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藏了起來
白玄一直沒有說話,嶽澤卻能清楚的知道白玄此時在想什麽。
他走向前,然後拍了拍白玄的肩膀:“別想那麽多了,畢竟這事還沒有查出來什麽。
“嗯,要不咱們先回去好了。”
白玄說完,然後走到王語嫣的麵前。
“既然你父親不讓你插手此事,那你這段日子就先不要幫我們了,好好在這待著。”
“意思是你們不把我帶出去嗎?”
王語嫣還沒有聽完白玄的話,然後便忍不住追問:“別告訴我說你們過來隻是為了打探消息,不是為了救我出去啊,我可不想在這裏繼續待著了,我快要被憋瘋了。”
白玄聽了這話無奈搖頭。
“這個事兒,還需要三思而行,你父親其實也是為你好,不想你插手不該插手的事怕你得罪了一些不該得罪的人。”
我也想看上嶽澤,征求嶽澤的想法,嶽澤覺得白雪說的有道理,便點頭說對。
“既然你在這安全,那你就繼續在這待著,畢竟你父親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那你們呢。”王語嫣頓時擔心起來,因為他知道梁新教的那些人可不是好對付的。
“不是跟你說了,我們的事你就先不要操心我們自己會先看著辦的。”
說完,突然之間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王語嫣聽見,趕忙讓嶽澤和白玄躲起來。
“你們千萬不要出聲,知道嗎。”
月子和白熊點頭,然後兩人便藏在了隱蔽之處。
而就在這時,門外的人突然敲門進來。
“小姐,早晨了我幫你洗漱更衣吧。”
一個小丫頭一進門就朝著王語嫣正麵走來,結果就對上了王語嫣正在那站著,蠟燭的蠟油流了滿滿一桌,而且還沒有來得及撲滅。
在看王語嫣此時的臉,細白的皮膚上有些蠟黃一看就是熬了一夜的樣子。
“小姐你沒有睡呀,我還以為你沒起呢平常你不是都起的很晚嗎。”
小丫頭一邊說著一邊將銅盆放在地上。
“小姐?”
小丫頭看王語嫣一直沒有和他說話,頓時一臉好奇起來,隻知道王語嫣哪顧得上和他說話,滿腦子想的都是嶽澤和白玄的事兒,生怕那小丫頭發現他們。
看到小丫頭一直追問自己,隻覺得心頭有些煩躁:“好啦,你先出去吧,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的心事根本睡不著覺,現在左手有些犯困,我要補覺。”
小丫頭一臉懵逼的站在那:“那好吧小姐,我就在門口,你有什麽事就叫我,我……”
還沒說完,王語嫣直接擺手:“我沒有什麽事兒你哪來的就去哪,對了,說的就告訴我父親,就告訴他我不會插手梁新教的事了,她如果願意放我出去那自然是好,那如果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隻能在那繼續呆著。”
小丫頭聽了連著點頭說好:“我這就去告訴老爺。”說完便跑出了門。
小丫頭走後,王語嫣簡單洗漱了一番。
白玄和嶽澤也打算離開。
回到客棧,他們兩人先是好好的睡了一覺,起來又吃了一桌子飯菜,這才正兒八經商量起來。
“現在王工一樣是不可能幫咱們了,他現在被困在家裏,硬讓他出來也不是辦法,看來咱們得想想別的出路。”
嶽澤一邊說著一邊喝了口茶,悶聲坐下。
聽了嶽澤的話,白玄無奈的搖頭:“還真別說,我還真沒有想到這王家竟然也害怕梁新教,看來這梁新教的勢力非同一般呀。”
“對呀,這誰都想不到。”
可是現在又有誰能幫他們呢,光他們兩個人是做不了什麽大事兒的,如果要是沒有什麽外力幫忙,要對付梁新教屬實有些困難。
“這種奇教派,根本就不應該出現。”
白玄一邊說著一邊憤怒的拍桌子。
嶽澤看到白玄如此動氣,隻能安慰,但是他也知道,幾句安慰的話根本頂不上半點用途。
而就在這時,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吳謙。
“老白,你說這事兒能不能找吳謙大哥幫忙。”
“嶽澤我說要是找吳謙的話,這事情會不會事半功倍。”
他們二人同時說出了這個名字,相視一笑。
“看來咱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飛鴿傳書,現在。”嶽澤直接笑的說道。
“行,我現在就去找鴿子。”
嶽澤趕忙跑下樓,然後就去找信鴿,費了好一番的功夫才找到了一隻信鴿。
“好家夥,這鴿子吃的夠肥呀能不能飛得起來。”
月子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將那鴿子放開,而旁邊的白玄則是在那兒寫著書信,寫好後便將書信放到了鴿子所帶之處。
“全靠你啦小寶貝兒。”
白玄撫摸著信鴿的頭,然後走到窗邊將信鴿放飛。
看著飛著越來越遠的鴿子,白玄心裏的石頭瞬間落地。
如果要是吳謙能幫他們這個忙的話,那就沒什麽可擔心的。
信封上麵的內容寫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吳謙支援他們,首先他們的人手不夠,其次,他們也確實需要一些外在的勢力,幫助他們推動現在的走向。
接下來的日子,白玄和嶽澤每天做的事情幾乎隻有一件了,看天。
白天看天晚上看天,甚至在夢裏,都能夢到信鴿飛回來帶回來的好消息。
可奇怪的是,那信鴿飛出去幾天,卻遲遲沒有回來。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專業訓練過的信鴿飛行速度,是馬的好多倍,按道理從他們這個方向信鴿飛到京城再飛回來,頂多兩天也就足夠了。
可是這麽多天了怎麽就沒有一點音訊,難不成是那性格跟王語嫣一樣,被綁架了?!
就在白學正想著這事兒的時候,嶽澤突然手裏拿著個什麽東西,然後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怎麽了,動靜這麽大,外麵都是客人。”
白玄明顯臉色不好,示意讓嶽澤注意一些形象,畢竟這客棧裏頭的客人多,本來就人多眼雜,所以更不要引起什麽注意才好。
“哎呀,你說的我知道,可是出大事了。”
一聽是大事兒,白玄頓時不安地站了起來:“出什麽事兒了。”
這時才發現,月子手裏拿著的那東西,白花花的竟然是一隻鴿子,而且那隻鴿子腳上麵還裹著一封書信。
看到這兒,白玄不由得幹咽了一口唾沫,因為那隻鴿子不是活的還是死的。
“這,這鴿子不是咱們放飛的那隻嗎。“
“是呀,我剛才在下麵幫忙,然後就看到客棧門口這隻鴿子死在那裏,所以才趕緊撿回來給你看。”
白玄渾身一顫,但忙將那鴿子腿上的信件解下,展開查看裏麵的內容。
隻見那上麵的內容,比這死了的鴿子還要讓人心寒意冷。
大致的內容就是警告他們,不要妄圖做一些無用功,落筆竟然是梁新教。
“我靠,竟然是梁新教的人。”
嶽澤見狀,直接不由得驚叫出聲。
白玄示意讓嶽澤小聲謹慎,然後便朝著這門外偷偷往外望,看到外麵沒有人,這才放心下來。
“看來咱們是被梁新教的人盯上了,咱們放出去的鴿子竟然就這樣子被人打死了。”
說到這裏,白玄的不由得歎了一聲。
“那接下來該怎麽辦,難不成咱們就這樣子繼續坐以待斃。”嶽澤無奈的說道。
“咱們當然不能這樣子,可是咱們現在很可能一舉一動都在梁新教的眼底下看著。”
“不一定吧。”嶽澤還抱有一次希望的說道。
“肯定的,你也不想想咱們可是開客棧的,這客棧裏頭每天來來回回的人有多少,魚龍混雜,很有可能有的隻是借過來喝茶吃飯,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調查咱們也未可知。”
白玄說完,恨恨的將那性子撕碎扔進了垃圾桶裏,而那隻死了的鴿子,似乎就是在變相象征著他們在梁新教眼裏頭的命運。
“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咱們那天去王府,偷偷和王語嫣匯合,說不定這一切都已經在梁新教的眼皮子底下,隻是咱們沒有發現。”
白玄說完這話,直接就對上了一臉驚訝的嶽澤。
“所以說,有可能是梁新教看見咱們進入了王府,然後半夜又衝突進去和王姑娘匯合,所以猜到咱們肯定會搬救兵是不是。”
嶽澤的話讓白玄點頭。
“不錯,就是這樣。”
“隻可惜咱們慢了一步,沒有早早的發現這群家夥的想法,結果現在還把咱們自己的想法都暴露了,他們知道了咱們想找吳謙搬救兵,一定會同時將吳謙那邊的線路中斷。”
嶽澤聽了這話,頓時倒是立刻涼起,如果要是真的按白泉這麽說的話,那他們這邊的鴿子打死的同時,吳謙那邊也有可能已經被安排上了梁新教的眼線。
想到這兒,嶽澤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
“這群人也太膽大妄為了。”
“那接下來我大哥該怎麽辦,你有沒有什麽好的對策。”嶽澤問道。
白玄想了想,苦想無果。
“你問我我又問誰,這種事兒也是太突然,我要是知道該怎麽辦,也沒必要去找吳謙幫忙了。”
白玄歎了一聲:“沒有辦法,實在不行咱們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