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醉酒後的一夜
“怎麽會?”母親好像剛思索這個問題一般,表情呆愣愣的:“女兒啊,反正你要頂住,不管豐奇駿怎麽問你,你都不要答應,一口咬定是璐美瑤陷害你,我們裏應外合……”
“嗬嗬!你以為是打仗嗎?還裏應外合,你認為豐奇駿是信璐美瑤還是信我?”
“總要講究證據的嘛!”她說這話我都替她心虛。
又不是法庭審案。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麽豐奇駿總是對璐美瑤若即若離,可他卻並不否認與她的關係。
如果沒有我,也許她們早就結婚了。
至於豐奇駿發的什麽毒誓我是不信的,或者說他是指婚前不發生那種事?男人沒事發這種誓言幹什麽?是要終於某個人吧!
猛然間,我想起豐奇駿臥室裏的那張巨型海報,難道,它與豐奇駿之間有什麽故事嗎?
我記得上次問張媽,張媽吞吞吐吐並沒有正麵回答。看來關於豐奇駿的過去,還有好多是我不知道的。
我被母親氣了個半死,門外攔截璐美瑤的豐九也收獲不大,等我出門的時候,他若有所思的盯著璐美瑤消失的方向,皺著眉頭。
也是,除了豐奇駿,大概也沒人能治的了璐美瑤了吧!
回到豐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腦子裏混亂的很,也沒什麽胃口吃東西,喝了杯牛奶就睡下了。
話說我從小就對奶製品有莫名的抵觸情緒,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的胃口倒是變了很多。
回到床上,我強迫自己腦袋放空,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大廳裏亮了燈,豐奇駿並沒有回來。
我看著自己的腿,內心第一次有渴望站起來的衝動,於是我扶著二樓的旋轉樓梯,用好的那隻腳做軸,慢慢的拽著把手站了起來。
我慢慢的向前挪了一步,試著將重心放在傷病的那隻腿上,明顯感覺到那隻腿軟綿綿的使不上任何力氣,膝蓋更是會不自覺的向前彎曲,要不然就是繃著彎不回來,拖行都比較困難。
於是,我用好的那條腿蹦下了一階,然後又拖拽那條傷腿下來,就這樣的,短短二樓的距離,我走了個滿頭大汗,終於在接近一樓的地方一屁股摔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張媽嚇了一大跳,以為我是從二樓滾下來的。
我笑著解釋,她說我,怎麽也應該有人在旁邊監護才可以練習。
說完了又很欣慰的點頭微笑。
我知道她是為我終於舍得丟開輪椅站起來試試高興,豐九為了讓我鍛煉,什麽手段方法都試了我都沒想從輪椅上主動站起來呢!
她哪裏知道,我是真的要為以後打算了。
豐奇駿晚上並沒有回來,我腦袋裏依然亂混混的,一會兒想到要跟他坦白一切,等待裁決。
一會兒又覺得滑稽可笑,他不給我判個死刑才怪。
原本以為會失眠的我,竟然破天荒的睡著了。
什麽時候我的心變得這麽大了,整日不是吃就是睡,好像倒是享受起這豐府的生活來了。
半夜的時候,我是被身上的涼意突然驚醒的。
有濃重的酒氣灌入口鼻,接著一個男子的身軀就鑽進了我的被窩。
有熟悉的氣息傳來,我一下子睜開雙眼,還沒來的急反應,他就一骨碌爬上連我的床,長手長腳的將我壓了一半,扯過被子,罩在了身上。
我瞬間僵直的不能動彈,他打了個嗝,酒氣衝天,我記得他酒量很好,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豐奇駿……”
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蹭過來,在我的枕頭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心躺了下來。
他的一條腿壓在我的腿上,一條手臂搭在我的肚子上,我不自覺呼吸都輕淺了許多。
他的身上還穿著西褲襯衣,看上去幹淨一如既往的幹淨整潔,有輕微的鼾聲響徹在右耳邊,微微有些發癢。
他一上了床就睡著了……這是走錯了屋子?
我更加不敢動彈了,就這樣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感受到他綿長的呼吸噴在我的臉頰,我又忍不住側目望向他。
屋子裏光線不足,可長時間的黑暗下也能看清他的輪廓。
他的臉頰很瘦,鼻梁很高,眼睛眯成一條縫兒,有濃密纖長的睫毛,與往日的威嚴狠戾一點都不同,他的嘴唇微微嘟起,多了一絲孩子氣,讓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怪不得那麽多女人為他癡迷,這樣近距離的觀察,是誰都會忍不住麵紅心跳。
還好,他喝了酒,還好,他醉的人事不知。
我就這樣僵直著身體,調整思緒呼吸,在他半壓的身子下,安靜的放空了許久,到最後我竟然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後半夜,我感覺到有人掀開我的衣襟,在輕柔的撫摸我的肚子,微微有些癢,卻很熱,很暖,很舒服。
脖子裏多了濕滑的觸感,一點一點橫移,很癢很癢,一直移到了我的耳垂下,像小蛇般,鑽入了我的耳蝸,我躲了一下沒有躲開,小蛇又開始向外,一下子擒住了我的耳垂。
“轟!”我猛的睜開雙眼,大氣都不敢喘了。
“豐……豐奇駿?”我不得不出聲,又怕叫醒蟄伏的睡獅,更不敢大動作來打擾他,也許他隻是睡癔症了呢?
“唔!”他嘴裏含糊不清的胡亂答應著,人卻一翻身到了我的上麵,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從我睡衣裏向上滑去,一瞬間就捂住了我的柔軟。
“啊!”我輕叫了一聲,慌亂的隔著衣料去抓他的手,可哪裏抵擋的過他的力氣,他就這樣帶著我的手,輕輕捏著我的滾圓。
“啊”驚呼溢出口,我慌忙去看豐奇駿的雙眼,他卻還是睡著的摸樣,隻嘟著嘴四處擒我的軟肉。
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要是清醒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這樣溫柔對我的。
欲哭無淚,我正在考慮要不要一把將他推走,然後快速逃出門去。
可是,下一秒,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好像突然蘇醒了一般,突然吻住我的唇,上下其手,雙腿還壓著我不讓我掙紮,幾下就弄得我氣喘籲籲了。
等我被剝幹摸淨,與他赤身相對的時候我已經放棄掙紮,也沒了那份力氣了。
“唔!”盡管不是第一次,可還是讓我疼的弓起了後背,本已經做好了咬牙痛忍的準備,那想,他卻雙手環住我的腰,一個旋轉,將我帶到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等我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