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傷口撒鹽
楚清韻一臉疑惑的看著白玄。
此時的白玄也是一臉疑惑,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麽簡單,想要取下他臉上的這塊麵具看來隻能靠他自己了。
於是白玄將手勁又加重了幾分,威脅道:“如果你不摘下這個麵具,我就讓你立馬死去。”
“白玄”不以為然,瞪了一眼白玄。
白玄生氣的看著“白玄”說:“好,很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罷白玄也顧不了那麽多,手上的勁更是加重了幾分,隻見“白玄”臉頰開始變的通紅,雙眼的瞳孔也開始慢慢擴大。
“白玄”拚命的用手拽著白玄的手。想要將他的手扒開,但是隻是無用功,然後他的嘴巴努力的動了動,但是從嗓子裏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白玄。
“怎麽?現在是不是想說了?”白玄不屑的看了一眼“白玄”。
“白玄”拚命的點了點頭,這時白玄才將手鬆開。得到空氣的“白玄”跪在地上,使勁的咳嗽著,然後拚命的著。
半響,他感覺舒服了許多這才緩慢的說道:“我變我這就給你變。”
“白玄”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知道恐怕再瞞不下去了,如果不摘下麵具就會死,雖然摘下麵具也不見得能活,但是好歹還有一線希望。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住性命,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再說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白玄冷冷的凝視著他,看到他臉上不斷的變化著顏色,可是始終都沒有拿下麵具的動作,有些不耐煩的催促:“怎麽?你是寧願死,也不想讓我知道你的廬山真麵目嗎?”
這人這才從思緒中緩過神來,急忙搖了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隻是在想……”
扶蘇打斷了他:“我們不想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們隻想讓你拿下麵具。”
“我數三個數,如果還沒有看到你到底是什麽變得,我就宰了你!”
“什麽變的”放在這裏是一個相當貶義的詞,這人當然不會聽不出這裏的嘲諷,對方的意思分明是說自己是個妖怪。
如果是在平時的時候,或者在自己占據上風的時候,說不定會衝過去給這人一點教訓看看,但是現在虎落平陽,隻有任人宰割的分。
白玄看到這人還站著不動,冷哼了一聲:“看來,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一心求死了,那我就成全你,下輩子盼你做個好人!”
說著,伸出了手便要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白玄”口中不斷念著咒語,臉也逐漸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白玄這一變化驚呆了,從來沒有見過世上竟有如此變幻之術,這種變化沒有一絲披露。
白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更是大為驚訝,想不到這種變臉之術竟然不需要任何輔助的藥物,隻需一個簡單的咒語便能成功。
白玄看了一眼“白玄”的人說:“來人將他壓進我的帳篷之中。”
說完白玄便看下了扶蘇等人,然後說道:“你們都已經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我去好好會會這小子,等有了結果再去與你們商量。”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各自便散開了。
帳篷中,白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這種變臉之術真的不用任何藥物嗎?”
“白玄”不屑的看了一眼白玄說:“當然,我們這種變臉之術是不同於別的。”
“真的隻需要念個咒語嗎?”白玄越想這變臉之術越覺得有意思,於是便起了好奇心,多問了幾句。
“少見多怪”。“白玄”撇了白玄一眼。
“言歸正傳,我且問你,你是何人?來此處為了何事?
“白玄”將頭一扭,並沒有理會白玄的意思。
白玄不以為意的笑著,然後看著麵前的“白玄”說:“如果你還想再試一次,剛才的痛苦,那麽我很樂意,再讓你嚐試一次。”
說到著白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他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於是又說道:“不過我覺得那樣沒有意思,要不咱們來點兒更刺激的嚐嚐。”
“白玄”冷哼一聲,然後瞪了一眼白玄說:“有什麽怪招盡管使出來,爺不怕你。”
“不急,咱慢慢來,折磨你我有的是招。”
說罷白玄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然後吩咐道:“來人給我拿些鹽巴來。”
士兵得了令,很快就將鹽巴拿了端了上來。
“白玄”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白玄諷刺的說:“難不成你想給我做點吃的,爺正好的了。”
白玄笑著看了看他,你小子居然還敢如此囂張,然後說道:“不錯,就是給你做點肉吃。”
說完便從小腿處拔出一個匕首向白玄的胸口就是一刀。
衣服瞬間劃裂,傷口裂開鮮血從裏麵流了出來,“白玄”強忍著疼痛睜大眼睛看著白玄說:“原來你就有這點兒本事,我還以為是什麽呢,來繼續給爺多劃幾刀。”
“不急不急,咱再給這肉好了,不的給它加上點鹽,那樣味道會更好。”
都說傷口上撒鹽會很疼。白玄從來都不知道傷口上撒上鹽,究竟是怎樣的疼痛。於是他突發奇想才想出了這麽一招,他將手中的鹽巴一點一點的灑在了白玄的傷口上。
“白玄”隻覺得傷口處,如同火燒一般,那疼痛比之剛才的疼痛要強百倍千倍甚至萬倍,他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疼痛,於是大聲的喊道:“我招,我招,我什麽都招。”
”確定都招,真的不再做死鴨子了,不過也沒關係,如果你繼續做死鴨子依然嘴硬,那麽我還有更多好玩的招數等著你。”
說完白玄拿起一杯清水,衝洗著“白玄”身上的傷口。
疼痛感再次來襲,白玄繼續叫喊著,“我真的什麽都說,我沒有騙你。”
過了一會兒,傷口的鹽被衝洗幹淨,傷口也沒那麽疼了,此時“白玄”的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