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2 再見尼祿
在地獄體係中,力量、規則、戰鬥,這是三種不同。
為什麽要把力量和戰鬥,分開呢?
這本質就實際上並不相同,力量是力量,也可以理解成各種能量。
而戰鬥呢!就是單純的打架,不管是如何的戰鬥技巧還是方式,如果隻是戰鬥的話,那麽就不會使用真正意義的力量。
尺末也如果真的有他自身的力量,那這戰鬥一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這個尼祿就是肉體凡軀,再厲害,也隻是戰鬥技巧和能力上麵厲害罷了。
其體內並沒有什麽強大的力量,尺末也是能做到力量層次的碾壓級別!
但是,不行!因為尺末也可是戰士。
作為戰士,就是要戰鬥,用力量碾壓?不好意思!
純粹的戰士,是不會考慮這種事情的。
因為這是戰鬥,而不是殺戮也不是為了其他什麽,就是戰鬥罷了。
六把武器裝備在六隻大手上麵,輪番更加猛力的攻襲,卻是也無法擊潰尼祿。
尼祿倒是沒有那麽遊刃有餘,可臉上也隻是興奮極了。
戰鬥,戰鬥,戰鬥吧。
他們都是戰士,都是純粹的戰士。
而在一邊,傘就在默默看著,它一路跟上來,以為是很容易解決的。
“這是什麽意思?明明尺末也的力量,會更強,怕是一招能擊潰擊殺對手,但是這麽墨跡?這不就是孩子打架一樣嗎?”
雖然傘是士兵,弑神者規格中的一個士兵量級單位戰士。
但是它卻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純粹戰士,它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了執行任務,弑神!
雖然它是不可能真的和神角力,但是神之間的戰爭中,都是兵對兵、將對將、神對神。
如果三者之間,出現一個壓倒力的話,那麽這一邊是能夠幫助另外兩對戰場,會讓整個戰局開始有所改變。
即便是士兵,也是能夠對神做出幹擾的,畢竟它們可是弑神者呢。
作用就是做出幹擾,甚至是有的時候,也會能夠對戰局產生到極大影響。
而當然,傘並非純粹的戰士,它隻是個聽命令的士兵。
既然是這樣,它自然無法理解真正的戰士和士兵的差別。
而戰士,真正的戰士,能夠成為戰神的戰士,都是一樣的。
他們都隻是喜歡純粹的戰鬥,僅僅隻是戰鬥。
所謂孩子的打架一般,這就是純粹的戰鬥。
而把各種力量,什麽都要用的上的話,那就不止是戰鬥了,隻是生死之鬥爭罷了。
但是純粹的戰士,就算是打到死,就如同現在這般戰鬥罷了。
在兩者之間的戰鬥,六手尺末也即便是六武同用也無法完全壓製一把單劍的尼祿。
雙方有種勢均力敵的感覺,但是傘卻是明了。
這根本不是勢均力敵,如果真正的勢均力敵的話,那就是兩邊都會帶傷。
而兩邊都是用武器的話,怕是已經有人頭斷血流了。
也不過又打了幾下,那尺末也卻是突然後退,低下腦袋並收回武器無奈道:“我輸掉了。”
尼祿歪頭收劍:“倒是不至於吧!如果是戰爭中的話,我攻擊到你身上的,都是沒見傷勢,看來你的身體防禦力還挺高的,雖然放在普通人身上,已經斷手斷頭,死掉。”
沒錯,就戰鬥上麵,尼祿還是更強的一邊。
而且強弱差別,還真不。
“你難道也是戰神!”尺末也驚叫道。
尼祿愣神,然後道:“這樣子的啊,那麽的話,我是嗎?”
“是啊,我可是超厲害的,結果連你都打不過。”尺末也無奈道。
尼祿笑道:“厲害,是厲害,可問題是,你和我打的話,壓製自己的力量,那是無法對付我的,而如果放開力量,我不是你的對手,這種無法完全對陣,那麽戰鬥也就失去了很多意義了。”
“是,沒錯,可我依舊不是對手,如果對等的情況下。”尺末也沒有下去。
這都打不過,他沒太大的期望。
不過,卻是會有相當的在意,甚至有些興奮,一想到全力以赴的戰鬥,那就相當快樂。
隻是可惜,麵前這個是厲害,但是無法全力以赴,那就有些可惜了。
而純粹的戰鬥,還是希望是那種能放開全力的戰鬥。
這可不是!放開全力的戰鬥呢。
“不過,你的目的,或許隻是和我打架,那這邊呢?”尼祿看向傘。
傘這時候才開口道:“尼祿先生,我們過來找你,是想要取回魔劍,也就是你背後的那個東西。”
尼祿一愣,歪頭然後歎息:“魔劍?果然你們也是來奪取魔劍的呢。”
然後尼祿的神色,以及氣勢瞬間變了:“雖然和這個六手怪人打了一場,這種戰鬥下,我感覺他不是壞人,但既然是來奪取魔劍,那也會是敵人,可惜了呢!我要幹掉你們。”
這一瞬間,弑神殺戮機器的傘,突然它的係統內響起了警報:“危險、危險,極度危險,目標力量正在急速攀升。”
力量急速攀升?這個尼祿,果然不一般!
而尺末也卻是激動和興奮:“太厲害了,你的力量變強的話,就能讓我全力以赴了。”
這一下子,那尼祿卻又鬆了氣息:“呃,那樣子的話,我又不太想打。”
然後他問傘:“你到底是誰的人?”
傘:“安大和黎大手下的。”
聽到這話,尼祿皺起眉頭:“他們?是誰!等下。”
他撓了撓頭:“好像記憶裏麵有,好深層的記憶,你們是,嗯,是這樣,能證明一下嗎?”
傘點頭,然後和奧利安娜開始遠程視屏交流。
而奧利安娜和尼祿就開始話:“老尼子啊!”
“啊?你啊!”尼祿無奈聳肩:“你這丫頭,上來老尼子?我可是你哥哥。”
奧利安娜搖頭:“又不是親哥,隻是同一族類罷了,你年紀也就比我大一丟丟而已,而且就算是同一族,我們之間也是幾乎完全不同的兩家罷了!是我哥哥,你真是好意思。”
尼祿笑了笑:“那是嗎?不過也對,你從來沒叫我哥哥,有點可惜。”
奧利安娜碎了一口,一臉不耐煩:“不過,你這個分體,居然會有本體的意識?什麽情況?”
尼祿聳肩:“因為這邊,你和梨子可沒來回收掉我的魔劍,自然需要我有主體意識啊,不然的話,魔劍讓誰奪走了,那可麻煩了。”
這時候,黎在屏幕上探出頭:“喲,師傅。”
“喲,梨子!”尼祿和黎笑著打招呼。
沒錯,不光隻是第一世界內,他們是便宜師徒關係。
實際上最初的時候,黎之所以玩劍,這劍法還真是和尼祿有不少關係。
但也就是個教了一些,所以他倆也隻是便宜師徒關係罷了。
“你們這也算是師徒?結果倆人走的劍法流派,完全不同,黎自己的劍法都是自己在戰鬥中自創的,而你的則是本家劍法,雖然我對所謂本家劍法毫無所謂,但是你給梨子教,也隻是個初級劍法,我都服了,你這氣的家夥。”奧利安娜卻是對尼祿沒什麽好臉,都是埋怨居多。
而尼祿卻是撇嘴:“我認識黎的時候,你都在外麵來玩樂,起來,我和他的關係更好!你這話的,好像是提梨子打抱不平一樣。”
“哈哈。”黎一旁哈哈笑著。
奧利安娜無奈搖頭:“他這種口氣,你就該幫我,別裝傻了。”
黎撓了撓頭,沒話。
尼祿繼續:“而且當時的話,我能教導的就隻是一些基礎,那之後,你回來的時候,梨子已經被扔進深淵很久了呢。”
黎立馬一臉喪氣,一提到深淵,他心情就低落不少,那真是永遠的痛苦回憶啊。
奧利安娜拍了拍黎肩頭笑道:“那之後,我就從深淵裏麵,帶出了你,好遙遠的事情了呢!”
黎卻是無奈點頭:“所幸,有你,不然的話,那裏麵真是痛苦回憶呢。”
“那時候你呢?你這混蛋,又跑到那裏浪了?你也沒救出梨子,果然就是便宜師傅,不值錢。”奧利安娜轉頭就開始唾棄尼祿。
這兩個?
一旁看著的傘以及尺末也,都是當做了背景布,一臉無語看著這場對話。
“我啊?那時候我出去浪去了啊!”尼祿卻是毫無所謂的態度。
黎撇了撇嘴:“果然是便宜師傅呢。”
便宜師傅,便宜徒弟,不就是這樣。
而尼祿隻是扣了扣鼻子:“既然是你們人,那麽就回收魔劍。”
奧利安娜搖頭:“那你呢?還要繼續浪?你也太無聊了,為什麽各種世界你都要?還用分體的方式,來到各種世界,搞的我們回收的方式,都要和你一樣進行分體回收,這很麻煩的啊!”
“我喜歡,而且本來是不會有問題的,我把魔劍交給梨子,這件事如果不是出了差錯!”
尼祿一臉無奈。
而黎則是問道:“那時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奧利安娜:“對,當時是什麽情況?我和梨子,都對當時的情況不了解,是老尼子你的魔劍,是要轉移給梨子的,那麽的話,你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結果,當時隻是交給了一個碎片?”
尼祿無奈:“我的分體無法聚合了,就是這件事。”
“。。。你大爺,你這家夥,到底是多不靠譜?結果是因為這個?”奧利安娜一臉無語。
黎歪頭:“這麽簡單?當時怎麽沒?而且很奇怪的是不止是我這邊的魔劍,和你的魔劍,還有家夥會有魔劍!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問其他你的分體,肯定是問不出什麽,既然這次遇到了你,那麽事情給我們清楚吧。”
尼祿開始解釋起來:“其他人有魔劍嘛?那也正常,因為我被搶了。”
“而分體無法聚合,也是因為這個。”
“魔劍是特殊的,但是並不是因為魔劍,而是因為被搶了,那時候,邪目是在我每一個分體裏麵,都有存在意識,所以被分化太多了。”
“而本來,我是和準備利用邪目的特質,不管我分化多少分體,都能利用邪目進行統一,但是沒想到,有人能從我這裏搶走一塊碎片,我也是醉了,我分體分化太多了,結果因為少了一個碎片,那都是不可能再直接一次性聚合了。”
“也就因此,變成現在的情況,而你們遇到拿著我的一部分邪目魔劍碎片的,應該就是那強盜了。”
聽到這些,黎:“雷克斯嗎?是一個黑騎士!”
尼祿卻是愣住:“黑騎士?”
他搖搖頭:“不是啊,是災禍。”
“災禍?是誰啊?”黎歪頭。
奧利安娜皺眉:“是災禍的緣故?”
災禍,就如同其的名字。
而尼祿這也就正在解釋:“就是災禍,如同名字,他就是代表災禍的存在!當時是,要把魔劍交給梨子,當時我還很開心,也想著結束遊離,其中我的一分體是要回到魔界,並直接在那邊完成完全的聚合,這也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結果,那個分體卻是直接回到霖獄,本來也隻是繞遠了,結果!遇到了災禍了!”
“而災禍本來是在物質界這邊,但是因為紅王,她是要解決掉災禍,最終是用了手段,把災禍弄到霖獄,當時聯合魔界三王,當然我家銀王是口頭上答應了,他自然從來都是懶得管,不過即便沒他冉場,當時也有另外一位存在,也就是壓製深淵的那位!”
聽到這,黎驚叫道:“鎮獄之龍!它也在啊!結果,那個災禍也能逃得掉?”
黎自然知道所謂鎮獄之龍,畢竟他在深淵裏麵待了很久,在那裏,能夠能有一時休息的機會。
就是鎮獄之龍出現的時候。
而現在想來,那或許就是薑王拜托的鎮獄之龍,那位才會偶爾出現,偶爾讓黎能夠休息一下,甚至也會有所庇護,這應該是薑王的安排之一吧。
不過即便如此,深淵裏麵也是相當的恐怖呢。
“如果不是鎮獄大人他出現的話,我在那邊活的隻會更加艱難吧。”黎一臉崇拜的臉色。
也隻有提到鎮獄,他才會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