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看明白自己
第二天,我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雖然不是頭版頭條,可有豐奇駿的娛樂消息又怎能不轟動。
看著醒目的標題“豐氏總裁為搏美人一笑,排隊購買老婆餅。”
標題之下是若大的一張圖片,圖片之上是絕塵而去的車屁股,背景正是福來客老婆餅的醒目條幅。
我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暗歎機場女王可真不是省油的燈啊。
等到中午的時候,這條消息居然被人置頂了。
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久未露麵的豐奇駿吧!
標題還一變再變,引申成各種各樣的版本。
我懊惱的給豐九打電話,問他需不需要公關一下,豐九幸災樂禍的表示,出去吃好吃的怎麽不帶他,這下報應來了!
又說不用處理,這樣的消息每天成千上萬,大家隻是好奇久不出境的豐奇駿罷了,正好他們公司下遊要退出一款明星產品,這樣想打昂與做廣告了。
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著急嗎?
看評論大家都已經開始豐奇駿的新歡是誰了?順便還扒出來豐奇駿的各種舊愛,還有消息報道他已婚,妻子是小門小戶的普通女子,也有罵豐奇駿渣男的,亂七八糟,說什麽的都有。
下午聽八卦男小趙說,一部分娛記已經擋了豐氏的大門,隻等著豐奇駿自投羅網了。
不過豐奇駿顯然是經驗豐富,晚上沒受一點印象的回到了公寓。
而且還告訴我,有個宴會,想要帶我出席。
“我不去了,有點不舒服。”我躺在沙發上長出短氣,心累到不行。
“怎麽了?”豐奇駿過來鬆了袖口,將微涼的手掌放在我的額頭上,察覺到我溫熱的額頭不像發燒,想也不想的,就將手移在了我的下腹上。
此時家裏北方的暖氣已經轟轟烈烈的燃燒起來,何況家裏還有中央空調,我身上隻穿著一件半長的絲質家居長裙。
豐奇駿摸上了來的手帶了些許力道,還左右揉了揉。
這麽敏感的地方……
我一下子弓起身,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掌。
下一步這家夥大概很有掀裙子的架勢。
“幹嘛?”我紅了半邊臉問他。
“你不是不舒服嗎?”
豐奇駿答的理所當然。
“你以為女人不舒服不是發燒就是那個了嗎?”
“還能有第三種情況?”
“……”我一陣無語:“那都是表麵現象,其實女人隻要心情好,這兩樣都可以忽略不計的。”
“那就是你心情不好嘍。”
豐奇駿將另一邊的袖扣也鬆開,坐下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憋著一口氣白了他一眼。
總有一種錯覺。
曾經是他千方百計的捂著我的存在,如今換成了我不想讓別人發現我們之間的牽扯。
“從昨天開始我就看你不怎麽對勁,到底是怎麽回事?”
豐奇駿不說還好,他一問我又想起了豐奇駿辦公室裏的段秘書,心氣兒更不順了。
“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澡!”
我盡量自然的坐起身,從他麵前經過,卻不防被他一下子扯了回來。
“幹嘛去,站好!”豐奇駿將我拽到他岔開的兩腿之間,膝蓋內翻夾緊,雙手抓著我兩隻手腕,一副怕我跑掉的摸樣。
“我……你,你放手!”這下我們之間的距離幾乎已經是貼在了一起,豐奇駿仰視著我,一臉的溫怒。
“不放!”他唇齒開合,吐字如釘!
我手腕反轉,想脫離他的掌控,他自然不過的收緊力道,我就像個粽子一樣滾進了他懷裏,抵著他的胸口磨蹭,等我意識到什麽的時候,他怕是已經起了該有的反應。
這下我不敢在亂動了,可手腕處隱隱傳來的疼痛又讓我很不甘心。
“你放手,我要去洗澡了。”我想我說這話的時候臉一定是通紅的。
因為我知道眼皮子底下就是豐奇駿細細打量的目光。
豐奇駿的呼吸明顯的沉重了幾分:“我發現最近是不是太過縱容你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撒謊,說,到底因為什麽心情不好?”
原來他竟然是在意的嗎?
可是我為什麽要心情不好呢!
因為無厘頭的報道,因為段敏兒的反應,還是因為豐奇駿這個人?
我低頭,對上他漆黑如墨的雙眼,這雙眼睛太過純粹,能倒影出人的內心般幹淨,讓人生不出反抗的情緒。
可是我越明白自己的內心就越焦慮,越焦慮就會越著急,他明明站在我麵前我卻有種抓不住的感覺,眼底蒸騰出水霧來,他或許一直都沒有屬於過我呢!
“你把我弄疼了。”眼角的淚水控製不住的留下來,怎麽仰頭都沒用,豐奇駿一定是看見了,我用被他握緊的手腕來掩飾心底的傷悲,不想被他發現。
豐奇駿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我的手腕,人卻坐著沒動,抱著我轉了半個身,我就被他放在了他的一條腿上。
“怎麽啦?有那麽疼嗎?”
他皺眉,長長的手指一伸帶去我眼角的一滴淚水。
我破罐子破摔,徹底哭了起來。
“你放開我。”
其實豐奇駿已經鬆開了我的雙手,我一哭,他明顯的僵直了身子,低頭看了看我的手腕,雙手輕柔的揉了上來。
“對不起,我幫你揉揉?”
誰要他揉啦?我莫名其妙,哭的更凶了。
豐奇駿徒勞無功的揉了半響,見我越哭越來勁,雙手摟著我,在我額頭落下一劑輕吻。
“嗝!”我響亮的打了個響嗝,他支起腰又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那一刻,我居然分心的想眼淚刷過的臉特麽的是個什麽滋味兒。
眼見著豐奇駿又湊上來,我後仰著身體躲避他,身子也扭捏起來。
這才發現,我竟然是坐在豐奇駿的大腿上的,我們兩個人雖然不止一次的肌膚相親,對彼此也不陌生,可每次幾乎都是辦完事倒頭就睡的,像這樣的曲意溫存說實話,好像還是第一次。
我不自然的往後躲,豐奇駿一把摟住了我的腰身,長臂一撈禁錮住我,唇開始在我臉上唇畔遊走。
“豐奇駿!”我推拒著他的胸膛,實在很想煞風景的說一句:你惡不惡心啊!
豐奇駿卻吻的很認真,我推舉不掉的認真。
“不哭了?”他鬆開一點,看著臉頰通紅的我道:“都說男女運動有助化解情緒堵塞,要不要我賣力點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