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公寓前台的來電
“喂!思小姐,請問您在聽嗎?”
“哦!我在的。”
“那您是否方便現在回來呢?請問您在哪兒?”
女前台的話莫名引起了我的反感,她好像不是來確認我家是否被盜竊,而是來確認我的行蹤的。”
“不用了,我家裏沒有值錢的東西,而且我在很遠的地方暫時也不方便回去,好就這樣!”
我衝忙掛了電話,因為我看見欣馨已經早在招手讓我過去了。
“喂喂喂!思小姐,思……嘟嘟嘟!”
這個前台有點莫名其妙呢!
“怎麽了?家裏有事?”齊焱走過來,關心的問我。
“哦!前台打電話來說,我們那一棟樓有竊賊,問有沒有財產損失?”
“竊賊!”齊焱本能的皺起眉頭,“我在那兒住了很多年,重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業主也不會允許吧!”
“就是說啊!算了不用理他們,反正我家裏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齊焱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過他也沒說什麽。
“對了,你剛才跟我說什麽來著?”
“呃……”難得,一向健談的齊焱有了一瞬間的猶豫:“算了,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兒。”
“好吧!那我就先過去了。”
正好新的一局牌開始,欣馨見我過來就將地方讓給了我,齊焱過來,自然也有人讓座,接著我們兩聯合打了把雙龍,氣翻了眾人。
“喂!”又是之前前台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的好脾氣都不自覺帶了幾分不耐煩。
我抬眼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十點,這個時間,前台都不下班的嗎?
怎麽平日裏不見她們這麽殷勤。
“喂!”
“思小姐,對不起,接到樓下報警,您所在的樓層漏水,務必麻煩您盡早回家,否則樓下造成的損失將由您個人承擔。”
“真的嗎?”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一晚上可真是諸事不利啊!
同學們見我慌張,都靠了過來:“怎麽了思語?”
“服務台打電話說我家裏漏水,這可怎麽辦?這邊開車回去少說也的四十分鍾……”
“別慌!”對麵傳來了齊焱的聲音:“我家裏有人,這樣吧我馬上打電話回家。”
“這樣……好嗎?”
欣馨搖著我的胳膊道:“哎呀,怎麽不好?你這路上要走多長時間,等回去就不趕趟了呀,再說,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可不想讓你走。”
“是啊是啊,你就讓人先去看看嗎?說不定不是你們家呢!”
“可是,方便嗎?”我又看心了齊焱。
齊焱拿出手機邊撥電話邊說:“沒事兒,我表弟這幾天正好在我家住,每天閑的無所事事,讓他去看看正好,再說又不遠。喂……”
“吆!齊帥還有表弟呢?怎麽沒聽他說過呀,一會兒啊問問他多大了,可以介紹給我的嘛。”
“你可拉倒吧!人都說了是表弟,你都快比齊帥大了,好意思禍害人家小朋友嗎?”
“你再說一遍,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別跑。”
幾個人打打鬧鬧,而我卻再沒了心思,拿著手機,想著是不是要讓豐九前去看看,可是我們才剛吵過架,好像也不好。
齊焱轉了一圈回來了,我趕忙上去問他怎麽樣?
“別擔心,他說馬上去看,對了你家密碼鎖……”
“哦!我這就告訴你密碼。”既然要幫我去屋子裏看是不是漏水了,就肯定的開門,我竟然忘記了這茬兒,我趕緊將密碼告訴齊焱,就怕耽誤了事情。
“好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過去跟她們玩吧!不用擔心。”
“嗯!”說實話,齊焱辦事我是放心的,他好像天生就是那種能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不讓人操心的人,而且他說了好幾遍“不用擔心”我的心也就安了一半。
過了大約二十幾分鍾,一盤等電話的齊焱又接了一個電話,他表情嚴肅的瞅了我一眼,又瞅了我一眼,不知怎麽的耳根有點發紅,然後又裝作的雲淡風輕。
他掛了電話走過來,嘴角扯了個笑容說道:“沒事,都解決了!”
“怎麽回事?”欣馨比我還要激動:“嚴重嗎?”
“不嚴重,是前台搞錯了,是你家隔壁漏水了不是你家。”
“哦!”我徹底放下心來。
“思語,剛打了幾個電話,我手機沒電了,能不能用下你的手機。
說著他還揚了揚手裏屏幕已經黑下來的手機。
“可以啊!”我想也不想,將手機遞給了他。
他拿著電話走了。
欣馨坐在我旁邊一臉的憋笑。
“喂,你發沒發現,齊帥對你不一般啊!”
“別瞎說。”
“七!這裏這麽多人,誰沒電話,他為什麽偏偏向你借啊!上學的時候他就對你好,隻不過你這個木頭疙瘩不回應而已。”
我怒瞪了欣馨一眼,“這不是正好幫我辦事兒,手機沒電了嗎?跟我借也是理所應當的啊!”
“也就你的事兒他才會這麽上心好嘛!”
“更說的離譜了,他還幫張媛媛的婚禮照顧我們同學呢!”
“說起這個就更讓人懷疑了,以前也沒見他這麽熱絡的參加同學婚禮,你一出現說要過來,他也立馬跟著過來了,不僅如此,還聯係同學提前一趟過來,說都是好久沒見,想熱鬧熱鬧。”
我一陣納悶:“提前一天過來是齊焱聯係的嗎?”
“對啊!”
……
突然想到在車上的時候,齊焱好像是說過這事兒是新娘子聯係,讓大家提前過來熱鬧熱鬧的。
欣馨腦洞發達,現在還在聯想著嘀嘀咕咕:“我嚴重懷疑,張岩也是齊帥指使去接我的,要不然就張岩那個破腦子,就是走到我家樓下都懶得給我打電話,哼!”
“他……為什麽這麽折騰啊?”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為了跟你單獨行動啊!”
臉頰微微有些發紅,想到一路上還真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更不自在了一點,如果說這事兒擱在當年我也許還能有什麽非分之想,可如今的我有什麽資格再談論感情的問題,隻要一想到豐奇駿,我的餘生好像都籠罩在他的陰影裏,缺了重新生長的勇氣。
我自嘲一笑,搖了搖頭,評論道:
“幼稚!又不是小學生,何況我還是個有夫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