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歌詠比賽 一
辭別了歐陽雪,馬不凡坐出租車趕回了東都。
翌日,馬不凡來到學校。
剛下早自習,馬不凡正要向教室外走,唐子禾一伸手拉住了馬不凡的衣袖。
“凡哥,先別走,我有話對你。”
“哦,什麽事?”馬不凡心裏一震。
他自從昨知道了唐子禾是重生者以後,對唐子禾的感覺就有了明顯的改變。
他搞不明白,唐子禾既然是重生者,那為什麽跟王大山訂了婚,而且還一副非王大山不嫁的樣子。
更讓人費解的是,唐子禾明明記得前世的事情,卻故意不理自己。
要這是唐子禾還在嫉恨自己前世犯下的過錯,那又為什麽同意複學?而且複學後雖然對自己即若即離,但又無處不在,認李
薇做幹媽就是一個例子。
他感覺唐子禾此時很陌生,不再是自己前世熟悉的那個單純的女孩。
最主要的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心裏一下失去了生活的目標,心裏空落落的。
再就是,昨歐陽雪過的那些話,對他觸動也很大;而且歐陽雪的話,跟李語嫣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就讓他不得不反思
一下自己心裏到底是想要什麽。
這時,唐子禾又道:“凡哥,下午第二節課後,學校的歌詠比賽就要開始了,你唱得歌準備好了嗎?嗬嗬,顧鑫可是卯足了
勁,要跟你較量呢。”
馬不凡一愣,隨即想起跟顧鑫的約定來。
“哦,我知道了。”馬不凡點點頭,語氣不自覺的就有一些冷淡。
“凡哥,你打算唱什麽歌呀,我給你報上去。”唐子禾似乎沒有感覺到馬不凡的冷淡,依舊甜甜地望向馬不凡笑著。
馬不凡想了想,道:“我就唱一首《我的心在流浪》吧。”
“咦,這是什麽歌,我怎麽沒有聽過呀?”唐子禾一愣,有些好奇地問道。
“哦,這是我自己寫得。”馬不凡完,便轉身向教室門口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麽了,對唐子禾莫名的就有些抵觸的情緒。正如他剛才報的歌名那樣,他的心此時已經處於流浪的狀態
了。
整個上午,馬不凡的心情就沒有好過,特別是看到夏莫和顧鑫每到課間休息就要成雙入對的出入教室,心情更是糟糕透了。
他此時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歡夏莫,還是隻是因為自己荷爾蒙在起作用的緣故,才會出現這種吃醋加嫉妒的狀況。
等到中午放學時,他本來是想去食堂吃飯,但見顧鑫和夏莫又一起去了食堂,便沒有了心情。。
他想了想,便出了學校,來到附近的一家餐館。他在餐館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高粱酒,在那裏慢慢喝著。
一時間,他還真有些借酒澆愁的意味。隻是此時原本辛辣無比的高粱酒,在他嘴裏卻哪裏還有半分酒的滋味。倒是一瓶酒喝完
,讓他的身體中的能量又有所增加,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這一來,人家都是酒入愁腸愁更愁,而他卻是真正的是在借酒澆愁。
看看時間不早,他這才慢慢走回學校。
他剛在自己的板凳上坐下,就見上官雪從教室外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把吉他。
上官雪見馬不凡在座位上坐著,便急忙走過去,道:“凡哥,我從家裏拿來的吉他,下午比賽時你就用它唱歌吧。”
“哦,謝謝你呀雪,我倒是把吉他的事給忘了,幸虧你帶來了。”馬不凡接過吉他,瞅了上官雪一眼。
馬不凡大概是對昨歐陽雪變化成上官雪的模樣還心有餘悸,自從早上來就觀察過上官雪好多次,心裏總是疑心坐在自己身邊
的上官雪是假冒的。
這時,上官雪笑道:“凡哥,你這麽客氣幹嘛。哦,對了,聽你要唱一首自己寫得歌是真的嗎?”
“嗬嗬,自然是真的了,這還能有假呀!”馬不凡笑著道。
“凡哥,我感覺你那首歌的名字很傷感,這裏麵是不是有故事呀?”上官雪一邊在馬不凡身邊坐下,一邊一臉八卦地望向馬不
凡。
馬不凡一愣。
隨即,他才想起,這首歌是前世自己在南江學院時所做,而且還是在跟夏莫表白失敗後,因為心情鬱悶而寫得歌。
咦,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選這首歌?
馬不凡很奇怪自己怎麽一時間會想起這首歌,而且還與夏莫有關。
想到這裏,馬不凡心煩地擺擺手,道:“沒有故事,就是寫著玩的。”
上官雪瞅了馬不凡一眼,笑道:“凡哥,不會吧,是不是這首歌跟夏莫有關係呀?”
“胡,怎麽可能與她有關呢,你不要瞎猜好嗎?”馬不凡瞪了上官雪一眼,隨即裝作調試手中的吉他,卻是再也不敢看上官雪
的眼睛。
歌詠比賽的地點在學校的禮堂,等到下午第二節課結束,學生們便都去了那裏。
馬不凡和上官雪一起走進禮堂,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不多時,禮堂裏已經坐滿了學生。
此時在最前排有幾張課桌,課桌後坐著學校的音樂教師和學校的幾位領導,看樣子是由他們擔任比賽的評委。
這時,顧鑫抱著一把吉他走到上官雪的旁邊坐下,而且還挑釁地看了一眼上官雪旁邊的馬不凡。
上官雪白了顧鑫一眼,問道:“顧鑫,你會彈吉他嗎?”
“我當然會了,這個是意思,我還會彈鋼琴呢!”顧鑫神氣活現地道。
“哼,吹牛!”上官雪瞪了顧鑫一眼。
就在這時,從主席台的邊上走出一個女孩,徑直走到了麥克風前。
咦,夏莫!
馬不凡見那個女孩是夏莫,就是一愣,心想她這是要幹什麽?
“凡哥,莫是這次歌詠比賽的主持人。”上官雪見馬不凡有些愣神,便在旁邊解釋道。
馬不凡點點頭。
他隨即想起夏莫前世,從東都市電視台主持人一直做到京城電視台主持人的經曆,不禁就有些莞爾。
他心想,難道這一世夏莫還要做電視台的主持人嗎?要是那樣的話,保不齊這一世的曆史就會與前世一樣。而自己與她之前
的那些事情也就變成了一個插曲,根本就不會有結果。
想到這裏,馬不凡一時間心裏就有些空落落的。
這時,夏莫在台上宣布歌詠比賽開始。
比賽開始後,各個班級選出的選手一一上台。
因為大多是沒有樂器伴奏,聽起來有些無味,馬不凡聽得昏昏欲睡。
正在這時,一曲結束,夏莫走上主席台,叫到了上官雪的名字。
上官雪急忙一拉旁邊的馬不凡,道:“上台給我伴奏。”
“啊!不是……”馬不凡一時間就有些蒙圈。
看著上官雪起身向主席台走去,他想了想,不好不去,隨即便硬著頭皮跟在了上官雪的身後。
當馬不凡跟上官雪一起走上主席台,下麵的學生就亂了套。
本來上官雪在勝利中學就很紮眼,而此時跟一個男生走上台,而且還拿著吉他,一副合作演出的樣子,這就讓那些學生感到有
些不可思議。
夏莫本來臉上帶著笑,此時見馬不凡跟上官雪一起上台,立時就沉下臉來。
上官雪唱得還是那首“在水一方”。
馬不凡對這首歌還算熟悉,因而伴奏起來,也格外的得心應手。
一曲結束,等打出分來,上官雪得了九十七分。
馬不凡剛跟著上官雪走下台去,就聽台上的夏莫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隻好又轉身上了台。
他站在主席台上,向底下的學生和老師鞠了一躬,便唱了起來。
我的心在流浪,
飄過感情的海洋,
不時隨風激蕩。
我的心在流浪,
丟失了昔日的太陽,
難掩心的憂傷。
我的心在流浪,
滿腔的愁撒落四方,
生出些許幻想。
我的心在流浪,
過去的日子早已成為奢望,
唯留淚珠兩行。
多少次的蕩氣回腸,
多少次的兒女情長,
轉瞬間竟變為淒涼。
我的心在流浪,
尋找那丟失的太陽;
我的心在流浪,
呼喚那無影的奢望。
……
他一邊唱,一邊彈著吉他。
逐漸的,他的情緒開始隨著歌唱被調動了起來,過往的一切清晰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裏。他此時忘記了這是在比賽,唱到激動
時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台下的學生似乎被馬不凡的歌所打動,一時間都靜靜地聽著馬不凡在那裏唱歌。
一曲完畢,台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馬不凡致謝後,站在主席台上等著評委給打分。誰知,最後打出的分數竟然隻有六十三分。
這個分數一出,台下的學生一片嘩然,都是唏噓不已。
馬不凡對於這個分數也是有些不解,愣了一下,沒有什麽,便走下主席台。
他回到上官雪身邊坐下。
這時,上官雪皺皺眉道:“凡哥,你唱得很好,就是評委打分不公平。我陪你去問一下吧,不然你這次會輸給顧鑫的。”
馬不凡笑著擺擺手,道:“算了,輸就輸吧,大不了請全班同學去東都大酒店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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