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剛才那是什麽?”
白衣男子掃了一眼蘇明手中那張閃爍著金光的網,皺著眉頭問道。
蘇明眉頭一挑,凝視著雷瀟,隨即將金光罩收了起來。
“這個你管不著!”
蘇明咬牙切齒的回應了一句。
這話雖然是對白衣男子說的,可是蘇明始終狠狠的瞪著雷瀟。
“小姐,你說的還真是沒錯!他可真是夠卑鄙的,而且又卑鄙又不要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雷瀟聽著小梅的話,挺直了腰板說道:“那是!先前他在擂台上的所作所為,就足以說明他是個卑鄙小人了!要不是之前爹爹保著他,本小姐早就收拾他了!如今他出了城,爹可攔不住我了,我自然的收拾收拾他!誰知道還沒等我收拾他呢,他反倒是要算計別人了!”
小梅見雷瀟說完這話了之後,當即接著又道:“這位公子,瞧你也是個有學識的人。先前這家夥在擂台上算計偷襲了你,而你卻一點記性都不長,還要跟他一起來到這林子裏!是他把你騙進來的吧?”
白衣男子此刻的神情也有些不知所然,畢竟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雷瀟和小梅所想。
本來,蘇明才是那個受害者,是這個白衣男子將他騙進林子裏,準備將他解決。
可誰能想到,好不容易將蘇明騙了進來,又被雷瀟和小梅給撞見了。
一時間,這白衣男子心裏極其無奈,心想著這下麻煩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可不是我把他騙進來的,是他讓我跟他來這裏的!”蘇明被誤會,趕忙想要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在雷瀟和小梅的眼中,蘇明那就是一個十足的卑鄙小人,他的解釋,雷瀟和小梅根本不相信。
“哼,得了吧!剛才我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你想要偷襲這位公子,倘若不是你把這位公子騙進來,你怎麽可能有偷襲的機會呢?”雷瀟果然立刻就反駁起了蘇明所說的話。
蘇明滿臉苦澀,心想他現在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雷瀟本就是一個刁蠻大小姐,平日裏便任性慣了,更別說現在對蘇明有了偏見。
但奈何現如今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蘇明麵對白衣男子隻有偷襲才能得手,可是唯一的機會被雷瀟給攪了。
再想要出手的話,那可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更別說現如今,蘇明麵對白衣男子一個結丹境強者不說,還要麵對雷瀟。
蘇明若是和白衣男子打起來,到時候雷瀟必然是幫著白衣男子的。
此時,蘇明隻有說服了雷瀟,讓雷瀟幫忙,才可能戰勝白衣男子。
“你剛才為什麽要偷襲我?”白衣男子麵色平靜,看著蘇明再次問道。
很顯然,白衣男子不是傻子。
剛才蘇明的偷襲,他應該能夠猜測的出來,蘇明必定是識破了他的用意,所以才會有如此手段的。
“為什麽?”蘇明冷笑一聲,反問道:“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閣下這話說的可真是讓在下糊塗了,在下確實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偷襲在下。之前我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嗎?”白衣男子依舊裝著糊塗,表示他對蘇明的用意不是很清楚。
蘇明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開口,反倒是被雷瀟搶了。
雷瀟鄙夷道:“還能是怎麽樣?這家夥看起來便是個窮酸,想必是看中了公子你的儲物袋,想要劫財吧!”
白衣男子居然還認同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之前隻以為閣下是個卑鄙小人,沒想到是這種害人性命的惡人。既然你是這種人,那在下便要對你不客氣了。今日在下便將你除掉,免得日後再傷害其他的人!”
蘇明的舉動,給了這白衣男子對他下殺手的機會。
聽著這話,蘇明正要開口,那白衣男子卻已經將長劍祭了出來。
“哼!”蘇明怒哼一聲道:“當真是惡人先告狀!你自己是什麽底細,自己應該最清楚吧?咱們兩個人到底誰是惡人,你應該也更清楚吧!”
說完這話的同時,蘇明徑直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枚身份牌。
原本有兩枚身份牌,其中一枚給了雷鳴,餘下這枚此刻被蘇明直接扔給了那白衣男子。
白銀男子看到這身份牌子,頓時眉頭一挑,臉上的神色變了一變。
“小心暗器!”
小梅看到蘇明扔出一樣東西,當即大聲的叫喊起來,提醒白衣男子躲避。
蘇明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今天這件事情就壞在她們兩個女人的手裏了。
“哼!這東西你應該很眼熟吧?”蘇明沒有理會小梅,而是指著那白衣男子的腰間說道:“和你那枚玉佩可是如出一轍!至於這東西是用來幹什麽的,還用得著我解釋嗎?”
說完這話,蘇明急忙扭頭看向雷瀟,提醒道:“雷瀟小姐,之前我就和你解釋過。當初我之所以偷襲他,其實是在幫你,我隻是不想讓這個家夥贏了你,成了城主大人的乘龍快婿!現如今,也該是和你好好說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你想說什麽?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難道你想要在這裏顛倒黑白嗎?”雷瀟依舊不相信蘇明的為人,怒聲說道。
蘇明還是繼續解釋道:“這個人是來自據南國的奸細,他的目的是要做據南國的內應,幫助他們打開青州城的防守!而如今我和他在一起,其實是我和你父親的計劃。目的是為了吸引他來殺我,好讓他的身份暴露出來!”
“你和我父親商量好的?哼,我父親又不在這裏,你說什麽都沒人給你作證!你這人卑鄙無恥,這個時候說出這種鬼話來,還不是想要蒙騙我們?”雷瀟憤怒的說著,根本不把蘇明的話當回事兒!
麵對此情此景,蘇明心中無奈,他本想著雷瀟對這件事情即便是不相信,應該也會有所懷疑。
可誰能知道,雷瀟居然如此的布置變通,非要咬死了他就是那個壞人。
白衣男子隨手將那身份令牌扔到了地上,冷笑道:“閣下如此栽贓在下,在下就更沒有放過閣下的理由了!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