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爭吵
李文有些著急道:“詩詩,你這是幹嘛,急什麽急?”
兩個人一起回到剛才的位置,洛詩詩的心跳不止,怎麽辦?剛才那人好像真是司風鳴,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自己。
她不住的在心裏對自己祈禱,但願他沒有看見自己,這時韓方喬舉起杯子。
“詩詩,為咱們的重逢幹杯,說實話我以為一輩子都見不了你,你不知道嗎?我曾找過你,後來他們說你有了新的生活,我害怕打擾到你所以我退縮了。”
洛詩詩平常不怎麽喝酒,盡管自己就是負責酒水銷售,可是這會兒難得的場合她舉著酒杯,一飲而進。
洛詩詩動情道:“喬,我也很高興,能再見到你。”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身影閃現在他們麵前,洛詩詩意識到這人可能是司風鳴,她頭埋得很低。
她在心裏默默念,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正在她慌亂的時候,司風鳴有些霸道的口吻:“詩詩你讓我找的好辛苦啊!怎麽見著我招呼也不打,你這可不厚道。”
李文湊到她耳邊問:“詩詩,這人是誰?他是來找你幹嗎?”
洛詩詩埋著腦袋看見他今天穿了一條橘色的褲子,雖然她沒有看清他的臉,但能感覺對方很生氣的樣子。
她站了起來,想跟他到外麵把事情說清楚,她們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們之間沒有誰對誰負責。
司風鳴指著韓方喬對洛詩詩有些命令的口吻道:“告訴他,我是誰。”
洛詩詩有些無奈對眾人說道:“各位抱歉打擾,我出去一下。”說完順勢去拉司風鳴的手。
司風鳴將她手甩開,有些不樂意繼續道:“詩詩,請你告訴他,我是誰。”
洛詩詩有些冒火,他以為他是誰,為什麽每次都是如此橫不講理總是氣勢洶洶,她不想再給他麵子,憑什麽他要那麽武斷。
“你是這兒的DJ,我們是這兒的客人。”
她話剛說完,司風鳴一把抱住她,他的吻如小雨點落在她臉上,根本不管她的反抗,他死死的抱住她,她感覺到他有些著急,他的手有些抖,不過他仍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
一時間眾人都傻眼了,許多人都不明白狀況,韓方喬也傻眼了,李文也傻了,這是哪兒跑出來的野小子敢如此肆無忌憚。
良久司風鳴才鬆開手:“媽的,我是DJ,我更是你的男人,你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
韓方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他朝司風鳴靠近,有些不屑道:“你哪兒來的小屁孩,你上高中還是初中啊?趕緊回家洗洗睡覺,不要到這兒來調戲良家婦女。”
司風鳴沒想到對方敢公然向自己挑戰,他一手將自己的頭發向後麵輕輕一捋,眼神有些玩味挑釁,他兩手叉在腰上用眼睛狠話的瞪著韓方喬。
“別倚老賣老,咱不吃那一套,你問問她,我是誰,該走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要搞清楚。”
韓方喬也不甘示弱,他盯著洛詩詩道:“詩詩兒,告訴他我是誰。”
兩個男人咄咄逼人,誰也不肯讓步,戰爭一觸即發,看著兩個人劍拔弩司的樣子,他們都將目光匯在洛詩詩那兒,都在等她發話。
這是史上最尷尬的趣事吧,洛詩詩怎麽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尷尬的場麵,剛才還說可能出現就會混亂,結果當真如此。
這樣爭執下去沒有絲毫意義,洛詩詩對著他們倆說:“好了,都別鬧了,你們誰都別吵,我跟他出去一下。”她說的他當然是司風鳴,她不想在這兒看到他們吵鬧。
司風鳴站在原地,並不走他看上去還有點氣呼呼,有點桀驁不遜的樣子。
司風鳴並不滿意,訕訕道:“不行,你必須告訴他。我是誰,否則今天事情就大了。”
洛詩詩知道他就是個瘋子,自己跟他並沒什麽誓約,他可以如此霸道對自己指手畫腳,她忙湊到他耳邊溫柔道:“給我一個麵子咱們出去說好不好。”
“出去說,不行!得在這兒說明白,我司風鳴可以寵你,可以任由你任性,但是不許你跟別的男人鬼混,別以為我沒有找你,老子的手機掉了,你又不上網,你說讓我去哪兒找你。”
事已至此,洛詩詩隻得放棄堅持,她陪著笑臉對眾人介紹道:“這個是司風鳴,我在酒吧碰見過他兩次。”
“操蛋,不行,就這樣介紹的我,我是你男人,別忘記最重要的一句話。”
韓方喬挑釁道:“男人,你長成形了嗎?敢說自己是男人,我看你發育都還不夠成熟吧?你有身份證嗎?可以拿給叔叔看看?”
也許韓方喬的刺激了他,司風鳴跳了起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哐當一聲擊碎。
他將酒瓶子對著韓方喬訕訕道:“媽的,敢說我不是男人,你找死不看地方是不是?敢和我搶女人,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跟我鬥?”
洛詩詩看見他拿著半截酒瓶子在手裏,心裏又害怕又驚恐,這個家夥就是到處惹是生非的主兒。
她很生氣的對他說:“司風鳴,你瘋了嗎?”
“是的,我就是瘋了,我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在這兒調情,你別忘了,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為了緩和氣氛,洛詩詩隻好溫柔道:“你先放下酒瓶子,有什麽我們出去說。”
韓方喬好像也被激怒了,他並不示弱,有些傲慢道:“我看你就是一個不中用的二世祖,一看就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毛頭小子,你哪兒來哪兒去,別在這兒充當古惑仔。”
事態越來越激烈,洛詩詩有些著急:“都少說一句好不好,都是我得錯,都是我不該到這兒來對了吧,司風鳴,你要再這樣,我們一輩子都不要見麵,你別在這裝神弄鬼,否則我還真不搭理你。”
韓方喬見洛詩詩這樣,便火上澆油對司風鳴不客氣道:“還沒懂起什麽意思小,詩詩兒讓你滾蛋聽見沒。”
司風鳴提著酒瓶子,慢慢靠近韓方喬,他眼神犀利的盯著他,恨不能把他活吞了。
他凶巴巴的對韓方喬道:“你以為你是誰?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你是不是活膩了,需要我送你一程?”
洛詩詩害怕出亂子,她是見識過司風鳴的衝動和瘋狂,她一聲怒氣的吼道:“司風鳴,你要幹什麽?”
司風鳴本來想發飆,看見洛詩詩真的生氣了,他不得不控製自己淩亂的情緒。
他收了情緒,自言自語道:“看在詩詩的麵子,我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別讓我碰見你,否則你會很難堪。”
說完,他將酒瓶子扔進了一個垃圾桶,順手牽著洛詩詩的手,出了酒吧。
剛出酒吧門口,洛詩詩甩開他的手,有些生氣道:“司風鳴誰允許你這樣橫行霸道,你以為你是螃蟹橫著走路,別這樣司牙舞爪,你這樣很幼稚。”
隻見司風鳴很溫柔道:“詩詩,對不起,我是因為在乎你才這樣激動,你說我要是心裏沒有你,我管你跟誰在一起,那不都是因為我心裏有你,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能不激動?”
洛詩詩冷冷道:“以後我們都不要見麵了,你並不了解我的情況,我之所以跟你出來是不想傷你麵子。”
不等她說完,司風鳴慢慢貼進她,他們之間距離很近,她能感覺他的呼吸。
他一把緊緊的抱住她,狠狠的吻她,他的吻霸道而熱烈,讓人有些手足無措,洛詩詩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他總是這麽瘋狂和不可思議他像是一種致人幻覺的小藥丸,讓人分不清真假,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像是在外太空遊離,他有著魔一樣的蠱惑,他可以毀壞一切將一切搞壞。
他的擁抱是那麽有力,在那一瞬間,他超越實際年紀他像一個驕傲優雅的小王子,而自己則是那個灰姑娘,是的,她隻是一個生活在夜晚的灰姑娘,他們之間注定沒有結果,可他總是給她奇異的幻覺,讓她上癮的迷戀,良久司風鳴才放下手。
“媽的,不好,不可以,靠,你敢。”說到最後的時候他語氣又有些憂傷道:“以後不要說再也不見麵這些蠢話。”
他一連串的武斷詞兒,像一個任性的孩子,洛詩詩隻覺得這個家夥真的很霸道,她淡淡道:“風鳴,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我們不合適,你還小以後的路長,你還有很多時間玩,我和你不同。”
洛詩詩本想說我已經結婚之類的話,卻被司風鳴捂住了嘴。
“你不是也不了解我嗎?我們可以慢慢了解,告訴你,你已經上了賊船,你下來不了。我不會強迫你幹什麽,但是你必須跟我一起慢慢來,不許動不動就說消失。不許說離開我那些無情無義的話,媽的你說像我這樣的大帥哥你不喜歡,你喜歡誰?”
洛詩詩有些無話可說,真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麽,她準備進去的時候,司風鳴一把拉過她。
“剛才那個是你的前男友?”
洛詩詩沒有看他,不鹹不淡道:“是又怎麽樣?你什麽意思?”
他臉色不好看,嘴角冷冷的上揚一副胸有成竹的說:“我的第六感很準,向來如此你說什麽意思,我就是想多了解你,那男人不是什麽好鳥,你跟他分開是正確的,對了把你手機給我。”
他不由分說拿過年詩詩手上的手機,撥打自己的電話,直到手機響起悅耳的鈴聲才掛斷。
他自言自語道:“詩詩,你不知道,我22歲生日最大收獲是什麽?那就是那一天有你陪著,可能高興過了頭,結果那天我手機不知道是掉在酒吧還是車上,反正第二天醒來就不知道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