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事發經過

  阮白虞頷首,“你不說,我已經叫人去報官了,對了,我已經讓人封鎖了寺廟周邊,凡是香客,一一確認沒有嫌疑才會被放下去。”


  “阿彌陀佛。”住持隻是念了一句佛號,並未多言。


  那個武僧實在看不慣阮白虞這幅樣子,憤憤開口,“女施主在寺廟橫行霸道,這是對佛祖大不敬!”


  阮白虞不耐煩的蹙眉,而後抽出侍衛的長劍舉著指著人,“一個禿驢話那麽多,姑奶奶我心情不好,你在多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武僧冷聲開口:“斬殺僧人是要被砍頭的,你不敢!”


  “是嗎?”阮白虞提著長劍過去,“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但我一點事都不會有?”


  說著,也就是眨眼的時候,手裏的長劍已經架在了那個武僧脖子上。


  “虞霽別亂來!”林毓可謂是膽戰心驚的開口。


  林單氏目不轉睛的開口,急促開口,“虞姐你被做傻事,你下個月就要成親了!”


  林喻晴是直接被這個變故嚇得不知道說什麽。


  “沒事,讓血添點紅色,喜慶。”阮白虞咧嘴一笑,眼裏的陰冷嚇得那武僧雙腿直打哆嗦。


  特麽的這什麽什麽大家閨秀啊?!


  脾氣暴躁,性子凶狠,一言不合就提劍架脖子,隻怕殺人這種事情,她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阿彌陀佛,施主冷靜,冷靜。”住持看著阮白虞,悲憫溫和的開口。


  隻不過,就算長劍架在了武僧脖子上,他依舊是那一派不急不躁的樣子。


  “我有什麽不冷靜的?”阮白虞反問了一句,看著直哆嗦的武僧,笑盈盈的開口道:“我可是皇上親封的縣主,這個人見到我不尊重不行禮還數次冒犯,我要殺他於情於理,可不能因為他是個僧人就放過。”


  “你是縣主也不能這麽目中無人!你又不是皇後娘娘!”武僧不甘的開口。


  林毓等人蹙眉看著這個武僧。


  實在是沒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


  住持看了一眼這個武僧,心思已定。


  阮白虞沒說話,隻是利刃劃破了那個武僧的脖子,隨著她的動作,傷口還在加深。


  白閱冷眸看著這個武僧,並未阻止。


  區區一個禿驢,殺了就殺了,若是大寧寺敢有怨言,那就看看他們能不能擋住修王的鐵騎了。


  這佛教盛行可是已經惹得上麵那位不痛快了,若是借此發難,想來皇上是不會阻止的,甚至還會給他們粉飾太平。


  君深疾步上來伸手捏住了阮白虞的利劍,沉聲開口:“阮三小姐,莫要衝動!”


  “你阻止我?”阮白虞看著君深,口氣不是很好。


  君深奪走她手裏的長劍遞給身後的侍衛,隨後拿出自己的腰牌,“在廷尉尚未到來之前,這個案子我接手了。”


  住持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之後,道:“有勞侍郎大人了。”


  “拿下。”君深一揮手。


  在場的幾個武僧全部可扣押下。


  侍衛走到林喻淺身邊,溫和的開口,“還請林二小姐配合移步。”


  林喻淺眼巴巴的看著身邊的白閱,白閱溫聲開口,“去吧,刑部的人素來公正,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說完之後,朝著君深一揖,“林二小姐未經世事受了驚嚇,還請郡王溫和一些。”


  君深微微頷首,邀上住持和阮白虞就走了。


  林毓照顧著林單氏。


  林喻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壓著擔憂恐慌,伸手讓丫鬟攙扶著離開這裏。


  阮白虞揪著帕子,慢悠悠開口:“話說你怎麽會在這兒?”


  “母親來祈福,我今日休沐,隨母親前來。”君深說完,見她鬱氣的樣子,道:“我知道阮三小姐是擔心林二小姐,但是殺人一事還是背著人比較好。”


  “咳咳……”阮白虞掩嘴咳嗽起來,看著君深這樣子,眼皮子一跳,“郡王這是在教我做壞事嗎?”


  君深看了一眼阮白虞,道:“不是。”


  見阮白虞的架勢,他早就知道這是不會當眾殺人了,估計在她心裏麵早就覺得那個武僧甚是可疑,若是殺了人,斷了線索,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之所以會這麽說,大概就是調侃一下,讓她別繃著一張臉,不好看,


  阮白虞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微微挑眉,道:“那就是故意調侃我了?”


  “沒有。”君深道。


  住持慢了幾步,看了一眼這兩人,無聲念了一句佛號。


  側殿。


  林喻淺坐在椅子裏麵,手裏捧著一杯熱茶。


  見君深和阮白虞還有住持進來了,就想起身去找阮白虞。


  “林二小姐稍安勿躁,先坐著回話。”君深抬手阻止了林喻淺上來,也阻止了阮白虞過去安撫她。


  林喻淺眼巴巴的看著她,隨後隻好坐在椅子上,捧著熱茶忐忑不安的看著這幾人。


  住持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道:“善哉,觀施主麵相是大富大貴之人,施主不曾沾過血腥,施主盡管開口,為自己洗刷冤屈。”


  看著麵容慈和的住持,林喻淺惶惶不安的心忽然就安定了。


  阮白虞捏了你自己的眉心,靜候林喻淺下文。


  “是這樣的,我是被一個小沙彌給喊到那邊去的,說是虞姐姐在那邊等我有事情要告訴我,等我過去之後小沙彌就不見了。


  然後那裏就出現了一個男人,他似乎喝酒了,企圖對我意圖不軌,我,…我是出身武將家,一個人出來自然會會習慣帶著匕首防身,我自衛就刺中了他的腹部,他將我推在地上就跑了,不過那個傷口不致命的。


  等那個男人逃走之後,這具武僧的屍體從天而降落下來了,我嚇傻了,等那幾個人過來就要定是我殺了人,然後你們就來了。”


  林喻淺斷斷續續的開口說完了她經曆的事情經過。


  君深看著阮白虞和住持。


  住持雙手合十,道:“那是個武僧,林施主就算是出身武將家,但絕對不會是武僧的對手,是以,貧僧認為,凶手絕對不會是林施主。”


  行內人看門道,就林喻淺這個小姑娘,就是個嬌滴滴的大家閨秀,絕對不是什麽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君深附和著住持的話點點頭,隨後開口,“林二小姐說那個人將你推倒在地,可有摔傷什麽地方?”


  林喻淺舉著手,“正麵推我,我摔地上的時候胳膊肘杵在地上。”


  “可否看看傷口?”君深開口。


  林喻淺見阮白虞的目光,默默將袖子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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