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成為逃犯
嶽澤和白玄相處這麽久的時間當然了解白玄的作風,他們之間的默契那也是沒的說,於是在白玄衝向縣令的那一刻,嶽澤也衝向了神婆,所以才牽製了神婆,讓白玄才有機會更好地控製了縣令。
在嶽澤牽製住神婆的一瞬間,白玄將手中的腰刀抵在了縣令的脖子上,縣令隻覺得脖子一涼,隨後白玄的聲音在縣令的耳邊響起,“快叫你的人住手,不然你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白玄的聲音極小,但是縣令依然聽得很清楚,他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衝著麵前的士兵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快停下來,本官在他們的手上。”
剛才縣令還洋洋得意,以為勝券在握,此時已經被白玄嚇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剛才白玄的速度極快,他根本沒有看清白玄是如何來到他的身邊的,別說他不會武功,就算會武功想必也很難抵抗如此強勁的敵人。
眾士兵一看縣令被白玄擒住了,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而神婆先是一愣,反而並沒有聽縣令的話,趁著嶽澤鬆懈的時機,將手中的權杖再次攻向了嶽澤。
幸好嶽澤反應靈敏,及時的躲過了神婆這一擊,然而這時縣令隻覺得脖間一疼一股暖流流了下來,他驚恐的瞪著神婆慌忙的喊道,“我讓你停下你沒有聽到嗎?你是想讓本官死在他們手裏嗎?”
這話一落,神婆隻好停下手中的動作,剛才本可以重創嶽澤,但是被縣令這麽一嗬斥反而中了嶽澤的攻擊。
嶽澤趁著神婆失神的時候,一掌打在了神婆的胸口之上,神婆吃痛的向後退了幾步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再向前反擊嶽澤。
現在縣令在他們手上,他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如果縣令真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沒辦法給百姓們一個交代,此時她還需要縣令這座靠山。
嶽澤見眾人都不敢向前,這才慢慢地退到了白玄的身旁,白玄見嶽澤來到了他的身邊,這才對縣令說道:“讓你的人都退下讓我們走,等到安全的地方,我便將你放了。”
縣令一聽愣了一下,心中不禁一涼,此時他如果任由白玄二人離開,那麽他後麵就很難抓住這個人了。
但是此時他在敵人手裏,他又不得不聽從敵人的話,現在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想到這裏縣令又開始擔心起來,一會真的將白玄二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知這人會不會將自己放過,如果不放他走,他又該怎麽辦。
於是他疑慮半天,一時半會兒也不敢輕易下任何的命令,此時他必須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算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能想出一個保住自己的性命也是可以的。
然而白玄並沒有給他多餘的思考時間,白玄心中有些不耐煩了,他們不能在這裏拖延時間,拖的越久他和嶽澤就危險幾分,於是他將手中的力道加重幾分。
縣令脖子一疼,情不自禁的發了個冷顫,此時他的額頭已經因為害怕而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還不快照做,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說罷白玄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這一次縣令的脖子滲出了許多鮮血,縣令一驚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然而白玄的聲音再次想起,“不想死就不要亂動!”
縣令心中一驚,生怕白玄就此結果了自己,因為他知道以白玄的身手,就算沒有他作為人質也能順利的突破他的包圍圈,隻不過是多費一些時間罷了。
如此想來縣令覺得還是按照白玄的命令來做,說不定還有一線生還的餘地,於是他看著麵前的眾士兵吩咐道:“你們都給我退下,不能跟上來。”
士兵們聽著縣令的話,一個個站在原地不敢前行,但又不敢退後,生怕白玄反水,於是左右為難,竟然傻傻的愣在原地。
嶽澤見狀急忙大喝一聲,“還不都快退後,你們是想讓這狗縣令死在這裏嗎?”
眾人一聽這才連忙向後退去,與此同時白玄押著縣令一個縱身便飛進了樹林,嶽澤緊隨其後。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樹林之中,白玄觀察了下周圍的狀況,這才停下了腳步趁著縣令不留神便在縣令的後腦勺猛擊一下,縣令隻覺得眼前一晃暈了過去。
白玄將縣令扶到一邊拍了拍手說道:“”“咱們走吧,將他留在這裏,我想很快那些士兵便會追到這裏來。”
嶽澤有些詫異,為何白玄要將這縣令留在這裏?既然他們抓了縣令便將他綁了去,不是更省事,於是他開口問道:“公子為何不將這縣令帶走順便給處置了?”
白玄笑了笑,“如果此時我將他帶走私下處置了那麽便會成為謀害縣令的殺手,又怎麽可能再去揭穿縣令的假麵具,更不用說揭穿神婆說服那些老百姓了。”
嶽澤聽了白玄的話,覺得確實有些道理,於是他默默的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如果將縣令抓去逼他寫了罪己狀,那不是更好。
於是他一臉疑惑的盯著白玄,剛想開口問他這事,白玄卻搶先一步說道:“我們必須要正大光明的將縣令懲治了,然後再揭穿神婆的假麵具,這樣才能讓老百姓信服。”
說到這白玄停頓了一下,如今像縣令這種貪官大有人在,他隻能正大光明的處置了縣令才能讓更多的貪官引以為戒。
想到這裏他歎了一口氣又說道:“行了,你就不要多慮了,我自有我的道理,咱們趕緊走吧,一會兒那些士兵便會追過來了。”
說罷白玄便轉身離開了,並沒有給嶽澤留下多餘的時間討論此事。
嶽澤見白玄離開急忙跟了上去,但是他的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為什麽非要舍近求遠搞那麽多條條框框,也許是因為他一個粗人並不了解官場上的這些事情。
既然白玄這樣說了,那麽便有他的道理,他隻要聽從了白玄的話便是了。
很快士兵便追到了那片樹林,他們發現了昏迷不行的縣令,確定縣令沒事這才將縣令叫醒,縣令眨了眨眼睛覺得頭昏腦脹,他用手使勁兒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確定自己無事,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剛才白玄對他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對他一種恥辱,他無法忍受在這麽多人麵前被人當一個軟柿子捏,於是他怒氣衝衝的說道:“將城門緊鎖不得讓任何人離開此地,挨家挨戶給我抓捕那兩個人,本官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給我全城通緝他二人。”
縣令越想越氣憤,他一定要抓住剛才那兩個人將他們千刀萬剮,以泄他心頭之恨,他還沒有受過如此大的屈辱,不論如何他都要不惜一切代價抓捕那二人。
很快縣令的官文便頒發了下來,白玄和嶽澤成為了全城通緝的通緝犯,賞金更是不菲,價值十萬兩。
當白玄看到布告欄的這一通緝令時不由得笑了笑,這縣令還真是下了血本,為了抓住他們二人,看來是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如此看來想必他們這一時半會兒也不能逃到在鎮外生活。
本來之前白玄還打算從大牢裏逃出來躲到鎮外去迎接吳謙的到來,沒想到此時縣令竟然將城門緊閉,他和嶽澤隻好先躲在鎮子裏生活,一直躲著等等待這吳謙來到城鎮上處理村子的事情,他們方才可現身。
白玄和嶽澤本想在鎮子裏躲一陣子,但是奈何縣令很是警惕讓士兵搜查的時分仔細,他們挨家挨戶的排查,將所有和白玄、嶽澤相似的男子都抓了去,一時之間哀怨四起,民不聊生。
由於鎮上排查仔細白玄隻能帶著嶽澤一邊兒躲避士兵的追捕一邊等待著吳謙的到來,他們一天為了躲避搜查可以逃三四個地方,日子過得十分艱辛。
一連兩日白玄和嶽澤東躲西藏,直到第三日士兵將整個郊外都搜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白玄和嶽澤的身影,於是便將重點搜尋放在了鎮子裏麵,這才讓白玄和嶽澤有了安身之處。
他們二人悄悄溜到郊外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走過了兩天,白玄和嶽澤終於等到了吳謙。
縣令並沒有得到吳謙到來的消息,這正好也給了白玄與吳謙碰麵的時間。
白玄和嶽澤躲在樹上等待著吳謙的到來,很快一行官兵向白玄所在的方向走來。
白玄和嶽澤突然出現在吳謙的對於麵前,嚇得士兵們急忙將他二人圍了起來。
“什麽人,竟敢堵住朝廷命官的去路,你們是不想過了。”吳謙身旁的侍衛拔出配劍指著白玄和嶽澤。
“吳謙吳大人,在下有事求見……”白玄倒是沒有生氣,他本就失禮再先,但是出於事情危機他不得已為之。
然而白玄的話還沒有說完,侍衛又開口道:“大膽,我們大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