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抓住神婆
幾個回合下來,神婆跟白玄對峙了許久實在吃力,體力已經慢慢不支,白玄見狀迅速拔出腰間的腰刀一眨眼便閃到了神婆麵前,一把腰刀抵在了神婆的脖子上。
神婆驚恐的看著白玄,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白玄手中的腰刀傷了自己。
“說,你要姑娘的屍體究竟想要幹什麽?”白玄聲色俱厲,臉色陰沉。
神婆瞪了一眼白玄,將目光離開了白玄的視線,白玄見狀將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這神婆嘴巴還倒是挺硬。
神婆的脖子輕微的疼痛了一下,然後她便覺得有液體從她的脖子上流了下來,她心中一驚,將目光看向了白玄。
這時白玄的臉色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祥和,他一臉鐵青的盯著神婆,見神婆仍然不說話,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頓時神婆感覺脖子一涼,鮮血比之前流的更多了,這時神婆心中有些慌亂,她還不想就這樣死了,她還有許多的事沒有做,所以她現在還不能死。
“等等,我說,我什麽都說。”神婆慌張的盯著白玄急忙呼喊道。
隨著神婆的話音剛落,白玄手中的腰刀也撤了下來,白玄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神婆輕聲道:“我手上的這把腰刀可是聽不了一點的謊話。”
神婆一聽心中更加害怕了,這哪是他那把腰刀聽不了謊話呀,這不明擺著是他自己不能聽謊話嗎,神婆本想編一個謊言糊弄過去,可是一聽白玄這麽說,心中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既然這白玄如此說,肯定想到了她會說謊話欺騙他們,所以她不能編造一堆謊言,如果真是讓他們聽出她在說謊,那麽她一定死無全屍。
雖然眼前的這位男子看上去風度翩翩,又是一副書生模樣,但是她卻沒沒有想到此人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的狠毒,他的行為根本和他的外邊沾不上一點邊。
神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給白玄解釋,突然她的肩膀被人猛地拍了一下,由於神婆想的入神,這一舉動生生的把神婆下了一大跳。
“喂,我說你還不快點說,難道你真不想活了?”
嶽澤是個急性子等了許久神婆都沒有回話,心中著急,直接衝到神婆麵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這才將深思的神婆拉了回來。
“我,我……”神婆被嶽澤這樣一驚嚇,一時語塞竟不知該說什麽。
嶽澤眉頭緊鎖,盯著神婆怒聲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罷便從腰間抽出配劍,正想嚇唬一下神婆,豈料白玄手中的腰刀已經再一次的抵在了神婆脖子上。
白玄的動作極為迅速,神婆都沒有反應過來,那腰刀已經抵在了神婆的脖子上,甚至神婆都沒有看到白玄是如何出手的。
對於白玄剛才的出手,神婆這一次是震驚,她沒有想到白玄的武功竟然是如此高強,想到這裏她心中害怕極了,剛才幸好沒有誓死抵抗,如若真要那樣,此時說不定她已經一命嗚呼了,想到這裏神婆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
白玄卻沒有時間在這裏和神婆耗時間,所以這一次他將手中的腰刀直接抵在了神婆的傷口上。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讓神婆在一次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於是她不加思索的便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我要姑娘的屍體也是為了有個交代。”
這神婆說了跟沒說一樣,給交代,給誰交代,如果是給河神一個交代他才不信,於是他的力道又家中的幾分。
神婆被白玄的動作下的急忙跪在了地上,她顫顫巍巍的說道:“其實我們村東頭的河裏根本就沒有河神。”
嶽澤一聽果然如此,看來這神婆所說的河神都是她編造的,但是她為什麽要編造出河神之說,難道單單的隻是為了欺騙村民,讓村民都聽她的指揮,事情絕對不可能。
“還不老實交代。”嶽澤將手裏的劍指向了麵前的神婆。
神婆嚇得急忙低下了頭,看來今日她是折在這兩個人的手裏了,“其實我還有第二個職業,那便是媒婆,前些日子隔壁莊子的王老爺找到了我,說是看上了我們村的姑娘。”
說到這裏神婆悄悄地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二人,見白玄和嶽澤二人均是一臉鐵青於是又開口道:“這姑娘就是之前你們救下的那位姑娘,也不知道王老爺是如何看上這姑娘的,非要納這姑娘為小妾。”
“於是我便提著王老爺的厚禮去姑娘家提親,哪知這姑娘根本就不同意這門親事,奈何王老爺一心隻想納姑娘為妾,所以讓我幾次上門求姑娘同意,豈料這姑娘根本就不識時務,將王老爺根本不放在心裏,任再多的錢財再好的條件她都不同意,將這一切都不放在眼裏。”
白玄聽到這裏便明白這神婆為何編造河神一說了,她這是想用祭祀河神一事,來個偷梁換柱,假借姑娘嫁河神一事,實際上是嫁給隔壁莊子的王老爺。
想到這裏白玄不得不佩服神婆的算計,果然下的一手好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種行為讓人更加氣憤。
神婆害怕白玄手中的腰刀,不敢將事情的實情隱瞞,於是她繼續說道:“王老爺一心想得到姑娘,所以花重金求我幫這個忙,於是我便想到了河神之說,讓姑娘祭河神然後再趁人不注意,將姑娘拐去送到王老爺府上,誰知我這計劃竟然被你們兩個外來之人給破壞了。”
說到這裏神婆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早知道麵前的這兩個人如此的厲害,早在第一次他便村民將他們給抓了,那樣也就不會有之後的事情了。
嶽澤若有所思的盯著眼前的神婆,幸好白玄猜到了這裏麵的貓膩,不然他們此時也不會了解了詳情。
“繼續說下去。”嶽澤見神婆又停了下來,於是催促道。
神婆歎了一口氣又說道:“誰知那姑娘既然逃跑了,幸好她的父母對我所說的河神之說深信不疑,這才讓我又帶回了姑娘,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姑娘竟然是個硬骨頭,而且對我所說的鬼神之說,根本不在意,更讓我意外的是那姑娘竟然自盡了。”
這一切歸根究底都是白玄和嶽澤在其中搗亂才讓神婆的棋差一招,然而此時神婆並沒有提及白玄和嶽澤的不是。
因為她知道現在就算數落了這二人的不是又挽回不了當下的局麵,說出來還說不定會惹怒了這二人,反而給她引來殺身之禍,與其這樣她還不如不說。
“由於我收了那王老爺的錢財已經無力償還,所以隻能帶著姑娘的屍體去求王老爺原諒。”
說到這裏神婆更是一臉的無奈,也許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白玄看著眼前的神婆氣不打一處來,他本想將這神婆暴打一頓,但是看著神婆的樣子他便收回了手,動手打她,他還嫌髒了自己的手,於是他嫌棄的看了一眼神婆,轉身走到嶽澤麵前輕聲說道:“將她綁了送到衙門去。”
雖然白玄懶得動手打神婆,但是他也不能如此輕易的放過神婆,他要將這神婆送去衙門繩之以法,以儆效尤,要讓人們知道這故弄玄虛迷信糊弄人之事是多麽可怕的事情,以後一定堅決杜絕鬼神之說,拒絕一切封建迷信之說。
嶽澤五花大綁將神婆押去了縣衙,這裏的縣令倒不是跟懶惰,一大早便在審理案件。
“稟告大人,縣衙外有兩個陌生男子押著神婆要告官。”衙役知道神婆的身份所以並沒有明目張膽的稟告而是走到縣令耳邊輕聲說道。
縣令一聽心中一驚,這神婆好端端的怎麽讓人給抓了,看來一定是出了大事情。
“你將他們帶到內室,然後多派些人手,切記千萬不能張揚,讓外人知道此事。”
縣令吩咐完急忙將手裏的工作處理完便向內室走去。
白玄和嶽澤押著神婆被縣衙帶到了內室,“兩位公子在此稍等片刻,我家大人很快便過來。”衙役交代完便將門關了起來。
起初白玄還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但是當衙役將門關上的時候他便覺得也些不對勁,這種場景他似曾相識。
嶽澤看白玄的臉上不對勁,心中有些疑惑,正準備開口問白玄,這時屋子的門被打開了。
“大人救小人,小人被他們誣陷抓了起來。”神婆一見縣令便開口嚷道。
嶽澤一聽臉色凝重,這神婆怎麽滿口胡言,什麽叫他們誣陷她,她怎麽張口就胡說八道。
神婆趁嶽澤發愣從嶽澤的手中掙紮出,跑到縣令麵前跪了下來,“大人,一定要將他們抓起來。”
神婆說罷便衝個縣令擠了擠眼睛,縣令很快便明白了神婆的意思,他大喝一聲,“來人,將這二人抓起來。”
嶽澤一聽怒了,“你這昏官不抓她抓我們幹什麽,我們是報官之人,你不抓壞人竟然抓好人,你這是什麽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