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回憶
藺安辰和唐亦琛當時同為兩大校園男神,人氣之高猶如今天的高亦遠。
所以許韶瑜坐在兩人中間十分尷尬,許韶瑜高中的時候也很有名,並不是因為長得好看,一是因為她是唐亦琛園丁家的孩子,二是後來和藺安辰的戀愛關係。
不過後來的她和唐亦琛結婚,藺安辰遠走M國都讓人跌破眼鏡。許韶瑜自己都沒想到會和唐亦琛結婚、離婚甚至到現在這樣的尷尬情況,以前的她隻是希望自己能擁有一個簡單快樂的家庭就好了。
許韶瑜的思緒紛紛,這時校長和一眾領導出場了,才將許韶瑜的思緒拉了回來。
校長還是當年的那個校長,隻是當年意氣風發的他也已到了遲暮之年,頭發也大片花白了。
校領導的班子有了很多新加入的年輕力量,許韶瑜覺得變了什麽好像又沒變什麽。
一如以往的校領導講話都是要進行官方那一套的寒暄,然後播報近年來學校的教學情況以及一些著名的海內外學者。
許韶瑜聽得有些困,但礙於自己是第一排,隻能強撐著精神,突然藺安辰塞了個東西到她手裏。
是風油精,許韶瑜正需要提神醒腦的東西,立馬打開聞了一下,果然神清氣爽。
藺安辰看著許韶瑜寵溺地笑了一下。
十分鍾過後,校長的發言終於講完了,熱烈的掌聲經久不衰,校長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主持人播報時間,沒想到唐亦琛要上去演講,轉過頭驚訝的看了看他。
轉念一想,唐亦琛本來就有名再加上現在是唐璽的總裁,自然是學校的代表人選。
一共有四名演講人,分別是各個年齡階段,分為青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四個階段,在各個年齡層選個代表性的人物來進行演講。
青年據他演講是高二的時候就拿到了M國理工大學的offer,中年的那位許韶瑜見過在之前的財經新聞,國內財經大佬,金融學家,最後就是老年那位,許韶瑜一直在國家電視台上看到他,好像是位國學大師。
顯然這些人中還是唐亦琛最受歡迎,一上台,很多女生就開始尖叫。
許韶瑜為這些女生的“眼瞎”感到可惜,唐亦琛這個人怎麽看都是斯文敗類吧。
唐亦琛的演講很有感染力,老校長感動的熱淚盈眶,許韶瑜覺得唐亦琛肯定是做傳銷出生的。
演講完,是中年組的代表發言,唐亦琛回到了座位上,旁邊的Jenny頗有心計的讚揚唐亦琛剛才的演講。
唐亦琛冷臉回應了一下,Jenny有點尷尬,自己托了好多人才知道唐亦琛也會去校慶,故意打扮的這麽明豔來到學校,難道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Jenny“哼”了一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迷不倒他,又靠近了一點唐亦琛。
許韶瑜感受到唐亦琛的不斷靠近,皺了皺眉,伸出手想推開唐亦琛,沒想到被唐亦琛一把抓住手。
“幹嘛!”許韶瑜低聲驚呼了一聲。
“別動,那個女人一直在靠過來。”唐亦琛的語氣中有一絲不耐煩,但這種場合也不能發作。
許韶瑜透過唐亦琛看了過去,Jenny的整個身子幾乎已經越到了唐亦琛的半個座位的地方。
“連這個都解決不了,虧你還是唐璽總裁。”許韶瑜眼神中充滿了看不起。
“Jenny,你身體不舒服嗎?”許韶瑜開口問Jenny。
“什麽?”Jenny被許韶瑜突然其來的“問候”顯得有點尷尬。
Jenny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越過了座椅,身子傾向了唐亦琛,本想隻越過一點,沒想到越了這麽大,Jenny尷尬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有點頭暈。”
嗬,許韶瑜的內心翻了個大白眼,都快入冬了,還穿低胸露腿裝,冷不死你。
“為什麽要幫他?”藺安辰偷偷扯了扯許韶瑜。
“恩?你也知道唐亦琛他很煩的,不然要一直靠過來,我很難受。”許韶瑜拍了拍藺安辰的手。
藺安辰和唐亦琛雖為當時兩大男神,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但都不熟,甚至還有點相互看不起的意思。
以前這般,現在卻是更加惡劣,許韶瑜歎了一聲氣,早知道還不如不來了,煩心。
演講部分終於結束了,接下來是文藝匯演,許韶瑜看著舞台上賣力表演的孩子們,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的校慶,那個時候也如今天般隆重。
十年前,許韶瑜在上高三,雖然學業壓力很大,但擁有者完整幸福的家庭,還是以前那個愛笑、愛鬧的小女生,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而當初的唐亦琛和木婉兮也很出名,作為高三的男神和高一的溫柔小學妹,當時他們的緋聞傳的如火如荼,甚至還有傳他們已經在M國登記結婚。
許韶瑜作為當時最能“接近”唐亦琛的人,自然是知道很多秘密情報,許韶瑜知道他們是真正的在一起的,畢竟她可是在家門口親眼看見他們倆在膩膩歪歪的。
但是許韶瑜為了自己的賺錢事業,許韶瑜隱瞞了唐亦琛的戀愛實情,而唐亦琛那邊家人是不會允許他和木婉兮在一起的,所以也沒有公開。
許韶瑜通過唐亦琛發了好大一筆財,現在想想真是後來都還了。
許韶瑜販賣唐亦琛的小道消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一切都是那麽隱私,那麽保密,許韶瑜一般都是通過線下一對一進行交易的,直到有一天一個男孩的出現。
還記得那天,陽光明媚,許韶瑜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了附近的公園,因為這次的賣家出價很高,許韶瑜特地提前了五分鍾到達。
許韶瑜坐在公園的長板凳上等呀等,終於一個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許韶瑜?”
許韶瑜抬起頭,清澈明亮的大眼眸,泛著迷人的淺灰色,堪稱完美的五官無不在張揚著高貴瑜優雅,輕輕勾起嘴角,仿佛陽光般溫暖漸漸侵蝕了許韶瑜的大腦。
許韶瑜呆在了那,這是那個藺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