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回到鏢局
於是他回頭看向嶽澤想問問嶽澤的看法,“嶽澤你覺得我們該如何?”
白玄覺得嶽澤對這位姑娘的態度很特別,興許在他心裏也是特別的存在,所以白玄這才想征求一下嶽澤的意見。
嶽澤倒是沒有多想,在正事上麵他一向嚴謹,絕對不會參加一點的兒女情長,所以他還是老樣子聽從白玄的安排。
“公子我聽你的,你說怎麽辦,我們就怎麽辦。”
白玄想到了嶽澤會這樣說,嶽澤一向敬重他,什麽事情都挺他的,對於嶽澤的忠心白玄毋庸置疑,可是他還是希望嶽澤能有自己的意見。
“你說留下我們就留下,你說跟姑娘回去我們就回去,這一次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白玄將問題又拋向了嶽澤,他這一次就像聽聽嶽澤的想法。
嶽澤聽白玄這麽一說,他就該更加要好好思考一番了,如果他們就在這裏,姑娘肯定也不會回去,如果她真能放著他們二人在外被人追殺不管,那麽她也不會冒險跑這一趟。
與其他們三人呆在這裏還不如回去鏢局,於是他看向白玄認真的說道:“公子,我覺得還是和姑娘回去的好。”
白玄心中樂了,這嶽澤果然和自己的看法希望,他想聽聽嶽澤是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於是又開口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首先姑娘肯定是不會離開我們的,即時我們再費多少口舌也是在做無用功,我說的對吧,姑娘?”說到這裏大白看向姑娘問道。
姑娘一聽果然還是嶽澤了解她,她這一次出來找他們就是要帶他們回去,如果他們真不願意回去,那她就留在他們身邊,既然白玄之前答應幫她找出凶手為她的家人報仇,那麽她便要和他們一起同甘共苦。
嶽澤見姑娘同意他的看法,於是又開口道:“既然姑娘要陪著我們一起,那我們何苦要留在這破宅子裏,何不回到鏢局。”
這話說的沒錯,鏢局可比這沒吃沒喝的好,不光沒吃沒喝,就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於是在這裏受罪,還不如回去等著董員外找上門來。
白玄看著嶽澤笑了笑,他倒是想的挺開,光想到了這裏繼續呆下去的後果,回去的後果倒是一句沒提。
“那我們回去了董員外找了過去怎麽辦?豈不是連累了姑娘?”
白玄其實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董員外找到他們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這個問題是怎麽也逃避不了的。
白玄的這個問題著實給了嶽澤當頭一棒,他隻是想著陪著姑娘一起麵對問題,但是卻沒有想該怎麽去麵對問題。
他抬頭看向姑娘,姑娘倒是很鎮定,“我不怕,他要來盡管來就是了。”
嶽澤看姑娘都不害怕,自己還害怕什麽,剛才他聽到白玄那麽一說,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他倒是不害怕那董員外,隻是他害怕連累了姑娘,害怕姑娘受了委屈。
此時既然姑娘都這樣說了他也沒什麽可怕的了,於是他這一次倒是看的開,“該來的總會來,即使咱們再躲也躲不掉,還不如早早麵對了好。”
“再說那董員外即使不找咱們,咱們還要找他的麻煩,你說是不是公子?”說完嶽澤看向白玄。
白玄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一下子嶽澤倒是將事情看到透透徹徹的了,他們發現董員外和燒餅老板有關,然後又發現董員外家中聚集了大量的幽冥教的人。
這董員外的身上實在有太多的秘密,太多的疑點在他身上,白玄又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他,正如嶽澤所說的那樣,他不來找白玄的麻煩,白玄必然去找他的麻煩,隻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回去吧。”於是白玄思慮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和嶽澤一同跟著姑娘回到了鏢局。
白玄他們三人一路走來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大街上依舊同之前一樣,並沒有發生異象,而且這董員外似乎並沒有派人出來尋找他們的下落,這讓白玄覺得十分蹊蹺,總覺得這裏有問題,但是一時半會他卻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裏。
三人一路上都很順利,很快便回到了鏢局,然而當他們剛到鏢局沒多久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三人心中均是一驚,這董員外該不會這麽快就知道他們來到了這裏吧,此時姑娘卻是很鎮定,她輕聲說道:“我出去看看……”
白玄默默地點了點頭,這董員外還真是把時間把握的很準確,他們前腳剛進來沒多一會,他們後腳便趕了過來,看來這一路上一定有人暗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而且這監視他們的人並非一兩個,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輕鬆的監視他們,還沒有被察覺,那麽肯定是許多的人,而且這些人都裝成了周圍的老百姓,一個人隻是監視他們自身周圍的一切。
在等人離開時他們也不跟蹤而是下一位監視者繼續盯著白玄他們三個人。
姑娘走到大門說道:“誰呀,別敲了,我這不是來開門了嗎?”
“開門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可要撞開了。”
門外的衙役卻是十分的不耐煩,此時正值吃飯時間,衙役們飯都沒吃上就被縣令趕了出來,於是他們心中便產生了不瞞。
衙役等了半天都沒人開口,於是幾個人找來了一個大木樁抬了過來,正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門一下子打開了。
裏麵走出來一位年齡女子,這讓衙役們一時看走了神,抱著木頭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此時看著美貌的姑娘,一時歡喜竟然忘了手中的木頭,剛才還在埋怨木頭樁子太重,此時卻也不怕木頭的重量了。
“幾位差爺不知來我這鏢局有何貴幹?”姑娘此時強忍著一腔的怒氣,因為他們鏢局慘遭滅門,這縣令至今為止都沒有派人來過問一句,此時突然出現在他們鏢局門口肯定不是為了過問鏢局被滅門一事。
如果縣令有心早就來調查此事了,又怎麽可能等到現在,想起以前父親在世時候,這縣令隔三差五的來問候好不殷情。
然而當他父親一死,這些曾今給父親經常拍馬屁的人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牽連成為下一個被滅門的對象。
所以這也久了都沒有人來安慰姑娘一下,果然應了那句話,“人走茶涼啊。”
事情絕非那麽簡單,姑娘看到了衙役身後的董員外,急忙獨到了門口,試圖將園內的白玄的嶽澤遮起來。
這時董員外心中著急,急忙說道:“快把那兩個人交出來。”
董員外十分肯定白玄和嶽澤就待在鏢局裏,因為剛才他的眼線親眼所見他們一行三人走了進去,董員外就怕有人阻攔畢竟他不是官府中人。
所以他便親自找了縣令,特意讓縣令派了人手將白玄和嶽澤二人抓捕歸案,即使有人阻攔也不可能不顧王法,公然與朝廷作對。
“什麽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姑娘之前也想過董員外會過來要人,但是她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麽快就來了,而且他還帶了幾名衙役。
姑娘本想一口否決,但是衙役門卻沒有再給姑娘說話的時間,一把將姑娘推向一邊,徑直衝了進去。
姑娘被衙役猛地一推,腳下不穩一個啷嗆摔在了地上,她見衙役們衝了進去,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急忙向裏追了過去。
“你們要找什麽人,我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再囉嗦我就對你不客氣。”衙役頭子拔出腰間的佩刀抵在姑娘的脖子上,想嚇唬嚇唬姑娘。
然而姑娘從小跟隨父親舞刀弄槍,根本不將這些放在眼裏,她瞪了一眼衙役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這話一出徹底激怒了衙役頭子,他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來到這裏這丫頭片子還給他漲一肚子的氣,於是她卡著姑娘的脖子說道:“我看你還囂張不囂張了。”
說完衙役的手使勁的掐著姑娘的脖子,姑娘隻覺得瞬間呼吸困難,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的衙役,雙手拚命的拍打著衙役的手,試圖想從他的手中逃出。
然而她越掙紮,衙役手上的力道越重,眼看著姑娘就要斷了氣,這時嶽澤心中一急衝了出來,“放開她,有什麽事衝我來,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麽本事。”
嶽澤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會保護好姑娘不讓她受人欺負的,此時卻差一點被人殺死,他實在是太沒用了。
想到這裏嶽澤更加氣憤,此時他恨不得一劍刺死眼前的這個禽獸,於是他也顧不得那麽多,拔出腰間的長劍便刺向了那名衙役。
衙役萬萬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武功如此厲害肯定在他之上,所以他緊張的掐著姑娘的脖子急忙喊道:“你再過來我就掐死她。”
說罷他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此時姑娘已經漸漸的失去了意識,一臉的煞白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