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抓捕歸案
采花賊看到官府的人仿佛看到了救星,趕緊爬過去死死抱住他們的大腿。
由於剛剛被老虎嚇得不輕,整個人屁滾尿流的,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可描述的臭味。
官府的人皺著眉頭往後退了退,十分嫌棄他。
但是采花賊還是不管這些,依舊往官府的人那邊靠攏。
白玄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在心中笑了笑,原來再厲害的人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樣子呀。
蕭何指了指采花賊 :“這人作惡多端,帶回去,一定要嚴加懲戒呀,給那些受到侵害的女子們一個公道。”
那個官府大人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秉公執法,給百姓們一個交代的。”
白玄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那行,你們把他帶走吧!”
於是采花賊立馬就被五花大綁上了,他也不掙紮乖乖的讓他們給自己綁起來。
然後隨著官府的人趕緊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時不時回頭看一下白玄一行人,眼神十分驚恐,生怕他們再追上來。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走了之後,整個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這時腦海裏傳來係統的聲音,“叮咚,恭喜你,完成抓捕采花賊的任務,得到的獎勵會給你放在係統商城裏,請自行查看!”
白玄看了看自己和楚清韻都受了傷,於是把楚清韻從地上扶起來:“走吧,去找大夫看看。”
幾人在街上逛了好久,才找到一家開門的店,於是就趕緊衝了進去。
那個大夫正在準備今天白天準備售賣的藥材,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就有人進來了。
趕緊迎上去:“這幾位公子是怎麽了?”
蕭何一臉自豪的說道:“我們是因為抓捕前幾天那肆意妄為的采花賊而受傷呢!”
大夫聽了之後,馬上起了敬意,“原來你們們麽厲害啊!快請坐!”還親自為他們拉開椅子讓他們坐下。
白玄先把楚清韻攙扶到座位上,然後急切地說道:“她傷的比較重,大夫您先看看她吧!”
大夫點了點頭,然後洗了一下手,就去看楚清韻,發現楚清韻整個人臉色蒼白,於是問了句:“姑娘剛剛胸口遭受到重擊了吧?”
楚清韻點了點頭,但還是說不出話來。
於是大夫又說道:“還請姑娘把外套脫一下,方便我檢查。”
蕭何一聽就急了,於是正準備說話,但是白玄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閉嘴。
“在大夫眼裏,沒有男女之別,我們隻是病人而已,你不要過分解讀。”
蕭何這才消停了下來。
大夫把楚清韻帶到了一個屏風後麵仔細檢查,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白玄和蕭何趕緊迎了上去,一臉焦急地問道,“她沒什麽大礙吧?”
大夫搖了搖頭,“她沒什麽大礙,就是胸口受了重擊,有些淤血,要多多休養一段時間。”
白玄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讓大夫我自己身上的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
然後就離開了,把楚清韻送到家之後,白玄才回去了。
由於折騰了一個晚上,又渾身是傷,白玄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本來準備直接躺在床上睡覺的,但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肚子一直叫。
最後白玄艱難地爬起來走向了廚房,看了看,都沒有什麽現成的吃的。
最後歎了口氣,挽起袖子:“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什麽都沒有,那就煮碗麵吧!”
自己生火,燒水,煮麵,白玄越來越熟練了,還趁著煮麵的時候煎了一個雞蛋。
最終自己動手煮了一碗香噴噴的雞蛋麵,光是聞著味道就讓白玄口水直流。
急忙端上桌嚐了一口,“嗯,麵條的韌性,雞蛋的香味,都發揮得非常完美,自己真的是個天才,啥都會做。”
吃好了之後,白玄就回到床上睡覺了,折騰了一晚上,體力嚴重不支,沒有過多久就睡著了。
而此時的牢房卻十分熱鬧,因為采花賊被抓了去,官府的人自然是十分開心。
因為這段時間因為采花賊,這個地方人的人都活得擔心受怕的,生怕自己家的孩子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
如今采花賊就這樣被抓獲了,還可以彰顯出官府的能力,讓日後百姓更加幸福於自己。
采花賊到了官府就被壓入了大牢,官府的人高高在上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跪在下麵的采花賊。
大聲地質問道他的罪行,但是采花姐一向是被嚇傻了的樣子,蓬頭垢麵的,低著腦袋,傻傻的跪在地上,什麽也不說。
官府看到今天晚上什麽也問不出來,於是就準備明天再審問,於是才外,隻有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了牢房。
大牢裏麵的蟑螂老鼠十分多,但是跟那滿口腥臭,流著口水,仿佛一口就可以吃掉自己的老虎,相對比起來,采花賊又稍稍安了安心。
就這樣,白玄也有了名氣,就連街坊都在討論他說他如何如何英勇善戰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自己親眼見過一樣。
而說的最得勁的就是那天為他們治療的那個大夫,一臉自豪的說道:“多虧了他,不然的話我們還是睡不了安心覺。”
采花賊開堂的時候還特別邀請了白玄去現場一起觀看,門外擠滿了老百姓。
百姓們看到采花賊灰溜溜的跪在地上之後,忍不住地讚歎道:“多虧了白玄了。”
“那就是白玄,你看!”一邊說還一邊指著。
白玄看著能為激動的百姓,淡定地把頭轉了過來,他現在隻想快點把采花賊處決了自己再回去補覺。
昨天晚上本來就睡得晚,一大早上的官服的人就來砰砰砰的敲門。
白玄還沒有清醒過來就被直接帶到了這裏,還說什麽為了讓自己作證,白玄想著既然已經抓捕歸案了,那就跟自己沒有什麽關係了呀!
但是官府的人十分熱情,硬要讓自己在這裏看著他們做裁判。
白玄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乖乖的坐了下來,但是哈欠卻止不住的,一個接一個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