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軍棍
“我說麻子哥,他不過是個凝元境的修煉者,你還怕什麽?打他啊!”
蘇明見王麻子抱著頭鼠竄,頓時沒好氣的罵了起來。
那邊王麻子除了求救之外,別無他法,突然聽著蘇明這話,當即一個激靈。
“對啊!他娘的,老子可是結丹境,怎麽能被兩個凝元境的小雜碎欺負?”
一下子,王麻子的氣勢就上來了,當即便運轉靈氣,開始反抗了起來。
而蘇明這邊,自然不在話下,就憑一個凝元境的修煉者,他那還不是逗著玩兒嗎?
“住手!”
突然間,陳天貺一聲厲喝,一個縱身,飛躍到了幾人麵前。
本來還廝打的幾人,聽到了陳天貺的聲音,一個個急忙停了下來。
他們三個人能不停下來嗎?他們巴不得現在停下來,誰讓他們都是凝元境,想要欺負兩個結丹境的,根本就是找死啊!
陳天貺瞧著停下手來的幾人,突然冷笑一聲,抬手衝著蘇明和王麻子一指道:“你們幾人,軍中械鬥!各領五十軍棍!尤其是你們兩人,膽敢動用靈氣傷人,罪加一等,各領一百軍棍!”
“將軍……我們……”那三人叫苦不迭,心說現在又要一同處罰,他們這下可倒黴了。
王麻子一臉急色,剛剛確實是著急了些,動用了靈氣。但是這不過是一個借口,他就是要針對他們兩人。
陳天貺瞧著不服氣的三人,淡然一笑道:“他們兩人修為在你們之上,方才你們受了不輕的傷,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至於軍棍就等著養好了身體之後再說!”
本來還覺得不服氣的三人,如今聽了陳天貺這樣的安排,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
雖然說這軍棍都已經放在了一個月之後,但是他們心裏多半也清楚,一個月之後隻怕根本不會有什麽軍棍的事情了。
王麻子那叫一個叫苦不迭,心說他剛剛挨打就是了,幹嘛要反抗啊,這不是明擺著給陳天貺抓把柄嗎?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麽怨言啊?”陳天貺得意的瞧著蘇明和王麻子,笑著問了一句。
王麻子低著頭,根本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他現在哪裏敢表現出有怨言的樣子,他生怕自己這麽一說,到時候又要倒黴起來。
不過蘇明倒是不害怕,瞧著滿臉得意的陳天貺笑道:“那倒是沒有!既然我們來到了軍營之中,那自然一切都要聽從將軍的。方才我們打鬥確實犯了軍規,將軍如此責罰我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怨言,願意接受責罰!”
本來滿心歡喜的陳天貺,聽到蘇明所說之話,這臉上的神色就不痛快了。
“哦?你小子還挺痛快的啊!這麽說來,還是老子責罰的輕了?”
“那是自然了!我覺得將軍直接將我們亂棍打出軍營才是!軍營之中,豈能容得下我們這種不受法紀之徒?”
王麻子聽著前半段話,眼睛都直了,心說蘇明是不是腦袋被驢踢過,五十軍棍還嫌少,這不是明擺著找抽嗎?
可很快,蘇明後半段話這麽一出,王麻子立刻就佩服了起來。
這種鬼地方,王麻子本來就不打算來。當初作出那個決定,也是想要跟隨著蘇明闖蕩一方。
哪想到來到了這裏之後,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本來還惦記著那部功法,想著為了這功法,他遭什麽罪那都認了。
可誰能知道,蘇明一句話說這功法有問題,他就不能繼續修煉了。
既然功法不能修煉了,那這軍營之中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去了,還是跟著蘇明一同去賣丹藥發財的好。
“你小子可真是好算計!老子的地方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如今既然來了,哪裏開這裏,就得是被抬出去!”
陳天貺又不是傻子,哪能被蘇明這樣一說,就聽了他的話呢。
蘇明也知道,他說這話無非是逗一逗這陳天貺。他可是打定了注意,要跟隨者軍隊前往南疆的,他自然不會想離開這裏了。
“來人!軍棍伺候!”
陳天貺爆喝一聲,幾名老兵立刻奔來,手中那厚實的軍棍,高高舉起,也不管蘇明和王麻子兩人是不是準備妥當,舉起便打啊!
這一幕直接嚇壞了王麻子,急忙抱緊了腦袋,生怕被一棍子打爆了頭顱。
蘇明站定原處,一點都不擔心這棍子落在身上有多痛,反正這一通打是免不了的。既然避不開,那就隻能無所畏懼的接受了。
陳天貺一臉得意,瞧著蘇明得意道:“壞了老子的生財之路,你們兩個混蛋真是死不足惜啊!要不是有世子給你們撐腰,打你們進入這軍營的頭一條,老子就弄死你們了。世子身份尊貴,老子不得不給個麵子,所以留你們兩個一條狗命。你們可就感恩戴德吧!也別想著世子能來搭救你們,畢竟這裏是老子的軍營,老子說了算。即便是皇上來了,也得給老子幾分薄麵。”
“將軍真的是好大的麵子啊!不過,你也別多想。正如你所言,世子尊貴,我們也不好總是麻煩世子不是嗎?所以,你盡管放馬過來吧!”蘇明淡然笑著,回應著陳天貺的問題。
一旁的幾名老兵,高舉著的棍子,因為陳天貺的一句話停了下來,如今懸在蘇明和王麻子頭頂之上,是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就等著陳天貺下達命令呢。
陳天貺瞧著蘇明毫無畏懼之心,這心裏也多了幾分詫異,他怕是很少見到蘇明這樣的硬骨頭吧。
王麻子那邊一直等著棍子落下來,早就已經準備妥當了。哪想到這棍子就是不打,搞得他這心裏越發的不踏實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過你不害怕也沒用了!即便世子有心救你,隻怕也來不及了吧?”陳天貺冷冷的看著蘇明,突然間輕哼一聲道:“給老子打!”
此言一出,一旁立著的幾名老兵,手中高舉的軍棍,當即便朝著蘇明和王麻子的身上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