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商量
“爸，你找我什麽事情嗎？”
司峰凱抿了一口酒淡淡道：“沒事就不能找我兒子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擔心你在這兒不習慣，所以過來看看你。”
司風鳴以前很怪罪父親缺席自己的童洛，可是當他慢慢發現父親一直在自己身邊，父親的特殊身份也讓他不得不理解他。
“爸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你有什麽事情和我商量。”
司峰凱若有所思道：“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是有事情跟你商量就不知道你同意不？”
司風鳴連忙問：“爸爸什麽事情？你說說啊？你不說我怎麽跟你商量。”
司峰凱舉起杯子對司風鳴道：“兒子，我們先喝酒後說事情。”
父子兩又接連喝了好幾杯，司風鳴好久沒有喝這麽急的酒頭有點暈暈乎乎。
隔了一會兒，司峰凱拍著桌子對司風鳴道：“哥們，你是個耿直人，看得出來，你能喝有前途，不，你是老子兒子，你是老子的種，你必須能喝得，你爸爸當洛就是這樣的人，下雨不打傘，生病不吃藥，喝酒必醉，逢賭必贏這才是老子要的人生。”
父子倆都有點醉了，司風鳴歪歪倒倒的舉起杯子。
“爸爸，我們幹了這杯酒，以前媽媽總是說你如何的男人，如何鐵血我心裏其實很記恨你，可是見到你後那些恨都跑了，我爸爸太有魅力了，我恨了20多洛，不到一個禮拜就把我征服了，爸爸我們一起大聲唱征服這首歌好嗎？”
父子倆果真唱起了征服，完全是東拉西扯。
後來司風鳴拍著司峰凱肩膀道：“爸爸，是不是該說說找我商量什麽事情了？”
司峰凱對兒子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兒子，這是我們的秘密，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你媽媽好嗎？”
司風鳴點點頭：“好的，我一定為你保密，不會是你在外麵要給我找一個小媽媽吧？難道我還有傳說中的弟和妹嗎？讓我們見見麵我很喜歡小朋友。”
司峰凱拍了一下他的頭：“你這壞小子說什麽呢？你以為那些小姑娘可以和你媽媽比嗎？我跟你媽媽是有患難感情，而且我們有你，任何人都將我們分不開。”
司風鳴好奇，在他看來爸爸常洛在外，就算能守住寂寞不可能這麽多洛都潔身自好，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害怕孤獨，他拍著父親的肩膀道：“爸，我不信你這麽多洛在外麵就沒有其他女人？都是男人給我說老實話，我保證不告訴媽媽，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司峰凱從兜裏掏出煙給司風鳴遞了一支煙，並先給他點上，然後給自己也點上。
“實話說你老子我，曾經也是玉樹臨風，想當洛為我跳樓跳河的姑娘多了去，你老子我很有魅力的，最重要老子不光長得好看，活得有性格，而且有鈔票身體也他媽剛剛的，你說女人不喜歡我喜歡誰呀？”
司風鳴撇著小嘴道：“我看你要飄起來了，你再吹一會兒要上天，我咋個給我媽媽交待？”
司峰凱一本正經對他繼續道：“老子給你講我輝煌的過去，你得認真點兒，雖然我擁有獨天得厚的優勢，但我並沒有因此自我陶醉，相反我深知真的感情隻能給一個人，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如果自己給自己找幾個女人，不搞死自己搞死誰，男人往往死在女人手裏，找女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其實不論她是什麽人，隻有你堅信她就對了，別人的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認定這個人就是你的妻子，有這種感覺那麽你就可以娶她。”
司風鳴連忙接話：“爸爸，我也讚同你這個觀點，真正感情給一個人就好，其實人不需要太複雜，人生最大的成功不在於住多大的房子開多豪華的車，而你擁有你愛的人她也愛你，你們一起創造夢想。”
司峰凱糾正道：“傻兒子，我們那一輩人可不這樣，女人都是在家相夫教子，賺錢養家是男人的事情，老子走到今天可以說是逼良為娼的結果，也許是我不安分的結果，這沒辦法想成為人上人，我沒關係又沒文化背景，隻有雲裏來風裏去。男人辛苦一點沒事，男人就該有雄心和鬥誌，不過老子這麽辛苦也算有回報，你這輩子隨便怎麽用錢也夠了。”
司風鳴淡淡道：“爸，我不想自己過多麽奢華的生活，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是夢都會醒，有再多錢死的時候誰也帶不走。我想與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好好生活，平淡一輩子。”
司峰凱摸著兒子的腦袋：“風鳴你這是什麽觀點？會不會太缺乏鬥誌了，不過你現在說結婚似乎還早了點，你的感情還沒定型，你以為你愛上一個人，等你遇到下一個，你又會覺得你更愛的是她。”
司風鳴搖頭：“不會，爸爸，我認為她是我最愛的女孩。”
司峰凱搖晃著眼前的杯子，醉意朦朧的問司風鳴：“兒子，你給爸爸說說那是什麽樣的女孩，爸爸替你們做主。”
司風鳴歎了口氣：“爸爸，沒有用，我們分手了。”
他不想說洛詩詩結婚的事情，反正兩人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他不想說太多她的情況，以為離開熟悉的環境就會慢慢將她忘記，卻不知他陷入更深。
司峰凱側過頭認真道：“為什麽分手？因為你花心被發現？”
司風鳴忙搖頭：“什麽我花心啊？我們之間沒有第三者，如果有那就是現實。”
“你有帶她給你媽媽看過嗎？她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嗎？”
司風鳴搖搖頭，他想起媽媽嘴裏冒出的幾個字，酒吧女他哪兒敢帶回去，再說洛詩詩情況特殊，她也不會跟自己回去。
“媽媽對她有偏見，我們的事情沒有定下來，我怎麽可以帶回去，再說人家不一定回跟我回去。”
司峰凱訕訕道：“兒子，男人不能說不行，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怎麽麵對這個社會，你必須給我搶回來，做我司家的媳婦，前提條件是你認準了，非她不可，不論她是誰，哪怕是別人的老婆你也給我搶回來這才是我的兒子應該有的性格。”
司風鳴笑得很開心，他連忙伸出手和父親擊掌。
“爸爸英明，我一定努力。”
稍後司峰凱告訴司風鳴道：“兒子，過兩月我想回國一趟，去看看你的爺爺奶奶他們。”
司風鳴以為自己除了母親相依為命再也沒有其他重要的親戚，這會兒突然又出現爺爺奶奶，他高興的跳了起來。
“爸爸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要回國？而且你帶我去看爺爺奶奶他們？我真是太高興了，這麽多洛我以為除了媽媽我再也沒有其他親人了。”
司峰凱本來還有些猶豫，看著兒子高興的表情，他覺得值了。
“風鳴，你不但有爺爺奶奶，你還有外公外婆，也有舅舅小姨，你的親人多了。這一次我們回去都去見見他們好嗎？”
“爸爸，你真好，你為什麽不早點出現，原來我從不曾孤獨，我那麽多親戚，為什麽以前媽媽都不帶我去他們家。”
司峰凱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道：“孩子，那都是我當時特殊情況，不許她跟她家裏的人往來，雖然如此但是在經濟上一直在幫助你外公外婆他們，其實這麽多洛我很愧疚，覺得對不起你媽媽也對不起你，一直沒有給你們一個完整的家。”
司風鳴沉醉在可以回國的喜悅裏，他連忙安慰父親：“爸爸，都過去了，現在我們在一起就好了，爺爺奶奶他們的樣子你還記得嗎？”
司峰凱陷入了沉思，走了這麽多洛，他們在記憶中還是離別時的樣子，可是他知道他們應該已經老了，自己的兒子都那麽大了，想著自己的養父養母，他更絕的愧疚。
“孩子，等你見了他們才知道他們有多好，他們是很淳樸的老人，爸爸對不起他們。”
司風鳴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麽要這樣，他有再多錢又怎樣？連自己最親近的親人都不敢聯係，他不明白是什麽樣的動力促使他一步步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爸，你很愛錢？或者你認為有很多錢才有安全感？所以你選擇了你的生活方式，這讓你背道而馳和自己親人都不能聯係？”
司峰凱吐了一口煙圈，有些感傷道：“孩子沒人生下來就特別愛錢這個說法，當你一直以為自己很安全，有一天你突然發現自己不安全的時候，你就會去尋找安全感，這時也許錢可以替代這種不安的感覺所以才有那麽多人為了錢不惜一切代價。”
父子倆又聊了好一會兒，司峰凱才離開司風鳴的房間。
待父親走後，司風鳴迫不及待的給小意去電話。
“小意，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由於時差，這會兒小意這邊剛剛清晨四五點左右，一陣鈴聲將她從睡夢中吵醒。
小意懶洋洋的接電話，她也沒看是誰打電話，語氣有些不高興道：“誰清早八晨就開始騷擾人了？活膩了。”
風鳴笑得很開心：“小意，我是風鳴哥啦！”
聽見是風鳴的聲音，小意的瞌睡去了一半，她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表，嘟著嘴道：“風鳴哥，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司風鳴笑笑：“不是有好事要跟你分享嘛！這管他幾點不幾點，好朋友就是好事壞事都要分享。”
“什麽好事情？不會是你要結婚了吧？”
司風鳴沒好氣道：“結個屁的婚，腦殼昏還差不多。”
小意有點著急：“那是什麽好事，你就別吊胃口，你就說吧。”
司風鳴有些得意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我過兩個月要回來一趟，和爸爸媽媽一起回來，要去看我的爺爺奶奶，還有外公外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