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往事
看到巡撫大人這番表情,旁邊的白玄忍不住的名字偷笑了一下,然後趕忙又恢複到了常態。
看來誰碰到嶽澤這家夥,誰都得被宰了,就是因為白玄深知越澤這種性格,所以他從來沒有張口提出過要請他吃飯。
就算是要吃飯,那也會提前說好。
兄弟啊,就一碗麵啊,多了沒有。
嶽澤還不是照樣吃得高興。
所以說,這種當官的嘛都是打腫臉充胖子。
因此白玄跟上嶽澤沒少吃上好吃的,不用自己花錢還不用自己點菜,該吃的不該吃的反正都進肚裏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多虧了你們呀,不知道兩位兄台是從哪裏學到的這番好本事。”群主大人恭維的說道。
嶽澤聽了這話,直接就開始吹捧起來自己的武功,巡撫大人聽得津津有味,大概也是喝了酒的緣故,便和嶽澤大聊特聊了起來。
嶽澤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之前他和白玄上戰場的經曆。
“巡撫大人,你可是不知道啊,當時那個家夥就把我們的糧草倉都給燒了,幸虧我白大哥聰明,前一天晚上將防火布就袋子到了那糧食上麵,不然的話,那糧食可能真的就徹底沒了。”
嶽澤說完這話,然後打了個飽嗝,又抿了一口小酒繼續說道:“我白大哥。”
說到這,直接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大聲讚歎道:“有遠見。”
就這樣,一般閑聊下來,這頓飯已經吃到了打烊的時候。
幾個人回到了巡撫府上,酒足飯飽後那叫睡了個香啊,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然後又做了一天的準備,白玄和嶽澤帶兵直接就朝著梁新教的方向圍剿。
要說就打仗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他們都是打過勝仗的人,因此圍剿一個小小的教派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隻是這梁新教和這普通的打仗又不一樣,梁新教的教徒甚多,而且還個個都武功再身,最主要的是他們散布廣泛。
因此一定要做好實權的把握才能去圍剿。
一是計劃行事,白玄先朝著河邊處沿著進入山脈,而嶽澤主要是帶著兵馬從叢林邊緣偷偷摸進,到梁新教的教派後方,為的就是打梁新教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他們徹底埋伏好的時候,白玄便帶著兵馬偷偷地隱藏了起來,然後看著梁新教的動態。
直到梁新教的頭等人物冒出頭來,他便帶著人馬一下子就衝上去,和梁新教的那幾個頭目直接就廝打了起來。
幾番惡戰下來,梁新教的人損失慘重,便有了逃跑的意思,當時讓嶽澤朝後方摸索過去,就是為了梁新教如果想逃跑的話,便能一舉抓獲。
沒想到果不其然,嶽澤正在那裏遵守,然後就看到梁新教的幾個人帶著一個男人,然後便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過來。
隻是他們還不知道,嶽澤已經帶著人馬早早的就埋伏在了這裏,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想逃跑。
可是奇怪的是,這些梁新教的人中間圍著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這男人的身份似乎不一般,仔細一看,原來就是梁新教的教主朱宏。
“好家夥,竟然等到大頭了,如果把這大頭抓回去,說不定我這將軍的身份還能再晉升一下。”
嶽澤想到這兒,頓時露出了喜態。
所以說他對功名利祿不是那麽強求,但是誰不願意讓自己事業騰飛呢。
何況這可是白撿的便宜。
想到這兒,嶽澤嘿嘿一笑,給旁邊的手下使了個顏色,然後就朝著朱宏衝了過去。
朱宏見狀,頓時嚇壞了,他本以為這邊沒有人,沒想到竟然這邊也被埋伏上的人,而且還早早的等上自己了,趕忙撒腿就跑。
梁新教的那幾個教徒則毫不遜色,直接衝上去就幫著朱宏擋槍,三下五除二的分分倒地。
也正是因為前麵有了一堆肉盾,梁新教教主朱宏才能瞅準機會逃脫。
嶽澤眼睜睜的看著朱宏淘到了那樹叢的一旁,如果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再往下走的話那可就是河邊了,按道理來說這朱宏不可能徒手過河。
嶽澤想到這兒,便趕忙追了上去,囑咐手下的人將梁新教的那幾個餘黨全部絞蜜,可是追到河邊,確實好看不到朱宏的影子。
難不成這朱宏真的跳河了,藏在河裏了不成。
嶽澤無奈,便跟著那河流找了半天,可是直到太陽曬屁股,找的他頭冒血汗都依舊還是沒有找到朱宏的半個影。
“這老小子,躲的還真夠快。”
嶽澤無奈,隻能原路返回和白玄匯合。
返回之前還命幾個人蹲守在此,如果要是碰到朱宏,那直接抓獲。
來時看到嶽澤回來,連忙詢問情況。
“怎麽樣了,我剛才光顧的和梁新教的那群信徒打架了,顧不上你那邊,我看到他們一群人朝著你那邊跑了,好像裏麵還有梁新教的教徒?”
聽到白玄詢問,嶽澤直接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將事情的經過和白玄說了一遍。
白玄一聽,頓時無奈的拍頭:“你怎麽這麽笨,當時你光顧的往下看沒有往上看吧。”
“這話什麽意思?”
嶽澤頓時好奇起來。
白玄無奈: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光找河邊和草叢了,都沒有人。”
“對呀,那不找河邊和草叢還能找哪裏,當時我追過去的時候就隻有一個河邊和一大片草叢,可就奇了怪了,就那麽屁大點兒的地方的朱宏卻逃的找都找不見。”
嶽澤一邊說著一邊納悶不解,似乎他還沒有搞清楚當時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玄雖然當時不在現場,但是聽了嶽澤的描述,似乎也猜出了半分。
“你簡直就是個傻子,說你是粗枝大葉你還不信。”“什麽意思,難不成你知道他躲在哪兒了。”嶽澤說道。
嶽澤本想刺激一下白玄,因為他相信,如果要是白玄也在現場的話,肯定那朱宏他也是找不到的,當時嶽澤可是就差挖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那朱宏的半個影子,白玄又怎麽可能找得到呢。
難不成自己真的就比別人少了半個腦子不成?
聽了嶽澤的話,白玄一臉苦笑:“我剛才不是說你沒有往上找隻往下找了嗎,我的意思已經很簡單了,有可能那個家夥都藏在樹上,你抬頭一看就看到了。”
白玄這話,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呢,嶽澤直接爆頭一臉驚訝,如夢初醒的表情一般。
“我勒個靠,我怎麽沒有想到他在樹上呢,當時因為太陽太大,所以我就不想抬頭,看到太陽就感覺刺眼,所以我才低頭找的,可是我當時還真的沒有想到他會躲在樹上啊。”
月子感歎了一番後,不得不佩服起來白玄確實聰明。
“不是我聰明,是你笨。”
白玄無奈,然後又繼續追問:“你說你走的時候還在那裏安排的人?”
“對呀。”
白玄一聽,笑了:“你傻歸傻,不過還不至於傻得離譜,知道臨走的時候還安排幾個人在那,如果你要是能傻到走的時候連安排人都不安排的話,那你可謂是傻到無藥可救了。”
就這樣,朱宏逃了現在還下落不明,白玄和嶽澤便打算前去追拿。
如果要是真得像白玄所說那朱宏在樹上躲著,那也不難找到,畢竟那朱玉紅又不是猴子,能從這個樹上跳到那個樹上。
可是如果那朱宏趁著嶽澤的手下不注意,從樹上逃下來的話,那就難辦了,因為嶽澤當時留的人手並不多。
就這樣,他們思慮周全後,當夜便收拾好行裝,然後錢去捉拿朱宏。
當天晚上他們前去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地上被雨水淋濕的泥差不多也幹透了。
嶽澤和白玄在朱宏有可能所在之處檢查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串腳印,而那串腳印正好就是當時,嶽澤離開的時候,從一個樹的地方落下來的。
而且跟著那串腳印走,很明顯朱宏已經離開了此處。
嶽澤氣急敗壞,直接就將他派在這裏的那幾個人追問:“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我走的時候不是跟你們說,讓你們在這裏守著,那個朱宏當時從樹上下來的時候,你們在哪兒呢,為什麽沒有人,為什麽不看著。”
此時的嶽澤已經氣的語無倫次。
直接那幾個手下一個個眉頭緊蹙,一臉委屈的說道:“老大,昨天晚上下了大雨,所以我們才找了一個地方避雨啊,我們本來想的是那麽大的雨那朱宏也不可能逃出來不是。”
“你們覺得不可能逃出來,那那,那這是什麽,這是我踩的嗎。”
嶽澤直接氣的就有將那個人,拉到了那腳印麵前,看著那地上一串腳印。
那人頓時語澀:“這不是沒想到嗎,將軍你別生氣,肯定還有別的辦法。”
白玄見狀,在旁無奈歎了一聲:“本來挺好抓的,這下瞬間擴大了範圍,好抓也變得不好抓了。”
白玄無奈然後離開,嶽澤趕忙追上,兩人簡單商議了一番後,便打算朝著腳印離開的方向繼續追趕,一路向南很可能再次找到朱宏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