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可怕的惡夢
我不滿的看著他。
他連忙又把話收了回去,“好好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亂來了,好不好啊?”
“哼……”我這才不跟他計較。
他這麽有興趣共浴,我雖然沒什麽激情,但也不想掃了他的興致,便幫他解開了衣衫。
浴缸裏正在放水,他拉著我進了浴缸。
浴缸很大,能容下兩個人,我們彼此赤誠以待,盡管已經是夫妻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是忍不住臉有些發燙。
他寵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梁,說:“傻瓜,你臉紅什麽。”
我強自鎮定,“哪有。”
“要不要我拿鏡子來給你照照?”他戲謔的說。
“不要!”我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表情,隻好低下頭,把臉埋到了雙膝間。
“不要藏起來……”他在我旁邊低語,又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讓我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他這樣溫柔的聲音讓我情不自禁的沉醉了,我聽話的抬起了頭,映入眼簾的他的俊臉實在讓我難以挪開視線。
我不住的想,像豐奇駿這樣的男人,不去做演員真是太可惜了,光是這顏值,他都不知道能收獲多少粉絲。
“你又在想什麽了,這個時候隻要好好的看著我就好。”似乎看出了我的思緒在雲遊,他親了我的額頭一下,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我收回了心思,羞赧的點頭。
他的吻深深落下,我沉醉於這分憐惜之中,一室生春。
一個小時後,當我撐著腰從浴室出來之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而他卻似乎變得更加生龍活虎了。
我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他在我旁邊躺下抱著我。
精疲力竭之後,我什麽也沒法思考,很快就墜入夢鄉。
不知什麽時候,我來到了醫院,似乎是為了看一個友人,我手上還提著一籃水果。
對麵走來一名護士,護士衝我友好的微笑,我也朝她笑了笑。
她從我旁邊走過,不知怎麽,我感覺到了一陣寒冷,下意識的就回頭,回頭的瞬間,我看見那護士舉著刀朝我揮了過來。
我嚇得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轉身就跑。
那護士在後麵舉著刀緊追不舍,旁邊那麽多的人,我大聲呼喊救命,可他們就像是聽不見我說話,也看不見我一樣,根本不理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璐美瑤。
她冷笑著,看著我說:“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裏跑。”
“你想幹什麽,你讓開!”我想推開她往前走,但是她就像一堵牆一樣,怎麽都不動,我還被她抓住了手,跑不了了。
而後麵那名護士終於追了上來。
“哈哈哈……思語,拿命來!”那護士放肆的狂笑著,舉起刀,朝我刺下。
我猛然驚醒,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做了個夢,而此時我的身上已滿是冷汗……
旁邊的豐奇駿也醒了,他見我臉色不好,心知我可能是做了噩夢,連忙抱著我安慰道:“沒事沒事,有我在。”
我躲在他懷裏,咽著口水,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沒事了……沒事了老婆……”他輕輕拍著我的背。
我說,“奇駿,我剛剛夢到璐美瑤跟那個護士想要殺我,我好害怕。”
“沒關係的,那隻是夢,你不要害怕,不管發生什麽你要記得,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我抬頭看了看他,見他眼底都是心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我沒事了,但那個人你得快點找出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豐奇駿緊緊握著我的手,說:“好。”
他沉默了一會,問我道:“你渴不渴?”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倒是真有點渴了,跟他劇烈運動過後我都還沒來得及補充水分。
見我點頭,他便下床,沒一會就給我到了牛奶,“你喝點牛奶,幫助睡眠的,喝完之後好好睡一覺,明天天亮就好了。”
我接過他遞來的牛奶,一口便喝了下去,整個人似乎也舒服多了。
他這才上床來,我們相擁而眠。
這一次,也不知是喝了牛奶有助睡眠的緣故,還是他剛剛說的話對我起了安撫作用,我睡得很踏實,一覺無夢,睜眼已然天亮了。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
小宸今天要上學,我很快便起來收拾好自己,去喊他起床。
豐奇駿也跟著我起來了,他去了廚房讓凱叔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上桌。
我們一家三口用過早餐後,我就帶小宸出門,開車送他去幼兒園,把他交給老師。
小宸倒是也不嬌氣,並沒有因為受了點輕傷,就借機嚷嚷說不上學,而是乖乖地跟著老師回了教室。
這一點,讓我倍感欣慰。
我親眼目送他和老師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回到車上,打道回府。
本來我請了那麽多天假,現在豐奇駿基本已無大礙,我是應該回雜誌社看看的,可昨晚那個夢實在太嚇人了,我想起來就覺得心有餘悸,哪還有心情去工作。
我得回家跟豐奇駿說一聲,我要去醫院查找線索,不把那個護士揪出來,我心中難安。
一路胡思亂想,我很快回到家裏,進門我就跟豐奇駿交了底,說我要去醫院。
我原以為豐奇駿會勸阻,不會同意讓我去。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點頭,答應了。
當然,也是有前提的。
“我跟你一塊去。”這就是他同意的前提條件。
我猶豫地看著他說:“你的身體行嗎?”他為了我擋了一刀,元氣大傷,到現在還沒痊愈,我是真的還不放心。
豐奇駿瞟了我一眼,眼神幽幽,“你看我的樣子像是不行嗎?”昨晚他有多生龍活虎,她不是一清二楚嗎?
咳咳!
他幽深的目光,潛藏的意思非常明顯,看得我臉紅心跳,渾身不自在。
我不知道是不是隻要女人問到‘你行不行’這個問題,男人都會這麽較真,但是我家這個男人顯然就是這樣。
明明我擔心的是他的身體,他身上的傷口,他卻能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我也是服了他。
也罷,既然他覺得自己沒問題,那就讓他跟我一塊去好了,省得他不放心我,我也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