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0章 這傢伙賊的很
第3000章 這傢伙賊的很
「鍊氣士一脈傳承悠久,可追溯到先秦時代,但因一些不可知原因,鍊氣士一脈突然衰落,古武振興。而崑崙異變后,天地靈氣大增,這些鍊氣士們藉助靈氣,修鍊的速度一日千里,遠非古武修鍊者所能比擬。當今紅塵俗世,已是以他們為尊,古武靠邊站了!」
永健和尚似乎對鍊氣士很有成見,或者說可能是在鍊氣士手裡吃過虧,看到葉凌風的疑惑表情后,臉上就露出了恨恨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些鍊氣士,莫不是昔日建木崩塌之後,遺存在紅塵俗世未能進入天之界的修士後裔!
聽到永健和尚的話,葉凌風心中電光石火一閃,突然想到了所謂鍊氣士的來歷。
越是想,葉凌風便越是覺得這個想法的可能性極高。
因為建木自崩與萬年之前,建木崩后,一部分修士進入了天之界修鍊,一部分修士遺存在了紅塵俗世。而建木崩塌后,時稱飛仙星的天之界和紅塵俗世整合體天地靈氣日漸衰零。
而這種衰零,又尤以紅塵俗世為甚。天地靈氣的減弱,直接阻撓了這些遺留紅塵俗世修士們的修鍊速度,讓他們漸漸泯然常人。而古武一脈雖然同樣需要天地靈氣,但對於天地靈氣的依賴度,卻沒有修士那麼強,所以才漸漸昌盛。
如今時過境遷,天地靈氣因崑崙變而提升,那些經歷漫長光陰,但依舊保留了鍊氣士傳承的宗門或者家族,自然而然的就會迎來一個質的飛升。
而古武修鍊者修得是體魄,體魄的提升,要麼以戰提升,要麼就是通過天材地寶來提高。但天材地寶的生長需要年限,在這種情況下,古武修鍊者自然不敵鍊氣士。
並且這樣一來,葉凌風在紅塵俗世留下元靈丹,試圖將古武修士突破先天數量控制在葉記手中的想法,自然也就因為鍊氣士的出現,而變成了泡影。
不過得悉紅塵異變雖然令葉凌風震驚,但讓他微微鬆了口氣的是,紅塵俗世之中對修士修為存在著限制,進入之後,極限便是先天,也就是凝氣境,即便出現個例,也只是命泉。
這樣的實力,或許古武修士很難對抗,但對於余老爺子而言,卻並沒有太大難度。畢竟這位老人家是天之界中成名的化神修士,甚至如今可能已經修為臻至問道境了。
有他老人家在,幾女或許會遇到挫折,但性命應該無虞。而這也能解釋了當日他在神霄府和奔雷谷建立連接,看到幾女時,她們為何會不願葉凌風回歸紅塵俗世。
原因無他,無非是從余老爺子口中得悉了紅塵俗世對修士修為的壓制,以及體修之路的艱難,擔心葉凌風一旦因為挂念她們而返回紅塵俗世,導致不測發生。
「重建萬初之後,看來是要馬上回歸紅塵俗世,鍊氣士出現的這個變數,或許不會給她們造成生命威脅,但也會讓她們俯仰他人鼻息之下!」念及此處,葉凌風目光一凜。
葉凌風一直以來有一個習慣,他想要他在意的每一個人,都能夠順遂他們自身的心意而活,也就是能夠活得自由,不受任何外力的影響,不用懼怕任何人和任何力量。
或許在余老爺子的庇護下,那些鍊氣士傷害不到幾女,但余老爺子不可能時時刻刻庇護在她們身邊,而且幾女也不是縮在別人羽翼下的人。在夾縫中求生活,難免要出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情況。可葉凌風,不願他的女人向別人低頭。
他的女人,就該昂首挺胸的驕傲活著,若有人讓她們低頭,那就由他來一劍斬之!
「靈兒,怪蚊,龍蠱,朱厭,你們四個幫我看著他……」心中定下計劃后,葉凌風抬手打出一道法力,封鎖了永健和尚的元嬰,然後將看守這賊禿的重擔交給了火靈兒和怪蚊,基於這賊禿太不老實,擔心純真的火靈兒被騙,就轉頭看著怪蚊道:
「這傢伙賊得很,他若是敢逃跑,或者對靈兒胡言亂語的話娿,怪蚊你就把它吸成人干!」
怪蚊聞言,雙翅拍打點頭,頎長而又森寒的口器貼著永健和尚不斷摩挲,那模樣,就像是它正在永健和尚身上尋找一個最省力的下嘴吞噬位置一樣。
森冷猙獰的口器,猩紅懾人的雙眸,怪蚊那冰寒凶戾的氣息,讓永健和尚差點兒沒雙眼一翻昏死過去,別說胡言亂語,就連動都不敢多亂動一下。
見永健和尚終於老實了,葉凌風這才點點頭,然後對黑皇、真凰和橋魂道:「我們三個聯合進入地下,去看看在這地火深處,我們昔日究竟遺漏了什麼。」
話音落下后,葉凌風便催動奈何橋,縮小體型,然後將全部神念投入橋體,載著同樣已是縮小了身形的黑皇和真凰,四者一道,便鑽入了地火眼中。
故地重遊,看著火脈中那奪目的赤色,葉凌風心中感慨無盡。昔日他初探火眼時,修為不過凝氣,進入火眼后,戰戰兢兢,生怕神念被烈焰損傷。
可今時今日,他神念已然成道,而且趨近本源,火脈中的火力雖然熾盛,卻已是傷害不到他的神念分毫。若非顧及要讓橋魂、黑皇和真凰同入地下,他根本都不需要這樣費事,直接自己一道神念打入火眼,就可直入昔日朱雀誕生之地。
橋魂迅速下行,一路穿梭,很快就自火脈來到了昔日朱雀誕生的那塊空地。但和昔日那塊空地空空蕩蕩,沒有一絲烈焰存在不同,如今的空地已是烈焰洶洶。
但在橋魂載著他們在烈焰中一番逡巡后,卻是發現,空地上除了昔日朱雀還是個蛋的時候,所留下的凹槽印記外,再無任何事物,就如那撕開天地的一箭已經消散。
「等我一下!」搜索良久,也無任何發現,讓葉凌風覺得不甘,讓橋魂自主控制縮小的奈何橋后,他就神念飛出橋體,飛臨了那塊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