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再起
“我王小手出馬!沒有幾個戰神是我對手的!”王小手得意的大笑自藍隊語音麥中響起!
此時,申諾諾與王小手、羅王三人已經來到了軍事基地的警察局附近,借著掩護,三人迅速退避到建築體的一邊。
“王小手?”申諾諾聽過灰采兒一旁剛剛的介紹後說道:“剛剛謝謝你了!”
“客氣”王小手順口說著,跳下車,直接向著警察局頂部攀爬起來!
“我雖然不是很精通吃雞遊戲,但我也知道那雷暴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你竟然能讓雷暴吃了癟!我之前怎麽沒有聽說過你?”灰采兒疑惑的聲音在藍隊語音麥中響起!
王小手不覺有異,聞言又是再次解釋道:“你當然沒有聽說過我!我可是搞地下工作的!”
話語似呢喃低語卻令得一旁一直觀戰的屁墊兒三人不自覺撇了撇嘴!
“你是‘夜霆’?”突兀的話語在耳麥中響起!
王小手快速攀爬的動作聞言一滯,似是失誤的操作出現,王小手的身影一下在警察局的上方掉落下來!
“你怎麽會知道的!我來參加這場比賽的時候可是自問做的天衣無縫的!你怎麽查到的!”驚詫中帶有些許驚慌的話語自王小手的嘴中吐出!
“我灰采兒想要查個人,還真不是什麽難事!再說這場比賽本就不是公共比賽,你能弄到來這裏的名額,那算是你有著些本事,但並不代表我們可真的對你們這一百位參賽者不知底細!”
片刻,對方的語音麥中再沒響起任何的動靜!
屁墊兒忍不住好奇悄悄摘下了頭盔式的顯示屏,站起身,走到灰采兒身旁偷偷打量起了其手中端著的立體三維無限光屏!
這一看之下,屁墊兒不自覺便倒吸一口冷氣:“哥!這.……什麽叫每個賽季定量販買不下百位數的戰神賬號啊!”
灰采兒聞言回頭瞪了屁墊兒一眼,接著說道:“夜霆,自吃雞遊戲開始走進大眾視野之時便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高端遊戲賬號玩家,黑市裏最神秘的一個家夥,經常在新加坡及周邊附近幾個國家活動,以販賣國際高端遊戲賬號為樂!沒有職業背景,也就是說你是純野路子出身,也未參加過任何的傭金比賽?”
王小手聽著問話,似是做出了一個攤手的動作,接著回道:“哥哥我不喜歡張揚,而且販賣戰神賬號可比這勞什子的職業比賽有趣多了,來錢還快,我為什麽不做!”
“大佬!戰神段位可是輕易上不去的,你是怎麽做到跟擺攤賣白菜似的批量售賣的”屁墊兒自覺自己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再聽得對方那毫不在意的回答後,又仿若自己的頭被人再次重重按在地上蹂躪了一遍!
抽紙與刷子此時已經在剛剛被淘汰的失落情緒中走了出來,不管怎樣,最起碼他們是已經將自己的藍方隊長申諾諾成功送進了決賽圈了,再聽得王小手一方大神的背景介紹後,一個白眼齊齊翻出,果然自己與這些頂尖的戰神怪胎真是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簡單呐!要想掙錢多點,就多打幾局戰神局,三個月怎麽也能打出幾十個吧!”王小手語氣裏說不出的隨意,卻是讓一旁在聽的眾人嘴角直抽抽!
“那你為什麽突然要來參加這場比賽,而且似乎我們這場比賽也並未對外發放參賽名額!”灰采兒繼而又問。似是發現了這自稱王小手的秘密後讓她有了難得興趣!
“嘁!你也太小瞧我了!”王小手聞言不屑一笑後說道:“倒賣賬號這可是我的老本行!我想要的賬號,還真沒幾個我搞不到的!”
灰采兒聞言眉頭一皺,這王小手語氣裏的高傲姿態讓她很是不爽,她很反感別人跟她同一種語氣講話:“夜霆!你來這到底是什麽目的!”
與此同時
灰家舊宅中,茵鳶慵懶的緩緩舒展著身子,曼妙的身子中不經意散發出一股難掩的懶倦之意,卻又讓人難以拒絕的感到一股魅惑之意!
一秋聽聞耳邊一聲輕輕的歎氣,不禁將緊盯直播比賽的目光移開,回過頭看過一眼沙發上的茵鳶:“累了!去休息吧!我讓人去給你放浴室的熱水!”
茵鳶隨手將自己的長發撩去一邊,眼睛有了些緋紅色,看了一眼依舊站著的一秋,展顏露出一抹不知名的笑容,不明其意的搖了搖頭後,向著後庭走去!
一秋一直看著茵鳶的身影慢慢走向大廳後方的暗門,待其身影徹底消失,一秋不自覺的緩緩舒出一口氣,他自以為自己的表現還不錯,自幾個月前回國以來,憑借一張換來異國的臉成功再次回到自己的國家,不僅知道了自己曾經夥伴們的近況,甚至在茵鳶這位貴人的幫助下得到了一份非常不錯甚至前幾年都不敢想的工作,他很滿意,雖然高曝光度的職業讓他的心底很是緊張,但他卻一直告訴自己越是這麽高調的出現在大眾視野,自己反而越是安全,現在唯一擔心的其實還是自那場禍事之後,他每每到夜晚都會有抑製不住的嗜血衝動,他究竟該怎麽辦?……
話回前緣
謝成眠,自四年前赤家大少赤金山被突然殺害,意外死於公海後就被上級以監管不利的理由直接剝去了廣州城公安局局長一職,盡管自己的謝家同樣也是大陸有名的望族一支,但畢竟赤家可是死了一位正在全力培養的少當家啊!
而謝家同樣有人為此抱著不平,自己家這位謝成眠那也是謝家的掌中寶,未來可以擔任家主的有力人選,怎麽能就這樣輕易落了前途呢!但麵對當代家主謝華宇的沉默態度,上代老家主謝豎隕謝老的充耳不聞,餘下之人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而隨後申家大先生申風雲的禍事接踵而至就更令得謝成眠這個吃了啞巴虧的謝大少沒有了翻身的可能,直接被打入了基層警局!
二月二十三號,農曆大年初一
謝家晚宴結束後,被意外留住的謝成眠進了謝老謝豎隕的書房中,其中對話不為人知,但想來謝老這位從前一直對謝成眠頗為期許的老人也終是不忍心,一番苦言衷腸想來是少不了的!
第二日,謝成眠早早出了門,寒冬下的廣州城並沒有因為連日來的風雪而變得冷清,高高堆積起道路兩旁的街道上,不時見著放爆竹的孩子和趁著清晨仍做著些小本買賣的商販活動著!
‘哈’
謝成眠呼出一口霧白色的熱氣,搓了搓手,向著城西走去,那裏是赤家老宅的方向。
“解鈴還需係鈴人!這赤家雖一直與我謝家稱不上有多少的交情,但同是八大世家,我們就像是這皇城大陸的孟焦歐水,孟焦不離,歐水相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赤家遭了這等禍事,我們身為城中管控者自是脫不了幹係,但爺爺也就隻有你這麽一個親孫子,若是真讓你就此失了仕途,爺爺心底還是一萬個不甘心的!今天你就去赤家,他們家今日祭祖,你去好好陪陪那赤發喜!”
謝成眠走在寥寥幾人的街道上,心底依舊想著昨晚爺爺謝豎隕的深夜談話,又是一聲歎息,他心裏清楚真正殺害那赤金山的凶手一日不除,自己也就一日翻不得身,那赤家不會輕易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的,暗自收起心神,謝成眠抬頭快步向前走去!
赤家後山
祖墓地中,一群統一身著著黑色服飾的男女靜靜佇立著!
赤發喜的兩位族兄已經在此站立了將近半個時辰,盡管他們年邁的身軀已經虛弱無比,此時在這刺骨的寒風下更是被凍得有些頭腦脹痛,兩腿發軟,但他們依舊在堅持並未出聲說什麽,隻因前方赫然還在站著一個人,那是他們的族弟,也是當今他們赤家老家主‘珠寶大王’赤發喜!
“我孫兒金山若是還未死今年也該跟鬆鬆一般大了!”老人歎息一聲,手指摸向眼前赤金山的墓碑,老淚縱橫的臉上更是出現一絲痛苦之色,平日的他雖掌管著一方財富世界,生殺大權緊握在手,但在這新年本該一家團聚之日也終是繃不住了往常的嚴謹之色,哭到此時竟像極了孩子!
後方那名叫鬆鬆的年輕男子默默上前,一身黑衣下,手捧一束黃菊上前輕輕放在了赤金山的墓碑旁,火盆中,黃紙已被燒起漫天的灰燼,有些飄到近前老人的臉上留下淡淡的黑色,隨後又被起身的鬆鬆用前襟中的手帕輕輕拭去!
“爺!別哭了!金山已經走了四年了!節哀啊!”鬆鬆勸慰著眼前的老人,而自己的聲音卻也已經控製不住的隱隱帶出了一絲哭腔!!
“赤老!四年前金山那場命案,我已經有線索了!”身後,謝成眠不知已經在此站了多久,此時就算再不忍心卻還是開口了!
眾人聞言一驚,心想是誰,於是齊齊向著身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