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又有新情況
雖然人對上了號，但莊妍依然沒辦法趕過去幫忙。
“這麽遠，我真去不了，但我可以幫你聯係普市當地的同行，我先幫你們找找看。”
“謝謝大師！”
莊妍掛掉電話，馬上聯係了楊稷。
楊稷聽完莊妍轉述後，表示可以聯係那邊的管理處介入。
管理處介入會很正式，對人的效果也會更好一些，不過那滋事的靈魂，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山高路遠，莊妍也幫不上什麽忙，隻好由它去了。
心裏白激動一場，還以為自己名聲鵲起，已經是新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天師了。不過這不影響莊妍對茶道的研究，他打開電視，搜索有關茶藝表演的頻道。
這邊的網絡電視已經被連上，其它的家用電器也都能正常使用。
房間裏，茶台、茶盤、茶杯和燒水的小型電磁爐都一應俱全。莊妍把工具都找了出來，一一排開，開始有模有樣，跟著電視學了起來。
她練習廚藝是為了招待老媽，這茶藝就是招待老爸的，還有以後潛在的，想來這裏參禪悟道的客戶。
果然被莊妍猜對了，正準備起身做午飯時，楊稷打來電話。
“小莊，要不中午一起吃個飯，咱們商量個事。”
“好的，你說去哪吃？”
楊稷說了地址，又約好了時間。
莊妍看了看時間，還有20分鍾，現在出發剛好。他關了電視，試著喝了一口自己剛泡出來的茶。味道她不知道怎麽樣，因為平時就沒不怎麽喝茶，從楊烽看他的眼神中，她覺得至少樣子還是有些了。
收拾完東西，莊妍出發。
二十分鍾後，在新興城邊的一座一個西餐廳的包間，幾人會了麵。
依舊是4人特勤小組加上兩個助理。
現在陳慕也是楊稷的助理。
胡烙先匯報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調查情況，那裏明顯的陰氣，隻要是不著急趕路的人，就能感受得到。但他和崔浩理幾天巡視下來，卻沒找到靈魂的藏身之所。
接著他提出：需要像上次一樣組織大量天師、水槍和雞血等物品，把地下停車場，裏裏外外仔仔細細地清理一遍。
淩風和楊稷都搖頭，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兩人同時看向莊妍，希望她能有更好的辦法。
“那天我在負二層也看了，我覺得會不會在那個房頂和那些管道之間的夾層處。我到有個想法：就是招募一些天師，把停車場圍起來，兩人一組，不間斷的巡邏。不過這個可能動靜會有些大，危險係數也不小。”
楊稷知道莊妍所說的危險係數，四級天師的水平也參差不齊，上回不明不白被靈魂種下子因的三個天師.……
現在雖說崔浩理能化解此毒，但一個靈魂的能力始終有限。而且，如果動靜鬧得太大，還會對商場造成不良的影響。如果事態擴散，這便是管理處失職。
“不如這樣。”
胡烙重新開口，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要不，咱們組織起新興的高級天師，大量繪製天師符。再請專人把它包裝成，廣告或者什麽活動宣傳的樣子，把地下停車場有計劃的貼出通道。讓它們不能輕易來到負二層，或者不下一個陣法，讓它們隻能隨著通道進入陣法，我們以逸待勞。”
楊稷和淩風好像覺得有戲，抬頭看著胡烙，示意他繼續。
“管理處那邊，再支援兩套偵測設備，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對負三層進行實時監控。”
莊妍聽到胡烙這個辦法，覺得挺不錯，減少了天師獨自麵對危險的可能，又讓裏邊的靈魂感到壓力，讓它們先沉不住氣。
楊稷和淩風同時一拍桌子說道：“對，就這麽辦！”
兩人難得的一次同步，讓陳慕和宇文慧都笑了起來。
“這辦法不錯，初期可以逐漸縮小範圍。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再分別對負一和負二層分層搜索。先用設備記錄的情況分析，那些靈魂到底在哪裏，最後，我們再集中起來對付負三層的靈魂。對了，崔浩理，你有沒有試著估計一下，負三層會有幾個像你這麽厲害的靈魂。”
莊妍也讚同胡烙的辦法，這樣可以把地下停車場分作幾塊，可以在局部地區讓天師形成優勢。
吃起午飯，楊稷在又停下對莊妍說道：“今天叫大家過來一起吃飯，還有別的事要說。”
莊妍見楊稷麵向自己，停下手裏的刀叉，看著楊稷。
“普市管理處那邊，人手不夠，想問問你，有沒有想法。”
莊妍奇怪的看著楊稷，這一點她倒沒想到，按說普市比新興大了很多，天師不該那麽少。
“就數量上來說，那邊天師不少，能力也還算可以。不過，普市離新興不算太遠，我怕他們遇到像這邊一樣有組織，有紀律的靈魂。我以為，那夥靈魂的集散地，不隻是新興。”楊稷說了原因，他想讓莊妍親自去一趟。
“或許，隻是普通的靈魂。我去自然可以，但我這邊的道觀，多少有些不太方便。”
“有香客嗎？”淩風問道。
莊妍點點頭，“現在開始陸續有些，雖然不多，但大多是回頭客。”
“要不我們再想想其它辦法，這事讓莊妍跑一趟不合適。不如在新興征召兩個天師過去，你看能找到嗎？”淩風也不希望莊妍去外地，雖說這邊也沒什麽緊急情況，但他擔心莊妍的安危。
本來驅邪麵對靈魂就夠危險了，再這麽飛來飛去，更增加了危險出現的幾率。
楊稷沉吟一會兒，表示沒有問題，然後開始操作手機，詢問他在新興保持聯係的幾個天師。
沒過一會楊稷放下手機，“搞定了，聯係到兩個四級天師。慕，幫我訂兩張今晚飛普市的機票，再讓小劉開車去接送天師。我把他倆的號碼發給你，你順路把它發給司機小劉。”
“好的，楊總。”
莊妍發現，楊稷稱呼陳慕少了一個字，陳慕稱呼楊稷為楊總……難道管理處的人事發生了什麽變化？
大家吃飯時就這問題聊了起來，管理處的人事果然做了重大調整。
原先的一波老領導，幾乎全都調到了外地，新興這邊的第一把交椅，現在成了楊稷，這也是今早管理處剛剛宣布的決定。
淩風主動舉杯，對楊稷表示祝賀，現在他倆級別似乎變成了一致。因為淩風的代理部長，也於今天宣布停止了職務，現在他的新職務是管理處研發部，新興分部的部長。相當於他將長期留在新興工作，屬於和楊稷平級。
他所帶來的隊員也都做了一次調查，願意留下的就留下，想回去的都安排回到總部。
這回不用莊妍出差，討論的問題又重新回到商場停車場。
說動就得動，管理處還得征召幾個高級天師，老李那邊的符文紙或者符文將會脫銷。按胡烙的辦法，對天師符的消耗會非常巨大。
直接買成品成本太高，所以楊稷打算召集幾個天師，然後買來養好的符文者開始自己畫符。
成品的天師符也可以先買上一些，等準備好足夠的量之後，過上塑，再用透明膠帶或細線掛在停車場的某些地方。
具體的懸掛位置則需要讓天師去規劃，商場這邊還得聯係，他有什麽廣告標語需要做的。聯係好之後，可以在廣告過塑之前的夾層中裝入天師符。
這些事都需要關注分頭去做，楊稷知道莊妍認識賣真符的老李，讓莊妍去幫忙聯係大批量采購，批量購買養好的符文紙。
飯局散了以後，楊稷和陳慕回管理處征集天師，淩風和宇文慧回研發部調配靈魂偵測儀，莊妍則親自去了老李那裏。
老李聽說需要大量養好的符文紙，麵露難色，“關鍵是我這裏的符文，銷路太好，現在養好的符文紙供我自己使用，也隻是剛剛飽和而已。”
“那加大養紙的規模呢。”莊妍提出建議，她原以為這是照顧老李的生意，沒想到卻給老李添了麻煩。
你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們這是突發事件，所以我怕加大規模之後，等你們辦完了這波，我的東西又會出現滯銷。這東西成本不高，但是很占地方啊。所以我建議你讓管理處的到我這裏考察一下，讓他們自己開辟場地，也養些符紙。”
莊妍一想也對，老李是生意人，不能說見到需要就馬上擴大規模。管理處則不然，他們新投一個養符紙的生產線，即使這事完了以後，也隨時都可以調用，倒也不錯。
“好吧，這事不強求，但是這幾天的符您盡量少賣一些，就說有大客戶定了。”
“沒問題，能說具體的種類嗎？”
莊妍告訴老李，這次行動需要大量的天罡符，大約會需要店裏近兩周的產量。
老李有些為難，因為兩周時間他可大概可以產出700空的符紙，成品符大概在500張左右。剩下的符紙，會廢掉一些，還有其他懶得自己養紙的天師回來采買一些，所剩無幾。
“這樣吧，每周我給你們供應六十張符紙和一百張成品符，剩下的我得留著給普通客戶。”
“好的謝謝，不夠的我們再想辦法。”
莊妍估計，要把那三層的停車場有計劃的圍堵起來，至少六百張。老李答應的數量，隻能起點安慰作用。更關鍵的是，這裏還是新興最大的一家符紙供應商。
不過她也沒逼老李，畢竟不能讓別人流失顧客來協助管理處。她表示可以自己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