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回來吧
喬德的建議,顧銘城並沒有駁回,而是直接點頭,“回來吧。”
正好有些事情也好吩咐喬德的去做,終於齊雨……
顧銘城看了喬德一眼,就讓喬德去對付好了。
喬德被顧銘城看得汗毛豎起,他怎麽感覺自己跳進狼窩了?尤其是顧銘城算計的眼神,讓他心裏抖的厲害。
“那分公司那邊?”
顧銘城眯了一眼,“我會讓人去接手。”
“好的。”對此,喬德沒有任何意見。
喬德回去把事情給小桃一說,小桃還驚訝。
“回總公司?那你分公司怎麽辦啊?”喬德可是在分公司管理了六年,什麽事情基本都已經很熟悉了,現在回總公司不是要慢慢適應了嗎?
喬德抱著孩子,細心的喂著奶,那樣子哪裏還有商場上的冷酷,簡直就是暖男好嗎?
“沒事兒,我對總公司也很熟悉,當初要不是為了追你,我也不會去分公司啊。”
“你意思現在是後悔了麽?”喬德剛說完,小桃冷幽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喬德拿著奶瓶的手一抖,差點把奶嘴從孩子嘴裏拉了出來。
“沒有,我隻是這麽一說嘛,我要是不追去分公司,你又怎麽會嫁給我是不是?”
小桃壓根兒就不想看他討好的樣子,這個人嘴皮子特別能扯。
“我才懶得跟你扯呢。”
小桃接過孩子,繼續喂著奶粉。
喬德笑著把小桃和孩子抱在懷裏,現在他有孩子,有愛人,感覺特別幸福。
兩人在房間裏逗弄著孩子,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道聲音,帶著小心翼翼。
“你說,我們少夫人這麽好,怎麽夫人就是看不慣她呢。”
“難道你不知道夫人是少爺的繼母啊,有哪個繼母會真心實意的希望繼子好過的。要不是夫人生不出孩子,哪裏還有少爺的容身之所,家裏還不得鬧個雞飛狗跳的。”
“也是,哎,可惜了少夫人,這麽好的人居然被嫌棄。”
“好了,豪門的事情,誰知道啊,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兩人離去,喬德手一緊。
“我不在家的時候,她是不是經常為難你?”
他要幫顧銘城看著分公司,陪小桃和孩子的時間自然是不多,沒想到連傭人都這麽說。
喬德一臉怒氣,要是那個女人敢動小桃和孩子,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小桃不想生事,抱著孩子道:“也沒什麽,就是偶爾念叨幾句罷了,沒事兒。”
念叨幾句?要真是念叨幾句傭人會這麽說?
小桃就是太好說話,當初跟著他的時候,小桃為他考慮就不辦婚禮,生了孩子還是一個名分都沒有。
雖然他們辦了結婚證,可是喬德還是想要給小桃一個難忘的婚禮,讓去世界的人都知道小桃是他喬德最愛的人,是他喬德的妻子。
喬德準備下樓就聽到西雲影在那裏說小桃的壞話。
“你說小桃怎麽回事,一天什麽事情都不做,整天像個太奶奶一樣的讓人伺候。她是什麽出生的?一個農村來的丫頭,還真當自己是鳳凰了。”
喬德聽著,眼裏露出冷光。
而她旁邊坐著的就是他的父親喬顯。
聽了喬顯的話,喬德心裏終於好受了一些。
“人家帶孩子已經夠累了,你還要她做什麽?再說了,家裏的活讓她幹了,那要傭人幹什麽,你來那麽多年,也沒見你動過手做家務。你也是長輩,怎麽一點寬容心都沒有?”
西雲影怒氣上湧,喬顯這明顯還是不把她當成自己妻子。
她不但沒出氣,還倒惹一身的怒氣。
“以後別在家裏說這些話,影響不好。”就連家裏傭人都看不過去西雲影的做法,這個女人怎麽還是不知事。
西雲影坐在沙發上看著離去的喬顯,眼裏閃過算計。
喬顯現在這樣對她不是因為那小賤人給喬德生了個孩子嗎?要是因為小桃在自己的疏忽把孩子給弄死了,不知道喬顯還會不會這麽護著她。
喬德站在樓梯拐角處,因為西雲影背對著喬德,所以他沒看到她眼中的算計。
“您好,這是您的設計稿,您看看還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的直接給我說就行。”
蘇小小拿著設計稿,坐在一家咖啡廳,對麵是這次的顧客閻芯。
閻芯拿著設計稿看了又看,然後抬眸。
“一段時間不見,你這做戲的本事倒是提高了不少啊。”她語氣瑜椰,帶著好笑。
蘇小小往後拉了一下身子靠在椅背上。
“還不是跟你學的。”
“你拉倒吧,我可不會演戲。”
蘇小小看著自己的好友,再次把設計稿推了過去,“好了,你看看哪裏不滿意直接給我說就行,我給你改。”
“這次是送我的麽?”
蘇小小白眼一番,“我哪次不是送給你的?”
這女人,簡直就跟打劫的一樣好嗎?
從蘇小小跟她認識開始,知道蘇小小是設計師她就一直要蘇小小給她設計珠寶,她現在身上哪一件珠寶不是出自蘇小小隻手?
現在跟她說送?她麽還有這麽不要臉的人麽?搞得像以前收了她多少錢,坑了她一樣的。
閻芯看著手裏的設計稿,是一條腳鏈,上麵鑲嵌著綠色寶石,形狀像是淚滴一樣。
這樣的形狀,讓閻芯眼眶忽然濕潤了起來。
蘇小小本來認真等著她的評價,沒想到她忽然就流淚了,這可把她嚇得不輕。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好看?要不我重新給你設計一條?”
閻芯知道她誤會了,急忙笑著把眼淚擦幹。
她說:“不用了,就這樣我很喜歡。”
“真的?”
“恩。”
看著淚滴的形狀,閻芯想到離開自己的未婚夫。
以前,他說不喜歡看她流淚,因為他會心痛。所以為了不讓他再擔心,閻芯在也沒有哭過。
直到……
她未婚夫死了,她的眼淚再次劃出眼眶。
她對著未婚夫的棺木說,‘我哭了,你幫我擦眼淚好不好?’而回答她的,是棺木的冷寂。
這條項鏈,讓她有種期待,就像自己哭的時候,她未婚夫在身邊溫柔的給她擦著眼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