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我的名義捐款
我趕緊讓“老公豐奇駿”變成了一串數字,這才放鬆下心情。
“你什麽意思?”我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豐奇駿。
他幾乎是秒回道:“這是我跟你弟的事情跟你無關!要還也是他還。”
所以將錢退還給我嗎?
這人,自尊心可真是大。算了,我也不堅持了,大不了,做兩個月早餐抵債吧!
睡覺!
我的原本目的就是確認璐美瑤有沒有說謊?豐奇駿明顯是自己一個人住,那麽璐美瑤去夏威夷就不是跟他一起嘍。
莫名覺得抓住了璐美瑤說謊的證據,開心了一點。
這樣等下次璐美瑤主動進攻的時候,我就相當於知道了對方的一個把柄,多了一重保護在身上。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要知道在醫院,我可是將璐美瑤氣的啞口無言,她不找我報複才怪呢!
何況我隱隱覺得她在網上曬照就是為了給我看的。
她肯定想象不到,我一通電話,就識破了她的奸計。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很奇怪,千萬人群一眼,就知道你對我有敵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過的很是舒暢,可就在我心情稍微好一點的時候,家裏的煩心事兒卻又來了。
母親以我——豐家少奶奶的名義,資助了本市希望工程兩百萬!
還是打的“口頭支票”。
當市領導帶著教育部一群人坐在我家客廳,代表祖國所有未來的希望鄭重感謝我的時候。
我氣的兩眼一翻,恨不得暈過去才好。
自從我嫁進豐府,思家就有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膨脹,這種感覺尤其反應在母親身上,她自覺平步青雲,進入了上層人的社會,於是今天參加個酒會,明天參加個剪彩,後天竟也能給當地不入流的評選節目當當評委,指點江山。
而且她非常熱衷於結交權貴,擠破頭往富人堆裏鑽,還到處打著豐奇駿丈母娘的稱號。
光用想的都讓人抬不起頭。
這也是我不願意帶著豐府夫人的身份多接觸父母的原因,因為她們再也不是我單純的父母,每次來都帶著明確的目的,讓我非常難堪。
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豐奇駿怎樣痛恨這場被迫的婚約,他是忍氣吞聲的人嗎?
有時候我真為父母薄弱的防範意識感到擔心。
看著鬧混混的客廳,我借口上廁所,撥通了母親的電話號碼。
她雖不是我的生母,卻養育我二十年,如今我早已經忘記了生母的摸樣,即使她待我不好,也還是我至親的親人。
“喂?”
電話接通,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劈頭蓋臉的罵道:“哎呀!你個死閨女,上次不是說要跟我們斷絕關係嗎?我就知道你忍不了幾天的,你就是嫁的再好也還是思家的人,你嫁入豪門就不知道感恩啊,那是會遭報應的……”
我左耳一陣刺痛,好容易等她喚一口氣,趕緊見縫插針般的問:“我現在沒時間跟你扯這些,你是不是參加過什麽慈善晚宴?簽過什麽希望工程……”?”
“啊……嗯……哈!那個思語啊,你爸爸快要到家了,我還的去準備午飯,先掛了啊!”
聽見母親心慌的轉移話題,我什麽都明白了。
“你別掛,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現在人家都碾到豐府要錢來了,你讓我拿什麽給人家?”
我氣不打一處來,可母親卻心安理得。
“什麽怎麽回事?就是隨便參加了個慈善宴會,這種宴會你知道的嘛!大家總要出血意思意思的。”
我氣的腦仁兒生疼,卻不能發火:“所以捐款也就是口頭上說說,沒有什麽實質承諾嘍?”
“也不是啦!大家就都……隨便寫個數額,往台上一站,拍拍照風光風光就得了嘛!”
隨便寫個數字?
拍拍照?
風光風光!
你倒是風光了,可風光後的爛攤子卻讓我給你收拾。
天呐!以往她就是再弱智,對於錢也斤斤計較的很,如今怎麽會……
“媽!”我拉長了聲調,氣的都快哭出來了,“我這邊市政府和教育局都來人了,拍拍照?這比按手印簽字都嚴重好嗎?到時候視頻、照片在全市人麵前一播,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大善人”,要是再不給拿錢,就是詐捐了啊!這是多嚴重的事情!你想被人肉嗎?現在網絡暴力多麽嚴重,你知道嗎?”
母親聽見我抱怨,更是當即拉下了臉叱責:“有什麽嚴重的,你一個豐家媳婦,總不至於拿不出兩百萬來,何況是拿錢做善事,就是奇駿知道了也一百個樂意的呀!”
“媽!麻煩你用腳後跟稍微想想,我這個豐家媳婦是怎麽來的?”
我聲音裏都充滿了哽咽:“我是被你們逼著嫁給豐奇駿的啊!我是在替你們恕罪懂不懂?我在豐家,每天過的跟坐牢一樣,麻煩你們不要給我火上澆油好不好?
拿錢做善事?即使能做?這事兒也不應該是咱們去做啊!
至從我嫁進來,你打著這邊的旗號做過多少好事?現在居然鬧出兩百萬的虧空出來。怎麽辦?人家現在都堵上門來了啊?”
“什麽怎麽辦?拿錢啊!”母親還在恨鐵不成鋼:“你是豐家的半個主人,不至於連這點錢都沒有吧?保險櫃鑰匙呢?或者找張媽要啊!
我上次都看見了,我跟你說,就你們家那個保姆張媽,她出門都是帶著金卡的啊!那裏麵肯定有很多錢,而且她出去買個菜都有司機接送的,那個車比你爸爸開的都好。”
我被氣到爆炸,簡直無語到極點了:“思太太,麻煩你想想清楚,那金卡是家裏的生活費哎!再說裏邊兒也不會有二百萬,即使有,也不可能給咱們母女填虧空的好嗎?我一會兒就出去跟市裏的領導講清楚,愛心我們也有,可總要量力而行對不對,我卡裏還有兩萬,讓他們先拿走……”
“不行!”母親態度出奇的強硬:“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我已經答應捐兩百萬了,結果現在你拿兩萬元出去,打發叫花子嗎?讓外人知道,我思太太做不了女兒的主,我以後在璐太太麵前抬的起頭嗎?”
“那個璐太太?”不怪我現在對姓璐的一家人格外敏,總覺得他們不懷好意,隨時隨地要置我於死地。
我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果然是有人惦記,算計上我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