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 黎之戰
冷梨子看了看周圍，他是第一次來到這裏。
不過他知道這裏是什麽，對方就是自己，完全記憶的黎，但是看到自己，總會有點奇怪的感覺。
那就像是照鏡子，但是比照鏡子更離奇一點罷了。
“怎麽？”他問。
黎笑了笑：“因為我發覺，我和你，我們，都是黎，所以我總算是不那麽猶豫了，嗯，廢話沒用，對吧？那就動手？”
冷梨子眯著眼睛盯著黎，同時他手邊魔劍召出。
同時倆人都是黎，但魔劍卻隻能出現一把，甚至他們兩個也隻能出現一個，也所幸是在邪目的幫助下，在內在心世界的兩個分區同時出現。
也隻有這種方式，他們才能見麵，甚至是戰鬥！
實際上黎還是冷梨子那麽果斷，畢竟在這個局麵下，先手的反而是冷梨子。
他沒有任何多問，也不問為什麽，隻是知道，既然是動手了，那就先手！
先人一步，黎這邊自然是缺失了先手機會。
就見冷梨子衝向黎這邊的分區園林，倆人分區之間，實際上是有一部分的空缺位置。
黎也衝出自己的園林，這一下子倆人都在分區園林之外！
在這個不能待的地方，即便依舊是他們內在心世界範圍。
但是這裏，隻有毀滅！
所幸，比起更遠點的地方，這個戰場位置，則是在兩個園林間。
是邪目的手段，讓兩個分區園林靠近，而靠近園林的地方，實際上即便是空缺危險區，也會因為園林而存在和距離，受到那壓製效果。
所以本該是劇烈的毀滅效益，在這區域內，卻是因為園林存在，讓這個戰場勉強安定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也有劇烈的毀滅雷電在不斷劈下。
黎也不太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內在心世界，怎麽感覺比外麵更危險。
不過他知道，接觸到那些雷電，可沒有什麽好下場。
所以他一手持著碎，然後隨手幾次揮擊，輕鬆把靠近周身的毀滅之雷全部破壞。
不管是怎麽厲害的東西，黎可不怕。
那冷梨子更不怕，他也用自己的魔劍斬斷所有靠近的毀滅之雷。
雷電，從來都是毀滅之象征。
在這裏的雷電，卻更加恐怖。
不過，倒是嚇不到黎和冷梨子。
隻是他倆還要顧及這個毀滅雷電，同時還要和對手較量？
這才是最麻煩的，當然他們眼裏隻有對方。
這也是最為恐怖的對手，在黎看來，作為他的分體，這個具備冷靜和決然的冷梨子，可是個強力的對手。
此時，黎和冷梨子交手數十次。
“平分秋色？”
邪目正驚叫道。
它以及在另外分區園林的它，此時都在驚叫著。
邪目此時正在控製兩個園林的距離，並以它的努力下，保證著黎他們的戰場相對穩定性。
雖然邪目很希望黎死掉，但是顯然，在內在心世界的死亡，那可不是邪目想要的。
如果這裏崩潰了，邪目可沒有好下場。
當然，黎的內心世界也相當穩定。
隻不過黎在這裏的具現化的心裏意誌，那人樣身體，在這裏消失，被毀滅之雷打碎？
那自然不會有很什麽好結果，對它，對黎都是如此。
“不過，看來這家夥是能不怕外頭那些毀滅雷。”
邪目想著。
同時它明白，黎是能夠在自己的內在心世界進行隨意探索。
不過，黎本身也很難自己進來。
就現在還是靠外部儀器的幫忙，這也明黎還沒有對自己的內心世界做到掌控性罷了。
而邪目呢！它是住在這裏，在外麵的魔劍，也不過是另外的載體之一。
在這裏，它還是能有些作為，但像是危害黎的事情？
它做不到，頂多是蠱惑、用精神汙染，就是個惡魔的邪惡性質。
可惜，那可對黎沒用，所以它也自然不會去做。
畢竟邪目可沒想著過找死的問題呢。。。
黎正和冷梨子焦灼交手，他和冷梨子也隻是平分秋色罷了。
誰也沒做到打壓對方，兩邊的攻勢一樣的迅猛。
沒人會讓著對方，因為讓？那就是輸了。
“難纏！”黎隻有這種感受。
不過他倆也有底線，隻是普通劍技之類的較量。
他倆揮舞自己的武器，武器之間不斷交拚。
刺耳而急促的武器交拚的聲音，不斷響起，就好像樂器？
不，這是合奏！
“恐怖！”邪目做出了新的評價。
而這個評價，卻也有些不同，以前它是覺得黎的心念斬的恐怖。
但是現在，黎自身劍術素養，就算不靠那種毀滅般斬斷，黎照樣是難以對抗的家夥。
這是戰鬥方麵的強大。
黎也是具備著三大體係之一，他的戰鬥方麵絕對能放在戰鬥體係中極恐怖的級別了。
除了戰鬥，黎還有那心念斬。
那玩意不是純粹的戰鬥方式，而是由心力組成力量，並有劍斬方式攻擊打出。
算是地獄三大體係中的力量嘛？
還是規則？
好像都夠不上，但顯然，也不是戰鬥那麽簡單。
一般來，戰鬥隻是指攻擊動作、防禦動作、經驗、本能之類。
而心念斬，也隻是見物斬物。
比如用一把劍，斬斷石頭、山水、風體，這還是能夠認知的見物斬物！
而黎卻是做到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斬斷看不見的，不，甚至是隻能在腦子裏麵想象的東西。
那些虛構，其本身是否存在，都不可能清楚。
就現在看來，黎很恐怖。
但是他的力量，卻是還沒有明確的解釋。
此時，黎和冷梨子的戰鬥，依舊是焦灼著。
你一劍，我一劍，劍來劍往，卻是毫無高下之分。
戰鬥的方式，看起來好像很難決然結果。
所以黎這邊要升級一下戰鬥。
而冷梨子亦然如此。
他們會考慮的問題，戰鬥的方式，顯然都是差不多的。
就見黎揮劍一斬，冷梨子完全同樣的動作回擊。
兩方劍卻是沒有再次交拚，而是隔空之間，產生了一道裂縫。
那是他倆劍斬的威力撞擊在一起的效果。
“喂喂，你們要毀了這裏？”邪目驚叫道。
它倒是害怕這裏毀滅那麽簡單，而是害怕自己完蛋！
邪目的第一條準則，必須要保證它自己的安全！
可惜，兩個黎都沒可能搭理它。
“媽耶，這兩個混球！”邪目無奈叫道。
但它所能做的，就是維持這個戰場的安定，不能讓破壞以及蔓延。
那就隻能靠它來保證安定性質了。
而黎和冷梨子的戰爭，卻是越發狂暴和混亂。
黎一劍、一劍、一劍，居然完成三連斬斷！
對應的，卻是冷梨子的完美回擊。
三道裂縫出現，所幸很快裂縫就消失了。
這個內在心世界還相當穩定，隻不過當戰事再擴大下來，可能就不會這麽簡單結束了。
總之，邪目一直在緊張，同時也在做好它該做的事情，為了保住它這命。
“碎，破！”
黎這時候又出新招，本想著用著碎劍，可以壓製冷梨子一頭。
結果現在看來，明顯沒用，他的劍術和劍的關係沒有太大。
更何況就碎、魔劍，這兩把劍差距也不大，自然看起來效果並沒有誰更強力。
這又變成了纏鬥了。
“這樣子，我沒辦法贏。”黎有些無奈。
冷梨子代表的是黎最強的戰鬥本事，即便完整黎的記憶很完全，但是這完全的記憶下，並不能為之帶來壓製性力量。
或許黎能壓製大多數人，甚至殺死大多數。
即便是薑王，也相當承認黎的實力。
可當對手是自己？這就成了一個難以攻磕難題。
“深淵黎，那個期間果然是黎最強的時期？”
邪目一邊維持戰場安定，一邊也在注意這曠世之戰。
如果放在外麵，不管是那個世界中，怕是都能成為新的傳奇和傳。
可惜現在，隻有邪目一個觀眾。
它是覺得有些可惜。
不過，它能看到這場戰鬥，也正是感覺有趣和樂意。
黎此時頭疼，冷梨子作何形態，黎也很清楚。
怕是在享受，以及冷靜分析吧。
所以黎甚至會懷疑，自己這點頭疼的麻煩，或許會造成自己被壓製？甚至是輸掉？
這都有可能，黎也轉瞬調整了狀態。
攻勢卻也放緩下來，現在不是加速或者急速，就能解決對手。
沒那麽簡單！
而冷梨子也在放慢攻勢，這讓黎有種自己照鏡子的感覺。
相似的戰鬥方式，相似的戰鬥經驗。
實在的，看來自己出了深淵後，根本沒有絲毫的長進。
在深淵外的戰鬥，應該是沒讓黎有多麽成長過。
“難道是我懈怠了？”
黎這又多想了一下，然後立馬就讓戰鬥變得更加艱難。
那冷梨子瞬時間抓住黎在思考的想法的時刻，馬上完成了對黎全方麵的壓製。
黎好苦，他就一個思緒間，就會被冷梨子壓製？
果然果斷這種東西，就是戰鬥中最重要的決然。
黎想要挽回自己的劣勢，卻是難以做到。
他和冷梨子在戰鬥方麵，甚至力量方麵，都很難壓製對方一頭。
畢竟冷梨子，就黎所想，肯定是他分體之中，最強的一個。
而黎最厲害的就是心念斬斷，那種力量是不會受限於身體限製。
尤其是在這個內在心世界，他倆身體根本沒有差異，也就沒有強弱差別。
所以答案也就明顯，在各方麵黎不會比冷梨子強一點！
而黎卻還是失誤了，因為他心下的一點思想，這多餘的想法，讓他瞬間陷入劣勢。
冷梨子一劍一劍，攻勢迅猛，並沒給黎一絲反壓製的機會。
看來冷梨子根本沒有絲毫留情的想法。
這就是心頭在戰鬥中多餘想法的，讓黎反而是被壓製了。
黎顯得艱難極了，他此時唯有拚命反製。
黎往後退了一步，冷梨子往前進了一步。
在他們身邊一道道毀滅雷電不斷劈下，但是即便是如此激烈的戰鬥下，黎和冷梨子也會順便清理周身的雷電。
這些毀滅之雷，放在外麵幾乎能當成一種極端恐怖的災害。
但是在這裏，卻如同主菜前贈送的菜，有趣？
可沒什麽作用，填不了肚子。
這毀滅之雷電，自然也無法擊潰黎和冷梨子，甚至讓他們繁忙一點，顯然也沒有那種作用。
黎此時被壓製，壓製的他幾乎接近輸掉。
冷梨子每一次的攻勢，都好像就能把黎滅了一樣。
但是沒有，黎還是扛下來了。
黎在這個期間，退後了兩步，但再也沒退。
他身子一扭，步子向左一偏。
那冷梨子也立馬追上，倆饒身板，幾乎都是平校
魔劍在冷梨子手中，揮舞並連砍下來，黎橫著碎劍擋下這幾下。
他幾乎被砍的向後倒飛出去，可黎還是抗住。
“堅持。”黎此時隻有這個想法。
冷梨子卻沒有因為自己的優勢，而麵露出、眼神暴露出任何的喜悅。
他隻是像是個精密而冰冷的機器，一劍劍不斷的劈砍攻擊，一次次準確而強力的壓製。
黎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碎也在劇烈的戰鬥中，看起來越來越破碎？
那是錯覺？不，不是。
碎劍的碎片化，越發嚴重了起來。
同時，魔劍卻依舊嶄新的模樣，兩把劍實際上沒有那麽大的差異。
但是碎劍老了，本就該消亡，隻是現在它還沒到消亡的時候。
它要為它的主人，最終贏一次！
甚至這時候，碎劍自己做出了一個決定。
碎！碎了！
黎驚詫、甚至是有些驚恐，不是因為他要輸，而是碎？碎了？
他的老朋友，就這麽消亡？
要死了嘛？碎！
黎心下的感情無法用一句話完，但是他有種悲痛衝入腦子的感覺。
但是，碎劍沒有碎，或者，並非黎想象的那種消亡。
就見碎的碎片，居然自行飛舞，像是一個個獨立的飛行物。
那些碎片有著意誌，絕非黎的作為。
它們擋住了冷梨子！
這一刻，冷梨子那堅韌不變的目光，卻是在此刻有了些許驚奇和不理解。
碎！在做它最後的抗爭，完成它最後的戰鬥。
黎手握的隻是劍柄，碎的劍身都已經破碎掉，並不斷向著冷梨子自行發動攻擊。
一次次、一片片，寒光閃爍間。
那並非是碎發出來的，而是它碎片間接觸到冷梨子的魔劍攻擊的時候，再次完全的破碎的劍火。
那是武器碰撞下，才會造成的光。
但又不太一樣，那是碎片最後的作用罷了。
每次冷梨子的劍擊，都在完全擊碎滅掉碎的一部分。
碎。。。
黎眯著眼睛，此時他的心情，已經無法言語。
隻是，他握著劍柄的，卻是那麽用力。
他另外的手，輕輕撫摸著已經消失的劍身。
再見了，碎。
碎劍全部就在粉碎，是冷梨子的攻擊。
而黎抓著那隻有劍柄的沒有了劍身的碎，然後揮劍。
那冷梨子也注意到這點，他一邊攻擊那剩餘的最後碎的劍身碎片，一邊準備回擊黎的攻擊。
但是黎隻是揮劍一半！
冷梨子左肩到右大腿卻是劃出一道悠長的痕跡。
怎麽可能？
冷梨子中招了？不應該！
但是邪目卻是驚呼出答案來：“本應該！？？？？”
可對邪目來，這個答案照樣吃驚。
那實際上並不能完全本應該，而是半成品。
更準確來，這就是半個本應該！
黎還是先出了半個攻擊動作，才完成了本應該的效果。
此時黎還在把後半個攻擊動作完成。
這就是本應該，先攻擊到目標，才完成攻擊動作。
黎之前體驗之後，他可沒有當一個屁就那麽放了。
不過這也的確是他剛剛才在回憶！並完成了這半個本應該。
“呃，真是驚險！不然我就輸了！”黎停下攻勢緩緩看向那中劍而不理解的冷梨子。
冷梨子摸著自己的傷口，這傷口並不深，隻是淺淺一道。
但是他輸了，他知道，隻是沒看懂，沒明白罷了。
“這是什麽？”他問。
黎：“本應該！”
“哈？”冷梨子歪頭疑惑。
“我是這招叫做本應該，不是我自己創的，而是別人，嗯，算是教學體驗後，我完成了一半吧！實際上這招，應該是我先攻擊到你，在完成攻擊動作，但是我這還要先攻擊一半，才能生效。”黎解釋的有點亂。
但意思也清楚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本應該，這玩意真的是能練一半？
要麽會，要麽不會，怎麽會是練成他這樣。
不過有一點，他完成的不錯，即便隻是一半，但實際上這也是本應該！
隻是！他這招並不像是他之前體驗的那麽厲害。
他不過是在冷梨子身上留下一道血痕，那就是個皮外傷罷了。
怕是隨便一劃拉，都比這傷口要大。
實際上黎可沒想著造成這點傷害，在這種戰鬥中，他不會有那種想法。
他當時出手，肯定是滅了冷梨子的動手。
而冷梨子也肯定沒想過留手！
隻不過這就是本應該的威力，他發揮出的也並沒有乄神體驗版那麽厲害。
乄神的體驗版本，黎想要學會怕是太難了。
而這簡單版本，也是最初的本應該，威力就不大，所以才會像是黎這樣子，隻是劃出對手一道血痕那般！
“我輸了！”冷梨子歎了口氣道。
冷梨子是以為黎是手下留情，但是沒有，不過黎也懶得破。
不然的話？黎真的，他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冷梨子呢。
“對，不過，碎也沒了。”
黎也歎了口氣，低頭看著手中劍柄，唯獨隻有這個了。
剩下的劍身碎片，都已經被冷梨子完全破壞了。
他倆這在話，邪目就叫道：“你們兩個？能不要在那麽危險的地方話？”
實際上黎和冷梨子停止戰鬥，話的同時還在收拾那些毀滅雷電，那東西可沒消停過。
而邪目在叫完，黎和冷梨子也就一同來到了黎的分區園林。
這裏沒有毀滅之雷的阻礙，兩個黎也就能進行安定的交流了。
“碎嗎？”冷梨子繼續之前的話題。
他又：“雖然你好像是學會了我不會招數，不過我也有你不會的眨”
著，冷梨子翻開手掌然後握緊再張開，就看到一點點光芒正在閃爍，並招聚合過來。
在他手上碎居然再次聚合完成。
“這是？”黎驚喜叫道。
那冷梨子笑道：“我學的一種冶煉劍的方式。”
“你還會鑄劍？你是鑄劍師？”黎驚奇道。
這世上幾乎已經沒有鑄劍師了？有吧？還是沒有？黎實際上也不清。
打鐵的有，但是能算得上有名氣的鑄劍師？沒聽過。
“嗯？原來如此，這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下的劍了！”邪目盯著那碎叫道。
“那是什麽？”黎問。
回答的是冷梨子：“這是把碎重塑了，用我的一部分意誌，完成了完全整合，所以這不是碎，你可以取個新生的名字。”
“碎？冷？冷碎？如何？”黎笑道。
冷梨子聳了聳肩，好像沒在意黎的取名能力。
而是朝著黎伸手，黎也伸手和冷梨子握手。
冷梨子皺眉道：“我是要劍柄！這冷碎不完全！”
“哦哦哦。”黎撓頭掩飾尷尬。
看來冷梨子不光是有黎的冷酷、果斷，同時還好像沒黎這麽呆萌。
冷梨子拿過碎劍柄，然後和冷碎結合，終於完成了新碎，也就是冷碎。
“它有三種樣式。”冷梨子介紹著：“你看。”
現在他手中的正是冷碎的劍形態，樣式有些奇特，看劍身上像是真實的裂痕一般，就好像這把劍碎裂不堪。
但實際上這隻是紋路，而冷碎劍樣式就是這般。
而後，冷梨子有展示了下另外兩種形態。
第二種是變成了很多碎片，使用者手中隻是留下劍柄罷了，這就像是之前那般，黎手裏隻有劍柄，這形態下，冷碎屬於自動攻擊，隻是現在也能配合黎的思想進行同協攻擊。
而第三種，碎片再次碎化，碎裂到肉眼不可見的極其微顆粒形態。
“這第三種，就是無形的，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我想，你以後會知道的。”冷梨子淡淡解釋道。
黎驚喜不已，看來不止是碎變成了冷碎再次回來。
冷梨子還為黎解決了不少的問題。
“哇哦，太棒了！”黎最驚喜的是他再次拿上冷碎，還是能感受到劍中的含義和意誌。
那是碎沒錯，碎還在。
隻是換了存在方式，已經不再是劍罷了。
“這不是劍？那算是什麽？”黎問。
冷梨子深呼一口氣，好像是覺得黎太麻煩了，所以他：“你就當成劍就完事了。”
“好吧！”黎也就沒再多問。
“這裏麵有我的執念，而劍缺少的就是執念，反正我回流到你這裏，也並不需要我這執念吧。”冷梨子淡淡道。
黎搖搖頭：“並非執念那麽簡單，實際上你會這樣，還是因為你是我在深淵的模樣和心理狀態，而我在那裏沒有時間來浪費，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隻有戰鬥，唯有戰鬥，所以現在你會覺得時間太多了，所以你會不斷找事情做，但是不管你怎麽做，還會覺得時間太多，不夠緊張！因為，那是深淵之中的生存方式，正是這些緣故，你才是這樣的，並非執念。”
聽完黎的話，冷梨子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