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榜第八“墨筆”齊先生。”
老人看見書生語氣凝重道說道,也讓一旁的龐德和嶽鵬飛有些稀奇的看著這個書生。
入乾榜那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前十之人,沒有一個是等閑之輩。
“區區薄明而已,隻是沒想到在這沼澤道,還能碰到不在乾榜中的踏天境高手,真是失敬。”
齊先生一臉溫和的手握毛筆對著老人行了一禮,可是隨著行禮,一道無形勁氣朝著老人麵前撲去。
“卑鄙。”老人連忙舉起樹根住了勁氣,忍不住罵道。
這一邊齊先生看老人擋住了自己的勁氣,緩緩站起身子笑道:“萬年墨竹根,吸**氣法門,還有不在乾榜的特性,閣下應該是魔族吧!”
此話一出,龐德和嶽鵬飛同時臉色一變,魔族可是由大商域和大楚域共同鎮壓的龐大異族,怎麽會來到此處。
老人被叫破身份到是毫不意外,哈哈大笑間,一股黑氣從毛孔裏滲出,老人就如同蛻皮一般,一塊塊皮膚從身體上脫落。
當皮膚脫落完後,眼前的老人憑空年輕許多,尤其魔族特有的魔紋自額頭覆蓋到脖子,令人有些悸動。
“魔族重陽拜見齊先生。”此時早已大變樣的老人嘴角勾起邪笑道。
“等等,我和你可不熟,和魔族更是死仇,拜不拜見我可都不會手下留情。”齊先生笑著打斷了這魔族重陽的話。
“齊先生不必如此,我和魔族關係可不大,我在帝王朝早已生活一個多甲子。
這一次也是為了這“觜火猴”血脈的妖猴,如果齊先生將妖猴讓給我,我重陽以魔族之名發誓,必然永生不與人族為敵,如何?”
重陽信誓旦旦的話讓齊先生哈哈大笑道:“一會又說和魔族毫無關係,一會又拿魔族起誓,你是不是當我讀書讀傻了嗎?”
“怎麽說齊先生是非要和我作對了嗎?”重陽語氣冷了下來,右手緊握住墨竹根,一股股黑氣順著魔紋散發出來道。
“啊”齊先生拍了拍嘴巴道:“要打便打,打完好睡覺。”
“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乾榜第八?笑話而已。”
重陽冷笑著,對齊先生連揮樹根,一道道黑氣凝聚成活靈活現的黑蛟,凶殘的朝著齊先生撲去。
“浩然正氣。”
筆隨嘴動,四個大字被憑空刻在虛空中,手中墨筆輕輕點在字上,四個大字如流星般拖著長長的尾巴,朝著黑蛟撞去。
不遠處一大群馬匹被拴在路邊,其中上百匹黑馬被蒙住了雙眼和耳朵,更恐怖的是這上百馬匹脖子上,都被一根三寸三尺的鐵釘深深紮了進去。
旁邊一個個黑甲鐵衣衛的成三角隊形靜靜站立,領頭的正是章柯。
“一會進入戰場,以最快速度將妖獸鎖著琵琶骨拖出來,然後以這百匹戰馬為拉力,必要在天亮前拖回無虞城,聽見沒?”章柯看著見見熄滅的荒草冷聲道。
“領命。”
“出發。”
這邊齊先生和重陽真正打出來肝火,二人立於半空中,雙方你來我往,魔氣和浩然正氣交手間四散開來,甚至連天空雲彩都被震碎。
下方龐德和嶽鵬飛分坐兩邊,正忙不及的處理傷員,還有找回澤袍屍體。
短短時間內鐵衣衛陣亡十多人,而背嵬衛更是近三十人死亡,再加上一開始燒死的百人,背嵬衛傷亡越加慘重。
就在雙方修養之時,章柯帶領右翼也趕了過來,不過卻沒有和二人打招呼,而是帶著一群人直接撲上了妖猴,一根根用韁繩編接的長繩子,以長槍為針硬生生順著琵琶骨穿透起來。
嶽鵬飛看著此情況除了苦笑,也沒有任何辦法,這麽明顯是來搶東西,雖然憤憤不平卻也無可奈何,別說現在自己這邊傷亡慘重,連龐德的左翼都打不過,更不要說這些完好無損的右翼了。
而一旁的龐德倒是咧著嘴笑嗬嗬的,這讓坐在旁邊的嶽鵬飛氣不打一處來道:“你們吃肉總要給我留點湯吧!”
“湯好說,等我們將這猴子煮了,一定用一丈大水缸送幾缸過來。”龐德臉不紅氣不喘道。
嶽鵬飛有些牙癢癢的,現在才發現這家夥全身最硬飛地方不一定是脊梁,可能還有臉皮,你要是真的將這妖猴煮了,那湯自己不要也罷,但是可能嗎?
半空中的重陽看著已經將妖猴捆好準備拖動的鐵衣衛,臉色鐵青的吼道:“給我放下,不然我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
章柯也抬頭看著被齊先生壓著打的重陽,長槍指直天空冷聲道:“鐵衣衛歡迎閣下大駕,這次傷我鐵衣衛之仇,我章柯必有厚報。”
“該死。”
重陽恨不得衝下去將這口出狂言的小子捏死,但是在對麵這齊先生的攻擊下,根本就不可能。
鐵衣衛章柯,我重陽記住你了。
片刻功夫這妖猴就被二十匹蒙著眼睛的戰馬拖動朝著無虞城衝去,餘下八十匹戰馬和數百鐵衣衛則被被緊緊跟在身後。
章柯策馬來到龐德和嶽鵬飛二人麵前,看著身上到處燒死的龐德,臉色冰冷道:“我先回大明,這一次我會上報給明王,因為你指揮不當,導致左翼三十七名澤袍犧牲。”
沒有看龐德低下去的頭,章柯又對著旁邊的嶽鵬飛道:“雖然不屬一域,但是堂堂的背嵬衛這次死傷如此大,你真的難辭其咎。”
說完便策馬朝著妖猴追去。
嶽鵬飛看著這夜空,聲音有些空洞道:“我這次回去就退去這偏將之職。”
“不是老章就是這個性格,你別忘心裏去。”一旁的龐德連忙勸阻道。
“章千夫長說的沒錯,我和你不同,我在平江城常年和懸空江妖禽打交道,卻犯了如此大錯,我對不起那些兄弟。”
嶽鵬飛說完搖搖晃晃的站起,看著這一具具澤袍的屍體,雙眼痛苦的朝著遠處走去,遍地孤魂斷肝腸。
半空中齊先生和魔族重陽漸漸打成白熱化,齊先生墨筆畫江山,一筆一劃間勾勒出層層波瀾,朝著重陽壓去。
重陽臉色有些蒼白,對於齊先生這種以勢壓人的打法,自己根本不是對手,這齊先生在乾榜中雖然沒有什麽驚世戰績,但是可以位列第八,靠的就是雄厚的資本。
齊先生仰天打個哈切,看著漸漸散開的鐵衣衛和背嵬衛,以及不見影子的妖猴,伸手從背後抽出兩張畫卷道:“反正我打不死你,你也打不過我,就這樣算了吧!”
“不可能,奪我妖猴還敢中傷我,我要殺了那鐵衣衛。”
重陽有些氣急敗壞道,一甲子等候居然被人搶了先,不要看剛剛自己嘴上說的厲害,隻要那妖猴離開了沼澤道,自己根本不敢再去追。
進入了大明域裏,自己哪怕踏天境修為也要夾著尾巴做人,一域底蘊可不是說的玩的。
“哎,我要休息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抬手將兩張畫卷扔了出去,很快畫卷迎風暴漲,兩張畫卷裏的薄衫美人居然走了出來,再重陽不可置信中顫鬥在了一起,而齊先生則打了個哈切,朝著天邊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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