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父親讓我去上班
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有點心不在焉。
豐奇駿瞅了我好幾眼我都沒有發現,最後還是張媽趁著給我盛飯點醒了我。
“怎麽了?”
豐奇駿放下筷子擰眉看著我。
“沒,沒!”我咬著筷子頭,想不出個所以然,總覺得父親的行為很奇怪。
“有事就說,不要什麽都往心裏憋。”豐奇駿雙手環抱著胸,居家的藍色敞口衛衣被他穿的一身板正,就像從雜誌封麵上走出來的人一樣。
“我……我父親打電話過來,讓我去他公司去上班。”
我心一橫,講了出來。
其實這幾日我們偶爾也會想現在這樣聊幾句,不過一般都是話不投機,我也沒怎麽給過他好臉色。
不過我現在倒想聽聽他的意見。
豐奇駿聽見我的話語,倒是很順利成章般的點了點頭:“要去也行!公司離家也不願,可以讓小趙接送你。”
小趙是家裏的司機,一般也就負責臨時送文件,接送張媽買菜,以及家裏出入的各項事情。
“不不不,我還沒決定去呢!”
豐奇駿立馬皺了眉頭:“為什麽不去?”好像去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衝著豐奇駿擺手:“我那會上什麽班,我學的專業跟那個八竿子打不著邊兒,況且我也不是那塊材料。”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都是在經驗中摸索。”
“可是……”
“你去不去都行。”豐奇駿換了一條腿翹著,在自然不過,這問題對於他來說就像“去不去吃飯”一樣簡單,餓了就吃,不餓就不吃唄,哪裏有那麽多需要思考的事情。
可是父親言明,然我仔細思考一下給他回話,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是他跟我說,他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管理公司也越來越力不從心,如果能有個人替他分擔……
“看你那樣,就是想去!”突然豐奇駿的聲音插進來,原來他沒走,一直在觀察我著我的表情呢!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去還是不想去?”有些問題真的不像餓不餓那麽簡單。
“我真不明白你在糾結什麽?你如果去了會很累應付不來嗎?”
“那道不會,父親說我去就是掛個名,喝喝茶看看報紙。”
“跟我想的差不多,一般的家族企業,又聘請外麵的人做工,大家都會有惰性,而且碰到難以抉擇的事情,即使下屬已經製定出了合力的方案,也需要一個帶有家族標誌的人拍板簽字,這樣下遊執行的時候才會更有說服力。
你要扮演的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個帶有時鍾角色般的人物。
目的在於驚醒和提示,而不在於工作本身。”
“時鍾角色般的人物?”商業的那一套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懂,不由的虛心像豐奇駿請教了起來。
“就像你一樣嗎?”
“我跟你不一樣,我的作用是裁斷,以及預判,就是確定公司下一步發展方向,保證龍頭不會下潛走歪而已,就像飛機的運行,需要事先埋下航線一樣。”
“哦!”我似懂非懂,一知半解。
豐奇駿很耐心的給我講解,我發現隻要一聊到工作,他好像會變得更加自信,渾身上下散發著王者的氣息。
豐奇駿說了很多,每當一個我不懂的新詞出現都會用生活中常見的例子做出解釋,我這種毫無基礎的人也聽的懂。
而且他講事情的時候,喜歡十指交叉,然後又攤開,眉頭舒展,唇帶淺笑,眼神專注,讓人看了挪不開眼。
豐奇駿果然不愧是這個城市所有女人幻想的對象,有錢有顏,還能力好,世界上大概就是有這麽完美的人才能激勵我等弱小的存在奮鬥吧!
糟糕!我再想些什麽啊?
我一甩頭,看見手邊的桌麵上不知什麽時候放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為了掩飾我的慌亂,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啊!”咖啡太燙,我喝進去的咖啡一下子吐了出來,咋呼著舌頭呼痛。
“怎麽?這麽大的人喝咖啡都不知道燙嗎?”豐奇駿超大聲的站起來抱怨,還不忘順手將桌麵上的紙巾抽了幾張遞給我。
我痛的眼冒金星,自然顧不得那麽多。
抓過他遞給我的紙巾,擦了一下嘴,抿著唇不說話。
“張媽!端杯涼水過來。”豐奇駿暴躁的大呼小叫。
整個別墅都抖了三抖。
“嗚嗚嗚!”我嗚嗚的叫,不用那麽誇張,一會兒就好,可是豐奇駿那裏是聽我話的人,一會兒就喚張媽要來了一杯水,看那架勢,竟然是要親自喂我了。
我趕忙擼直了舌頭說話:“不用不用我來……”
可是他已經繞過長桌來到了我的麵前,那杯水也被他穩穩的撈在了手裏,他就那樣一手就把我環過來,稍一用力,就將我的頭摁在他彎回來的臂彎裏,迫使我仰頭看著他,另一隻手端了水杯就放在了我的唇邊。
“咕嘟咕嘟……咳咳咳!”我竟然不自不覺就著他的手灌了兩口,又咳嗽了起來。
豐奇駿將我腦袋扶正,將杯子放在桌麵上,空出來的一隻手竟然就環過我,一下一下拍在了我的背上麵。
“喝個水都能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
他比我高出不少,此時將我窩在懷中,我的臉隻到他胸口位置,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檸檬氣息,腦海中不自覺浮現中僅有幾次深夜相對的情況,我的臉瞬間紅了一大片。
然後我猛的雙手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啊!”
可是我忽略了他的身後就是桌子的棱角,他撞上去,立即彎了腰,揉著腰身,怒目瞪過來:“你有病啊!”
“你……你才有病呢!”我快速退了兩步,脫離開他的包圍圈,嘴裏胡亂叫囂,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麽話。
“怕你嗆著,給你拍背,你居然還推我?”豐奇駿委屈且大聲的叱責。
“誰讓你拍了,你別碰我。”
本來是羞澀,可是話一出口,竟就像覺得屈辱一般。
我暗呼了一聲糟糕,抬起頭果然見豐奇駿眼底像集聚的暴風眼。
他立直了腰,向我走來。
“怎麽?我碰你還委屈你了?思語,我看你是最近過的太舒坦,忘記你父母送你過來是幹嘛的了。”
我想跑,他卻一把將我抱入懷中,禁錮住我。
唇就覆了下來,“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你成了我不能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