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險死還生的張光祖
“大師兄,我覺得我修煉的速度並不快呀!三年多才到聚元境巔峰,記得在華雲宗時,有的弟子比我修煉的速度還快呢!”
這個疑惑,張光祖憋在心裏快兩年了,直到快離開蜈蚣山時,才向這位擅長拍馬屁的師兄問了出來。
“師弟對百毒門還不了解,百毒門的功法都是開始的時候修煉的進度很慢,主要是為了打好堅實的基礎,為了將來快速突破做準備。”
這位大師兄簡單的介紹了兩句,他覺得張光祖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用的太詳細了。
“哦!大師兄幫我算算,我突破到元海境,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張光祖明白了大師兄的話,但他並不能確定在飛龍山需要修煉多久。
他需要知道大概的時間,因為他要報仇,他很清楚王玨是一號人物,如果花費的時間太長,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報仇。
“師弟在飛蠍山用了多久?”守山大師兄向酒糟鼻子問道。
“一年零四個月!”張光祖立馬回答了對方。
“凡是在飛蠍山和蜈蚣山修煉的師弟,基本上有一個共同點,在飛龍山修煉用的時間,等於飛蠍山和蜈蚣山耗費的時間總和。”守山大師兄不假思索的道。
“也就是,我最多在飛龍山修煉三年半,就能突破到元海境了。”
張光祖在這話時,酒糟鼻子都有些放光了,三年半時間不算長,他看到了報仇的希望。
“師弟算的很對,也有特殊情況,很可能還用不了三年半,我估摸著,以師弟你的資,頂多三年,也許用不了三年。”這位大師兄貌似又開始拍馬屁了。
“太好了大師兄,等我離開飛龍山後,一定像摸像樣的請師兄吃一頓人吃的大餐,告辭了大師兄,我先去飛龍山修煉了。”
張光祖太高興了,報仇的希望就在眼前,他恨不能馬上就到飛龍山開始修煉。
“師弟等等,我還有東西沒有給你呢!再著急也不在乎這麽一會兒。”
張光祖已經飛出去了好遠,這位大師兄才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急忙朝著張光祖喊了起來。
“師兄還有什麽事請!”酒糟鼻子停下來,回頭對守山大師兄道。
“知道師弟很快要去飛龍山,我特意給你調製了一些醬料,在飛龍山修煉的時間長,沒有一些醬料不行。”守山大師兄關切的道。
見張光祖停在了半空,這位大師兄不等他返回來,直接飛到了酒糟鼻子麵前,著話時,手拍在儲物袋上,拿出來一隻超級大號的皮囊。
這隻皮囊的個頭夠大,比他平時用的那隻至少大了十幾倍都不止,這位大師兄抓著皮囊的嘴,皮囊的大肚皮在下麵耷拉著,就像抓著一隻鴨子似的。
“大師兄,這不太合適吧!在蜈蚣山的兩年,我用了你那麽多醬料,去了飛龍山還要師兄惦記,我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
張光祖不傻,他知道守山大師兄是在拍他馬屁,如果是在平時,用作拍馬屁的禮物很輕,就好比一個人,將要被餓死的時候,有人給你一碗殘羹剩飯,就是救命之恩一樣。
現在就是這樣,如果沒有眼前皮囊裏的醬料,以後的毒蟲將難以下咽,有了這些醬料,修煉的生活立馬就變得有滋有味了。
同樣的一皮囊醬料,因為所處環境的不同,性質立馬發生了改變,但對於張光祖而言,日後需付出無數倍的東西來報答這一皮囊醬料的大恩。
張光祖雖然紈絝,但腦袋瓜轉的很快,當年在青陽鎮的時候,幫他老爹打理生意,腦子鍛煉的很靈活。
“這有啥不合適的,一皮囊醬料而已,師弟不用掛在心上,你我是師兄弟,又不是外人,趕緊收下吧!然後還要去飛龍山呢!”
守山大師兄臉上有點嗔怪的意思,手中皮囊塞向酒糟鼻子的懷裏時,嘴上還親熱的著,不知道的人看見,兩人儼然就是一對親兄弟。
“好,我收下!大師兄,我走了!”
張光祖沒有再謝謝的話,在這種環境下,醬料這類堪比救命良藥的好東西,再什麽都是蒼白無力的。
“期待師弟突破到元海境的那一,到了那時候,師兄再送你更多更好的醬料。”此時的這位守山大師兄,就像從情郎離開的媳婦一樣。
守山大師兄揮了揮手,看那表情,就像大哥送弟弟出征一樣,拍馬屁的功夫演繹的淋漓盡致,如果王玨看見也會自歎不如。
“飛龍山,不知這座山上是什麽毒蟲,剛才忘記問問守山大師兄了。”
飛出了十幾裏路後,酒糟鼻子忽然想起了這件事,馬上停下來回身向後麵看去,他想再返回去問問,不過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不問了,飛龍山肯定也有守山大師兄,到時候問他一樣。”
張光祖想的沒錯,飛出來這麽遠再回去,純粹是脫褲子放屁。
一盞茶後,張光祖到了飛龍山腳下,向周圍看去,山腳下的石柱幾乎都空著,第二層也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十個人。
“新來的師弟,你自己隨便選一個石柱吧!”
張光祖正在打量這座山,從山頂傳來了話聲,張光祖順著聲音看去,不用猜也知道,話的這人肯定是飛龍山的守山大師兄。
“這位師兄的架子好大,前兩座山的師兄都下來,隻有他坐在山頂沒動。”張光祖看見這座山的大師兄時,首先想到了這一點。
這就是先入為主在作怪,此刻,這位大師兄的做法,給酒糟鼻子留下了很不好的第一印象。
“請問大師兄,飛龍山的毒蟲是什麽東西?”
雖然這位大師兄留給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但,張光祖還是問了他很關心的這個問題。
“你選一隻石柱上去,很快就有毒蟲飛上來,一看見就知道是什麽了?我可以告訴你毒蟲的名稱,叫飛蜥,一種帶翅膀的劇毒蜥蜴。”
聽張光祖問到這個問題,守山大師兄好像有點不太高興了,開始的幾句話帶有訓斥的口吻,可能後來覺得不對,這才變得語氣舒緩了不少。
“會飛的毒蜥?全身都是疙瘩,長著四條腿的那種有大尾巴的東西?”
聽完這位守山大師兄的簡單介紹,張光祖再結合自己的想象力,腦子裏頓時浮現出一副將要麵對的毒蟲畫麵。
“嘔!”
想象著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畫麵,張光祖一個沒忍住,當即彎腰張大了嘴,大口嘔吐起來。
原來,張光祖有一個短板,從就怕身體上長著疙瘩的東西,比如癩蛤蟆、壁虎之類,隻要讓他看見,立馬撒腿就跑。
現在不行了,不但不能跑,而且即將麵對,是要持續性的活吃幾年這種平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渾身長滿看一眼就起雞皮疙瘩的劇毒飛蜥。
飛龍山暫時不能上去了,眼下首先解決了嘔吐的問題再,不能還在空中懸浮著了,直接踩著飛劍落到了地上。
雙手捂著肚子彎著腰,不停地嘔吐,腦海中想象的飛蜥畫麵揮之不去。
吐了半晌,酒糟鼻子什麽東西都沒吐出來,在蜈蚣山吃的那些蜈蚣,極少一部分廢料排泄了,有用的都讓他吸收化作了靈力。
幹嘔也挺難受,不間歇的幹嘔了一盞茶,張光祖的臉都變成了紅色,本來紅色的酒糟鼻子,現在變成了紫顏色,看起來越發的醒目。
“這次有點麻煩啊!我看見都頭皮發麻的東西,眼看著就要連吃好幾年,唉!有蜈蚣山大師兄送給我的醬料,也許沒事兒。”
好半晌之後,酒糟鼻子想起調味醬料,其實,醬料和他怕身上長疙瘩的毒蟲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張光祖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牽強附會的把兩者硬扯到一起。
一番自我安慰之後,張光祖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後再次踏上了飛劍,朝著離他最近的一根石柱飛去。
“他媽的,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給飛龍山起的名字,你就直接叫飛蜥山、或者蜥蜴山不就行了麽?那樣的話,蜈蚣山大師兄一我就知道了,現在好了,再想變卦都不行了,讓別人知道了原因,還不笑話死我?”
紈絝哪有怕讓別人笑話的?沒有!看來酒糟鼻子紈絝的名聲是該正名了,此時此刻還知道要臉了。
由於害怕身上長疙瘩的東西,酒糟鼻子開始咒罵給飛龍山起名字的人,嘴裏罵著的時候,已經站到了選好的那根石柱上方。
飛身跳下飛劍的同時,飛劍變成了三寸大,直接飛進了儲物袋,張光祖不管這些,站在石柱上後,順勢盤膝坐在了上麵。
剛坐下來,從石柱上散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這股味道瞬間出現在酒糟鼻子周圍,眨眼附著到身體上。
怪異味道附著到身上的一瞬,酒糟鼻子還沒來得及運行百毒神功,石柱下麵立馬響起了“咻咻”的破空之聲,緊接著,兩隻飛蜥出現在酒糟鼻子麵前。
這兩隻飛蜥選擇的地方很好,分別選好了酒糟鼻子的兩邊腮幫子,果斷的張嘴咬了上去。
兩隻飛蜥的嘴張大到極限,看似要咬下來一塊肉,可當咬住酒糟鼻子的腮幫子時,隻是兩排牙齒咬了進去,與此同時,從牙齒的毒腺中迅速噴射出毒液,眨眼注入到酒糟鼻子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