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真是讓人不爽
“容忍?”我回頭問段敏兒道。
同時也沒錯過銘瑄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是啊,容忍!”段敏兒嘴上帶著職業的笑容道:“思小姐,您整天不出門,大概還不知道,豐總跟我們銘瑄總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就比如您今天來找銘瑄,被豐總知道,他就會不高興,從而埋怨你。”
“這些跟你有什麽關係?”
“跟我是沒什麽關係,可思小姐您知道,我在豐總身邊是工作過十年的,論了解,我敢說第一人,您要是不打算跟豐總離心離德,還是趕緊離開這兒的好!”
“如果說我不呢!”
我皺眉看著段敏兒,她怎麽能將紅的說成白的,討厭驅趕說的這麽義正言辭,況且這也不是她的地盤啊,真是讓人不爽。
“這裏恐怕思小姐做不得住,如果您還不離開,我就要叫保安了。”段敏兒冷下連來,嫣然像這裏的主人一般。
我回頭,將看熱鬧的銘瑄扯了進來。
“請問她是這裏的女主人嗎?”
“不!思小姐,您別誤會,我對您是真心的,怎麽可能跟別的女人有什麽?”
麵對這銘瑄的油嘴滑舌,我第一次滿意的點了頭。
“那麽這位段小姐,你是他的什麽人,他的地盤要用你來管了呢?”
“你……”
“哦!你先別說話,難不成是當習慣了,就感覺自己能搶主人的話語權了嗎?”
“你才是……”段敏兒想說“你才是傭人?!”可她還要在銘瑄麵前保持風範,所以並沒有罵出口。
隻見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思小姐,我現在是銘瑄的秘書,我就有權利管理他身邊的人和事,還請您配合,要不然我真的叫保安了。”
“秘書!”我陰陽怪氣的看著她笑:“銘瑄,什麽時候你的秘書也能管到你頭上來了,你這個副總不當也罷啊,怎麽感覺還不如段秘書權利大呢!”
“說的也是!”銘瑄用手托著下巴做一副思考的狀態。
其實誰都知道他是掩飾笑摸樣。
“可段秘書說的也不無道理啊,我的衣食住行,確實是她在打理。”
聽見銘瑄這麽說,段敏兒一陣得意。
“思小姐,難道沒聽到嗎?還不趕緊離開。”
我看著她,不退反進,往前走了一步,盯著他的目光,話卻是問著銘瑄的,我就不信,豐銘瑄會站在她的一方。
“豐副總,請問我現在要走嗎?”
“您是我留下來的貴客,怎麽能走呢!”
“銘瑄!”段敏兒警告般的高聲吼道:“她可是豐總的妻子,您怎麽能跟她混在一起?”
“我怎麽就不能跟豐奇駿的妻子混在一起了,就是豐奇駿我也沒帶怕的,段秘書!你這話說的我不樂意聽啊!”
見銘瑄冷了目光,段敏兒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可能是我表達方式不對,我並不是說您怕豐總,可是……可她!”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今天的工作時間已經結束了,你可以走了。”
“嗬!”我輕蔑一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大概就是她這樣認不清現狀的人吧!
“銘瑄!”段敏兒又是一陣尖叫,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怒氣:“您怎麽能留下她而讓我離開呢!”
我抱臂看著她,樂的看戲。
幾次三番的反駁質疑,銘瑄早已不耐,此刻冷了臉道:“我隻說一次,段秘書,公司業務上的事,我無可反駁,因為你是我父親安排在我身邊的,而且在公司裏也有過地位,我多少回給你幾分麵子,不至於讓你太過難看。
可私人生活,你是不是手插的太長了,我勸你還是看清楚,我可不是阿貓阿狗,任人擺布!”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是就好!段秘書還是趕緊離開吧!”
段敏兒知道多說無益,越說越錯,憤恨的瞪了我一眼,轉身拎了包就走。
“慢走!不送。”我毫無感情可言的說道,清楚地看見真準備下樓的段敏兒一踉蹌,差點栽下去。
真是出氣!有些人就是要不留餘地的打擊,她才能明白自己的錯誤。
你好好說話,就知會讓她覺得軟弱可欺。
段敏兒一走,銘瑄就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摸樣。
“我表現怎樣?幫你趕走了惹你生氣的人哦。”
“哼!也不知道剛開始看戲的是誰?”說實話,我沒有理由生豐銘瑄的氣,畢竟在我心底,從一開始也沒有依賴他,所以隻要他稍微幫忙處理一點,我就會很是感激吧!
要是豐奇駿在這裏,我的感受就會不一樣吧!
“你好像還是真的第一次來我這裏哦,要不要看看我的臥室……”
“滾!”我一包摔在了豐銘瑄的身上,他作勢躺倒叫痛,多麽幼稚的遊戲被他玩的其樂融融。
到最後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生氣啦?”
“我生什麽氣啊!”
“你這個人我還不知道,生氣什麽的都憋在心裏,大概能憋個三天吧!”
“那你豈不是憋的更久?”
本事玩笑的一句話,沒想到銘瑄卻楞了一下,然後帶著自嘲的笑容道:“你果然跟我很像。哎!有時候不得不羨慕豐奇駿啊。”
“羨慕他什麽?”
“從小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而且他很勇敢,他隻要敢想就敢做,從來都不會藏著掖著,而且做了往往也能做成功。”
“……”有關豐奇駿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新鮮,他小時候就像現在這般執著認真嗎?
“從小我就被別人拿來和豐奇駿比較,因為比他大一點,就會被父母說,你怎麽能比弟弟差呢,豐奇駿吃喝玩樂,隨隨便便就能取得不錯的成績,可是我就要挑燈苦讀,才能不被他追上趕超,大概這麽大的時候吧……”
豐銘瑄在我的頭頂比了個高度,男孩子本就長的高,像我這樣的高度大概是他們上初中的時候。,
“這麽大的時候,我就知道,豐奇駿不是我最親近的弟弟,他是我一輩子的魔杖,是我要趕超的敵人。”
銘瑄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恰巧那時候叔叔過世,家裏因為生意,關係也變得緊張了起來,我第一次在豐奇駿身上感覺到敵意的時候,就是他將我父親拒之門外,說我父親這輩子都不可能得逞的時候。”
傷感的往事,帶著不願提及的童年舊事。
“那現在你還恨他嗎?”我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