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中單杜冉
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訓練,和你們是不能比的。” 蘭櫟清清嗓子,繼續道:“我i幾點問題。第一,蘇蘇擅長近戰法師,知意擅長遠程法師,可是在開局以前,我們不能知道對麵的陣容,也不能根據對麵陣容安排人員上場,這是弊端之一,下周訓練時候我希望你們能夠找出相應對策,作出調整。 第二,最近新英雄出的比較多,技能很雜。我也知道你們想嚐試各種打法各種配合,在此之前,你們必須要找準自己的定位,一個隊伍裏,物理輸出和法術輸出需要有相應的協調,不要讓對手用幾件防禦裝備就讓你們繳械投降。 第三,阿陽,你打野的節奏不錯。但家裏的藍buff,白蘇後期能自己打。不要浪費你的抓人機會。” 他到這裏,似有似無地往程敬陽那裏看了看。程敬陽摸了把鼻子,輕咳一聲,別過頭。 “我暫時要的,隻有這三點。你們的操作和意識都很棒,我希望繼續保持。”蘭櫟拍了拍秦煌的腦袋,“我先走了,有事處理打我電話就好。” “蘭教再見。”眾人齊刷刷地揮手,目送蘭櫟出了訓練室。 白蘇長歎一口氣,整個人軟在椅子上。 “這一周真的好累啊,我i之前你們打比賽也是這麽訓練的?” “昂!”秦煌狗腿地應了聲,撐起身子坐在桌子上,“咱戰隊剛成立的時候,一要訓練1個時。因為我們當時都沒有找好自己的定位,這樣打了一個月才分出位置i。我冉哥其實野輔打得特別好,但我中單實在太菜了,他為了照顧我,就讓我輔助了。” 這就又提到了r的。 關於這個人,白蘇也隻在之前的kpl賽事視頻中見過他。 瘦瘦高高,長相清秀。 操作很溜,但給白蘇印象最深的,還是他那雙眼睛。 每次麵對鏡頭的時候,他眼裏似乎都有鬱鬱之色,整個人因為這雙眼睛,看起i很憔悴。 自她i這個戰隊,就很少聽大家提起過,也沒有感受到杜冉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他就像是被從這裏抹去一般,沒有音訊。 似乎看出白蘇在想什麽,程敬陽輕“嗯”了聲,道:“杜冉是家裏的獨子,被他的父母寄予厚望。但家裏思想比較封建,始終覺得打電競的就是不務正業,他掙紮了很久,還是沒扛住他母親的以死相逼,打完去年的最後一場比賽,就退隊了。” 他起這個,心情也不大好:“走的那,他父母把他的東西收的幹幹淨淨,拿著他的手機刪光了我們的聯係方式,還以後如果沒有必要,讓我們離他遠點。沒跟你細是櫟哥的意思,他覺得你一個姑娘,沒必要接收這些負能量。我跟你,也隻是因為我信任你,你是我的隊友,關於r的一切,你都應該能知道。” 在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程敬陽和白蘇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