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應群眾要求造人
唐家老宅,人基本都到齊了,老爺子穿著一身唐裝坐在上首,麵色平和,視線在祖孫三代身上掃了一圈,上位者的威壓顯露無疑。
許韶瑜沒想到,老爺子竟然讓她在宅子裏住下,並且還下了死命令,讓她和唐亦琛盡快有孩子。
五年前,一場車禍奪去她雙親性命,她孤苦無依,是唐老爺子出手幫她解決了所有問題,沒想到條件竟然是要她嫁給自己唯一的孫子。
她無路可走,婚禮上才見到對方,新婚夜**放縱才從對方睡夢中的囈語得知,原來,他有他的白月光。
“爺爺,我……”
“不可能!”
許韶瑜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唐亦琛就已經開口,麵色淡然,嗤笑一聲,“現在是什麽年代了,您世家大族的思想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找個人結婚難道就隻是為了生個孩子?”
“你給我閉嘴!”
老爺拐杖用力一敲,臉色難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都幹了些什麽,韶瑜是個好孩子,你給我好好收收心,好好對人家!”
唐亦琛冷哼,側過臉去,看著身邊的女人,單手撐住下巴,道:“老婆,你覺得爺爺的意見怎麽樣,生個孩子。”
“什麽意見不意見的,這事兒本早就該說了,阿琛結婚都三年了,一直被動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阿琛有問題呢。”
“就是,一個女人,不乖乖在家裏呆著,跑去分公司折騰,也不聽聽外麵都把大哥傳成什麽紈絝子弟了。”
說話的是唐亦琛的妹妹唐毓霜和姑姑唐芸茹,許韶瑜深吸一口氣,懶得跟他們辯白,隻覺得累得慌,想要張口跟唐老爺子說話,對方卻已經拄著拐杖站起了身。
“股東大會快開了,累得慌。”
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全場都安靜了下來,眾人心思詭異,唯有唐晉寒端著茶杯,臉色被氤氳起的水汽包圍,讓人琢磨不透。
許韶瑜正在出神,身邊的人忽然就將她一把拉了起來,不等她反應,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抱了起來。
“唐亦琛!你做什麽?!”
男人不顧她的驚愕,笑得邪肆,“應廣大群眾要求,造——人!”
唐毓霜驚呼一聲,“咦”了一聲,羞地漲紅了臉。周圍一圈人也是尷尬地輕咳,雖然心裏不舒服,但也隻能是瞥過臉去。
眾目睽睽之下,許韶瑜也不能太誇張,隻能是渾身僵硬地被他抱上樓去,臉色一片充血的紅。
砰地一聲,房間門被關上,唐亦琛將懷中的人一點也不客氣地扔在了**上,欺身而上。
“唐亦琛!現在是大白天!”許韶瑜驚呼,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卻被男人一把按了下去。
“大白天怎麽了,你覺得我在乎?”
男人嗤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在身下女人驚恐的眼神中扯開她的領口,視線放肆地掃過。
“許韶瑜,別裝出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你知道我最看不慣你這副模樣。”
他細密的吻忽然落下,許韶瑜一動也不能動,雙手被他鉗製在身側,屏住呼吸,聽到他壓抑又夾雜恨意的聲音。
“三年了,你怎麽還是和那晚一樣,一點也不可愛。”
沙啞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欲,許韶瑜驟然心下一涼,察覺到他語氣裏的蒼涼和不可違拗。
“如果不是你的出現,現在和我攜手餘生的就是婉兮了……”
平淡無波的語氣,輕輕蕩過許韶瑜的心髒,下一秒男人就大力地扯起她的頭發,靠近她的臉頰,眯起眼睛,“在分公司三年,你和唐晉寒沒少勾搭吧,毀了我的愛情,你還有膽子給我帶綠帽子是不是?”
“我沒有。”許韶瑜瞪大眼睛,臉色煞白地看著他。
“三年沒有碰你,你就不想我嗎?還是有男人替我滿足你?”他掐著她的脖子,啃咬著她甜美的雪頸,一雙大掌在她身上揉捏著,力道或輕或重。
許韶瑜咬住下唇,臉上一片滾燙,氣惱至極,隻能抬起腿掙紮,拚命動彈。
“混蛋!我什麽都沒有做過,你憑什麽這麽羞辱我?”
“少給我裝傻!”唐亦琛冷笑一聲,一手按住她妄動的膝蓋,將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按在了頭頂,在她渾身顫栗中繼續去追逐她的唇瓣,卻遭到她更加劇烈的反抗,憤怒之下,手上直接用力,哢嗒一聲,讓她的手腕脫了臼!
“啊!”許韶瑜在錯骨的劇痛中尖叫出聲,淚眼朦朧,渾身都緊繃起來。
唐亦琛皺眉,手下意識地鬆開一點,目光落在她疼得蒼白的臉上,心裏蕩漾起一陣詭異的感覺。
“蠢女人,你要是配合一點,不至於受這麽多苦,活該!”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俯身去含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掙紮都壓製。
許韶瑜被他幾乎接近啃咬的動作嚇到,氧氣嚴重缺乏,隻能嗚嗚地發不出聲音,仰起頭的大口喘氣,反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欲。
身上忽然一涼,溫熱的唇舌貼上她的胸口,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她連腳趾都緊繃起來。
她這才想起來,樓下全是人,他們大概都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麽。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她一個激靈就伸手過去推拒身上的男人。
“你有本事就去找她,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唔……!”
身體忽然被貫穿,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胸口劇烈地起伏。
“等孩子出生,你以為你還有存在的價值?”
男人冰涼的聲音夾雜著壓抑的喘息,在耳邊一陣陣回響,許韶瑜隻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一點聲音不敢發出,生怕會讓底下的人聽到一絲半點,自己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也被人踩在腳下詬病。
“混蛋,你……輕一點……唔……”
放縱中的男人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反倒是越發起勁,掐住她的腰將她一把翻過去,俯身就殘忍地咬住她的蝴蝶穀,聲音玩味,“這麽一比較,你倒是比辦公室裏那個女人有意思。”
許韶瑜知道他有意羞辱,一聲不吭,在B市三年,她早就學會隱忍不言了。她欠老爺子栽培之恩,用自己的婚姻還了債,等哪天這對祖孫都知道讓步,大概也就是她退場的時候了。
“唐亦琛,你和她做過愛嗎?”
她忽然出聲,唐亦琛略微有點發愣,又聽到她諷刺的聲音,“我們兩個比起來,誰的感覺更好一點?”
唐亦琛沒想到她會這麽問,低頭的瞬間,對上她朦朧蠱惑的眼神,隻覺得有一股熱流直衝腦門,也不管她方才說了什麽,發了狠地折騰她。
“別拿你自己和她比,你根本不配!”
話音剛落,他又發起一波更猛烈的進攻,讓她毫無還手之力,就像是一葉海上的扁舟,沉沉浮浮,生死全都由他掌控。
一直到下午,窗簾拉上房間裏一片昏暗,這場性事盛宴才結束,許韶瑜躺在**上,渾身布滿痕跡,早已經沒了力氣。
男人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不過是冷笑一聲,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最終是被手腕上的疼痛刺激地無法忍受,掙紮著起身,背後都是一層冷汗,恍惚之間,好像**頭櫃上有手機鈴聲傳來,看到是唐亦琛的手機在震動。
她擔心是有什麽重要信息,強忍著手腕上的疼痛,用左手拿起來一看,整個人都怔住了,愣愣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手腕上的都似乎算不得什麽了。
屏幕上顯示聯係人,隻有一個字——婉。
——阿琛,我就要回國了,你會來接我嗎?
心髒處就像是憑空被人鑿了一個血窟窿,一直以來的擔心和害怕終於在瞬間爆發,那個女人,回來了。
她永遠都忘不了新婚之夜唐亦琛的眼神,那是真的要將自己掐死的陰狠,他在她身上一遍遍索取無度的時候,嘴裏是叫著的都是她的名字。
木婉兮。
右手手腕處動脈一抽,疼得她一陣痙攣,下意識地鬆開了手機,咚地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
她沒有多餘的精力顧及手機,隻能是按下**頭上的鈴,叫女仆上來幫自己叫醫生。
手腕上已經快要沒有知覺,讓她有種手要廢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