引誘下,不消片刻這二人便將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都透了底。
朱羿猜的沒錯,這二人果然來頭不小,居然是大唐上將軍程耀之子女,這次就是想在大唐域好好轉轉玩玩,從二人口中朱羿還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尤其是關於李維和的消息,讓朱羿大有所獲。
這時天已經放晴了,八月的天簡直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原本大雨磅礴到了現在已經有刺眼的陽光。
看著暈乎乎的二人,朱羿便將帳結了,帶著顏昔匆匆離開驛站。
馬車行走在滿是泥濘的道路上,哪怕濺起的泥花朵朵,朱羿也是一刻也不停留,時間已經不早了,朱羿可不想在馬車上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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