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發泄

  很快他選定了最近的一個酒吧,林撤叫了一打酒,一個人落寞的喝著酒。


  他不想用杯子,直接抱著瓶子喝,他想喝死自己,他不想清醒。


  在他喝酒的間歇,有個辣妹走了過來,朝他拋著媚眼道:“帥哥,我們可以一起拚酒嗎?”


  林撤壞笑道:“拚酒多沒意思,拚睡才有意思。”


  辣妹朝他靠近,一股女人香水味刺激著他的大腦。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小林。你叫什麽名字?”


  林撤僅有的意識抬頭看她,麵前的女子大約25歲左右,她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長得比較歐式,看上去很豪放的樣子。


  這樣的好事對他來說不壞,林撤笑笑道:“叫我老林,我叫老林。”


  小林熱乎的和他套著近乎:“嗨,你真叫老林嗎?我可說的真名字,我就姓林,她們都叫我小林。”


  林撤仰著脖子喝了一口酒訕訕道:“我他媽說的是真名,我真姓林。”


  小林伸出手有些激動道:“很高興,我們是本家。”


  林撤想著跟林玲見麵的場景,想著她也是這樣跟自己套近乎,她也笑著說是本家。


  林撤將手縮了回去,有些失聲道:“別亂來,男女授受不親。”


  小林將手搭在他肩上很親密的樣子:“老林是一個正直的男人啊?”


  林撤順著她的話道:“是的,我是一個正直著的男人。”


  小林嗬嗬大笑:“老林,你這樣看上去有點衰,隻怕是關鍵時候不給力吧?需要偉哥嗎?我送你幾盒。”


  第V39章:新歡舊愛

  林父腿一軟,差點摔倒。


  他難以接受老伴腦袋長瘤子這個說法,這是多麽恐怖的消息。


  林撤的姐姐也在旁邊扶住老父親:“爸爸,你要堅強點兒,現在也隻是疑是,並沒有確診。”


  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此時林撤心裏難受極了,如果父母有什麽三長兩短,他真的沒辦法活下去。


  也許這一切真是自己錯了,他回想起以前跟洛詩詩在一起的點滴在她麵前,他什麽都做,他隻管吃飯,連碗都不洗,她做什麽在他看來都是理所當然。


  他對她很少溫暖過,他一直當她是一個代替品,一個為自己洗衣做飯的免費保姆,他真正愛過的趙謹和林玲,想著洛詩詩曾經低眉順眼的樣子,而他卻是高高在上。


  難道這一切真如父親所說,都是報應,如果報應老天不要拿自己的母親開玩笑。


  他菜色一樣的臉露出一絲苦笑,想來母親也沒有喜歡過年詩詩,想著自己和母親的行徑,他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她,那麽善良的一個女人卻被自己趕出去,如果她跟自己在一起,那個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想著孩子他的心疼了,母親不是看在林玲身體懷孕的份上也不會給她錢,不給錢也許她還不會跑。


  他對她的愛此刻蕩然無存,他恨她出現在他的生活裏,如果沒有她也許他跟洛詩詩過著幸福的日子。


  當醫生再次拿著片子出現在他們麵前,父子三人都無比緊司,姐弟兩一握著父親的手,這一刻他們的心凝聚在一起。


  醫生鎮定道:“病人腦子確實有一個良性腫瘤,如果做手術會有危險但是如果不做害怕引起癌變。”


  林父焦急道:“醫生做手術,我們同意做手術。”


  醫生:“如果做手術,先簽一份協議書。”


  醫生順手拿出一份協議書,遞給林撤:“你們先看看協議書,沒什麽意見你們簽字,簽完字就可以動手術了。”


  林撤逐一看協議書上麵的條款,當他看到上麵寫著如果因為手林撤被對方的話徹底引起了性趣,他有點沒心情再喝酒了,這樣的夜晚該有這樣的事。


  林撤拍著她的屁股輕浮道:“寶貝,誰幹誰不是嘴上說了算,還得實戰才知道誰有真功夫,告訴你,我從不吃偉哥這些東西。”


  小林湊到他耳邊柔聲道:“今晚跟我走,我一個人好寂寞,我男友出差去了。”


  林撤頓時來了精神,他連忙點頭:“好啊,我們現在就走,這酒不喝了,我他媽正被女人甩了找不到地方發泄。”


  小林牽著他的手出門了,林撤平常都有喝點小酒的習慣一般很難醉不知道今天是心情不好還是怎麽回事,他覺得自己頭重腳輕。


  從天而降的小林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隻怪跟在她身後盡管有疑問,他還是認為這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男歡女愛。


  穿過一條又一條小巷子,小林帶著他走向一座民房,林撤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也許這又是一個計謀,他心咯噔一下,本來想立刻轉身就走,看見小林那牛子褲包裹得緊緊的屁股,他身上起了反應,他給自己壯膽。


  去他媽的,都豁出去了,一個大男人怕什麽,他有種壯士上戰場的感慨。


  終於打開小林的家,林撤的酒也醒了不少,他不安的問道:“小林你這麽漂亮的姑娘住在這兒真是委屈,你可以住更好的大房子。”


  小林從冰箱裏又拿了一聽啤酒遞給林撤:“老林你喝吧,冰箱還有酒今天讓你醉過夠。”


  林撤毫不猶豫的將酒一飲而盡,他搖著空罐子笑笑道:“冰啤酒好喝,這樣的冬天喝這樣的酒別有一番滋味。”


  兩人閑扯了一會兒,林撤隻覺好困,他眼睛快要睜不開,以前可重來沒有喝酒打瞌睡這樣的現象,他想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卻怎奈眼睛像打架一樣,無法睜開。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林撤隻得沉沉的睡去,他很快做了一個夢,夢到一些奇怪的場景,看見好多裸體女人,他好像參加一個派對,隻是他那地方卻怎麽也硬不起來,他很著急有手自己搓,他越急越不行。


  那些美女站成一排排,都在笑話他,他丟臉丟到家了,關鍵時候自己不給力,這讓他很沮喪。


  看著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自己不心裏比猴子還急,可是那地方軟趴趴的。


  正在他為這事兒苦惱的時候,他感到身上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有人對他說話。


  “他媽的你誰?睜開你的狗眼。”


  林撤昏昏沉沉,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卻是有心無力。


  他覺得很冷,自己像睡在地板上,他定眼一看果真是睡在地板上,在他麵前有一雙黑得發亮的男士皮鞋,他睡椅頓時去了一半,他看見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差不多30歲的人,男人有點發胖,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不等林撤反應過來,對方又朝他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嘴裏罵罵咧咧道:“狗日雜種,叫你睡我老婆,老子他媽弄死你。”


  胖子光說著不解恨,他順手抄起桌子上的臉盆哐當一下,將盆子的洗臉水倒在林撤的臉上。


  林撤徹底清醒了,他努力的想掙紮起來,他懦懦的退讓。


  胖男人氣呼呼道:“狗雜種,你是怎麽辦?”


  林撤有些詫異的看見,在他身後還有三個男人,那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他嚇得渾身發軟,手心冒汗,他顫顫巍巍道:“大哥,我不明白怎麽一回事。”


  胖子兩手搓著拳頭憤憤道:“你不明白怎麽回事是吧?我告訴你,昨天晚上你喝了馬尿搞了我女人,你說該怎麽辦?”


  林撤訕訕道:“大哥,冤枉啊!我沒有搞女人,我隻記得喝得有些多,然後睡著了,醒來就看見你了。”


  胖子搖頭晃腦道:“你知道警察抓住小偷的時候,他們都說什麽嗎?我沒有偷,我沒有偷,就是這樣的,你現在想抵賴是不可能,要抵賴得問問我的兄弟們同意不同意。”


  林撤知道自己再次上當受騙了,明明昨天都有意識,他猜想到了世上沒有這麽便宜的好事,都怪自己一時貪歡。


  他明白這些人是要錢不要命,他有些沮喪道:“你們想怎麽解決?”


  胖男人提起他的衣領道:“怎麽辦?要麽私了,要麽咱們法庭上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撤已經明白對方的用意和目的,他淡淡道:“你們要多少?”


  胖子比了一個手勢,他伸出五個指頭。


  林撤有些驚訝道:“5千?”


  胖子朝著他屁股就是一腳:“媽的,你看好了,是5萬不是5千。”


  林撤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身上哪兒有這麽多現金,全身上下不過幾千塊錢,他平常都不揣銀行卡。


  這就是敲詐勒索,林撤垂下頭十分無奈道:“那我們還是法庭上見吧。”


  胖子不由分說上前給了他兩耳光,有些惡狠狠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我那幾個兄弟手正癢著,你是不是想跟他們比試一下。”


  後麵的三個男人也湧了上來,林撤突然感到自己走不出這個小黑屋他有些哀求道:“大哥,我錯了,我將身上所有錢都給你們,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們了。”


  胖子冷冷的奸笑道:“這還像是人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別反抗否則有你好受。”


  林撤連忙點頭:“是的,我知道我有罪,我有錯,都是我不好。”


  林撤說著開始掏身上的錢,全身的錢加在一起不夠3千塊錢,這還是他身上裝的錢最多的一次。


  胖子眼睛睜大很大,有些惱怒道:“這就是你的全部家當?”


  林撤心疼極了,他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的全部了。”


  胖子不甘心:“你身上還有銀行卡?去取點出來,哥們最近手頭有點緊。”


  林撤將身上的衣服兜都翻給他看,他小聲道:“我沒帶銀行卡,這是我身上全部家當。”


  胖子一把將錢拽在手裏,有些疑惑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


  胖子回頭對另外三個男人道:“給他來個全套服務,就扔出去,不能然他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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