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感慨
“那按你這麽說來,皇上是不是等於同意了?”
聽了白玄的話,吳謙定神,然後又繼續說道:“沒錯,沒錯,我既然這麽敢說,那肯定是有把握才跟你們說的,這個你們放心,我之前已經請示過皇上了。”
他說完,然後走到旁邊的那個水壺,他似乎樣子有些幹渴,直接他的嘴唇上都起皮了,他拿起一個茶杯,然後將裏麵所剩不多的水倒了進去。茶葉已經見底。
隻見他們喝了幾口,然後又繼續說道:“我當時和皇上說出了你們的很多為難之處,自然有些我不知道的,我就自己天馬行空加了幾筆。皇上聽的情真意切,便直接果斷同意了。 ”
“就這麽簡單。”白玄此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本以為皇上一定不會同意,而且更不會體諒他們的難處,看來這下感謝的不應該隻有皇上了,最應該感謝的就是去當說客的吳謙。
畢竟這件事情全都是靠他一個人去說的。但凡他哪怕是說錯一點兒,皇上都不可能輕易的同意。
因此,白玄突然之間對吳謙突然之間對另眼相看了起來。
旁邊兒的月子別提有多開心了,直接就湊上來也一起說話。
“皇上既然派你來處理此事,有沒有跟你說該怎麽處理,畢竟這事情可不是那麽好處理的。要知道,反厷教等那些人可真的不是省油的燈之前就因為這些人害得我和白璿吃了不少苦頭。”
說到這裏,嶽澤不由自主的便歎息了一聲,然後又繼續說道:“就拿之前兩天那個老板的事情來說吧,光我們去找那個地圖就廢了好一番的功夫。”
話說到這兒,頓時引起了吳謙的好奇,這說來也奇怪,按道理反厷教的那地圖不是那麽好找到的。
白玄和嶽澤他們兩個人既然能把這地圖找到,還真是不一般。
要知道反厷教整體的規模十分的龐大,一般人都是很難找的見的。
而且不光規模龐大,最重要的是他們還隱藏在國家各處,就拿上次皇上在朝中處理的一個案子說起來的話。其中那個案子裏麵就有反厷教的人藏匿。
當時皇上也是派他查這個案子,可悲的是吳謙怎麽都沒有找到反厷教這些人的半分端倪。
這裏麵的人一個個都很會使用各種手段。
想到這兒,吳謙不由得感歎了一聲,“說到這兒,我還真想起來。我和他們其實也交過不少手,這些人確實不好對付。”
“因此,每次都讓我吃了啞巴,害得我被皇上指責。”
他一邊說著一邊垂下的頭,然後把之前發生的一樁一件全部都說了出來。
就像是自倒苦水般說實在的,這些話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根本就沒有人會願意聽他說這些。
而且也沒有人能真正,理解他心裏的這些苦衷,在朝為官,本來就是這樣,誰還能沒有幾個心酸事呢?
而且又是跟在皇上身邊兒,那更是要謹慎提防,畢竟是皇上的臉,說變就變。龍顏一大怒,就別說能不能保得住腦袋了,那滿門抄斬都是有可能的。
白玄聽了吳謙的這些話,頓時感慨良多。
然後便直接走過去,一個大手直接放在了吳謙的肩膀上,他沒有用力輕輕的拍了拍:“別想那麽多了,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算你心裏麵還有什麽不愉快的,也不要再想了,畢竟咱們都是要往前看的,而且你現在的日子過的也不錯,你說是不是?”
嶽澤:“對呀!白哥說的對。”
嶽澤一邊說一邊又沏了一壺好茶端了過來。隻見裏麵還多放了幾個杏仁,大概是為了還未用的。
要說心思誰最細膩,那當屬嶽澤了。
“別想那麽多了,這人呐,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兒這種帶杏仁的花茶是最養身聚氣的多喝一點兒絕對沒錯,我來給你倒。”
他一邊說著一邊澆花茶倒進了茶碗中,然後邊捧著端了過來。
吳謙沒有拒絕,而是直接接了過來,他輕輕抿了一口那茶碗之中的水,頓時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這時他才又突然想到剛才白玄說到一半沒有說完的話。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之前找那個地圖,費了很大的功夫嘛。”
“剛才不好意思,你說到一半我就打斷你了。”
吳謙表情顯得有些複雜,又有些不好意思。
要知道,輕易打斷別人的話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他一般從來都不會這樣。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為情景所致,因此讓他有些失態吧。
“哈,你不必多想,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白玄說完,頓了一頓,然後又繼續說道:“當時我們找這個地圖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老板,而那個老板身上就有反厷教的地圖。”
要說起這個老板的話,那白玄和嶽澤還真的就忍不住長篇大論的起來,畢竟他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
尤其是大半夜往外逃的時候的那個情景,真的是讓他們二人記憶憂心,終身難忘。
“也就是說當晚他逃跑的時候,你們兩個人是醒著的,但是你們誰都沒有阻止他,是吧?結果他第二天就跑了回來。”
“對呀,他不跑回來也不行啊,我們都跟他說了,每天中午的時分,隻要吃下那個藥丸,那他的病就會發作,可是他偏偏不信。”白玄邊說邊在那無奈的笑,似乎此時的他又看到了那副搞笑的畫麵。
“對呀,對呀,白哥都跟他說了,讓他不要跑,結果他非不聽。”
說到這兒嶽澤他那攤手繼續說道:“既然他不願意聽勸,那我也就不管他了,好他自己想跑就跑,我知道那毒厲害得很近,如果那毒性要是一旦發作的話,那她第二天就算是不用我們找她,她也要來找我們。”
他們三個人就這麽聊著。說這個老板的事情就足足說了半個小時。
“哎,也不知道那個家夥現在情況怎麽樣了。”白玄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
說實在的,如果那個老板和反厷教不是一夥的話,他還真想認老板這個朋友。畢竟這個家夥還挺重情重義的,為了自己的家人,寧願冒著風險也要逃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吳謙突然想到了皇上之前叮囑過他的一件事情,突然想到了皇上,之前叮囑過他的一件事情。
“對了,皇上之前還囑咐我,讓我給你們帶樣東西。”
“我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了,對不起啊!”他一邊說著抱歉,一邊從口兜裏頭掏出一個紅色步驟,直接那紅色布子裏頭包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大小沒有手掌大薄薄的。
打開一看,那竟然是一個令牌,我勒個去,這令牌是幹啥使的?
直接這個令牌一副精黃銅的材質,上麵還刻著幾個大字。
可惜的是,白玄左看右看都沒有認出這幾個到底是什麽字。
然後最下麵的一小牌子寫的是年月日,也就是說發這個令牌的時間日期。
“嘖,嘖嘖,按我看來,這個令牌一看就不簡單呀。”嶽澤在旁邊自動飛懂的說道。
“哈哈,這玩意兒當然是極好的,畢竟這是皇上賜的,那不好也是…”
“啊呸呸呸!”
話還沒有說完,吳謙就自知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然後連忙抽自己的嘴巴子,生怕這話傳到別人的耳中。
“這令牌是好的,極好的,極好的。”
他一遍遍重複著這三個字。
然後下一秒就將這令牌交到了白玄的手中。
白玄和嶽澤看著這令牌,頓時有些懵。
什麽情況?這個令牌是幹什麽用的?難道是讓他們號令文武百官?還是讓他們帶著千軍萬馬去打仗。
白玄一臉匪夷所思的看向嶽澤,嶽澤又隻能一臉匪夷所思的再次看向吳謙。
“我想你們大概也猜到個一二吧,沒錯。這令牌就是為了方便你們使用的。”
“我這次來可不是孤身一人前來我後麵可是跟著大批隊伍,雖然人數沒有帶兵打仗那麽多,但這可是對付反厷教等那些人,因此,皇上不容得你們半點兒馬虎。”
我嘞個操,這簡直是不得了呀!
白玄和嶽澤一聽這皇上竟然給他們派了兵馬重鎮,而且還給他們發了令牌,讓他們隻會那些兵馬,那他們豈不也算是一個小將軍了。
以前這些情人節也隻有讓他們幹瞪眼的份兒。又怎麽可能想得到會輪到自己?可是今天還真的就輪到了。
白玄此時心裏不由得發燥,乖乖,這下他也能指揮千軍萬馬啦。
此時他的表情別提有多二了,直接就被站在一旁的嶽澤看出了破綻。
“白哥,我勸你還是現在不要高興的太早。畢竟是皇上賞的令牌也不是那麽輕鬆拿的。況且也不可能賞咱們個千軍萬馬,不是。”
話這麽說倒是不假,可是按白玄他的推測,就算沒有千萬人,也起碼有幾百人吧。
反正不可能再少了吧,他心裏這麽想著,臉上已經不自然的開了花兒。
吳謙見狀,咳咳了一聲,然後繼續笑著說道:“皇上賜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