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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唇槍舌戰

  上清道瞥了他一眼,淡聲道:“他還沒有什麽,大皇子怎麽知道季風子要陷害你?”


  “我……”


  大皇子立即啞口無言,梁德賢連忙插話,“老先生,是這樣的,大皇子殿下與季少俠有一些不可開解的誤會,所以大皇子才……”


  “好了,你們也別演戲了!”


  季風聽梁德賢的這話,直接打斷,很是冰冷地道,“怎麽?敢做不敢當?當日若不是因為大皇子前來,葉將軍便不會受傷,當日若不是因為大皇子身邊的人袖手旁觀,汝嫣伯父豈會隕落?你們意圖的是什麽,難道還用我來?長生不老的誘惑,別告訴我你不動心,還有別的如何的冠冕堂皇,你隻是來保護汝嫣家,我可沒有看到你對汝嫣家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保護,相反,我隻看到了你的貪婪!既然你們懷有心思,就應該別臉皮如此之厚,厚顏無恥的將一切推掉,還要給自己蓋上一個保護的頭銜,你們不覺得這是多麽滑稽?”


  “放屁!”


  大皇子涯奉聞言,臉色頓時漲紅無比,被這樣直接當眾出來,他的心跌落到了穀底,若是這些人真的相信了,對他可是十分不利,這些人不會對他怎麽樣,可是以後奪位並不會有多少人幫他了。


  沒有文武百官的支持,怎麽上位?


  “這也隻是你的一介辭,何況,如果這一切都是大皇子放出來想抬高自己名聲的事情,為何你們汝嫣府四個多月來不聞不響?不站出來指正?”


  而這時,一個官員打扮的中年男人弱弱地開口詢問了起來。


  季風瞥了那中年人一眼,頓時淡淡一笑:“沒錯,這隻是我的一介辭,正如那大皇子保護汝嫣府而來的事情,也隻是一介辭,並沒有憑據,之所以汝嫣府沒有放出話來,難道你們看不出來?我當初深中劇毒,昏迷不醒,雪兒一直在照顧我,哪有空去管那些事情?而唯獨葉將軍能夠話,但是他的官級根本不夠,若是這樣出去,難道會有人相信?沒錯,葉將軍是汝嫣伯父身邊的副官,他的話是很有分量,可是若是有人阻擾,他十有八九會被汙陷為陷害汝嫣伯父的人!畢竟,他可是與伯父最為靠近伯父的將軍!”


  “你一派胡言!你血口噴人!”


  涯奉聞言,眼睛都紅了,立即站起來指著季風,怒聲道。


  “哦?我一派胡言,血口噴人?難道大皇子殿下有證據證明我是謊?胡編亂造?”


  季風不怒反笑,宛如看著一個跳梁醜一般的看著涯奉。


  嘩!

  季風的話讓所有人都膛目結舌了起來,這是什麽歪理?不過…好像…貌似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他們無法去否認,季風這話實在太有針對性,也不否認,季風的這話很欠揍,便是那上清道也忍不住搖頭一笑,滿臉的欣然。


  “不管如何


  ,這是兩件事情,本國師問詢的可是為何拒絕皇室的人,卻同意一個邊陲國的幫助?”


  梁德賢忍不住再次出口了,季風的話語也讓他有了幾分惱怒,這混賬東西,一直在戲耍大皇子!


  “咦?我明明的是一件事情,難道國師大人聽不出來嗎?”


  季風驚訝地看著梁德賢,一副很是怪異地反問道。


  梁德賢聞言一怔,雙眼頓時眯了起來,更是閃爍著一絲冷色,頓時間,他明知故問地接話道:“難道這兩碼事會是同一件事?”


  他明白季風的話,可是他卻不得不裝傻充愣的接上話,因為此刻他忽然發現,所有的主動權,居然都在季風的手裏,而他處處都處於了被動!


  他也陡然明白,原來,季風早就有所準備,等著他來跳!


  季風的這個坑實在是巨大無比,梁德賢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幾萬隻草泥馬從心中崩騰而過,那種心情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身為國師,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下了套,自己還後知後覺,這顯然就是在打他的臉,可是時至今日的情況,卻無法讓他發作,先不季風的話要表達的是什麽,就上清道在場,就是一個最可怕的情況!


  不過眼下,他也發作不得,隻能見機行事!


  季風聞言,一副無語的表情看著梁德賢,攤手道:“哎!好吧,那我告訴你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既然大皇子本來就心懷不軌,想要謀取神女之握,而當初那幾個月裏是神女之握的融合時期,而且我當時也昏迷不醒,若是讓皇室的人進來,誰能得準會不會有不軌之人在其中?而且國師大人,之前你也親耳聽見,大皇子可要把草民碎屍萬段,汝嫣府怎麽趕放任皇室的人進入?沒準第一進來,第二草民就死翹翹了,當然,我知道國師大人一定會,這是對皇室的懷疑,對皇室的不忠。”


  “可是國師大人想過沒有,我們隻是將前來的人送了回去而已,何時不忠?難道一定要用皇室的人,才是效忠,才是不對皇室猜疑?當初汝嫣伯父的葬禮,你們怎麽不派人前來?將軍隕落,帝國派人來安捂總要的吧?或者,我季風的命就如一根草一樣,危機明明沒有解除,卻一定要讓不確定因素留在身邊,然後任人蹂躪?不好意思,我季風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並不受這些約束!而且請不要忘記,汝嫣府,可是皇上特別下旨建立的一個特殊存在,可不是能夠讓閑雜人等,想混進來就混進來的!”


  “當初汝嫣將軍的葬禮不是我等不派人前來,而是朝中出現了一些紛亂,而皇上也還沒有回歸,無暇顧及!若不是如此,怎麽可能不派人前來?”


  國師梁德賢輕哼一聲,隨即擲地有聲地道,“皇室中人再怎麽不是,也總比一個邊陲國的人要靠譜


  吧?你這樣放任一個邊陲國進入火流城,還一住就是幾個月,這事情皇上聖明沒有表示過,但是本國師卻不得不提醒季少俠,不要毀了自己的未來,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汝嫣府如此作為,是藐視聖威!”


  “哦?國師大人這是在威脅在下?”


  季風雙眼微微一眯,冷然笑了起來,“他們的確是從邊陲國而來,但是至少與在下浴血殺敵過!他們過來,也是為了治療在下的傷勢,若是沒有他們,在下已經永久長眠,難道國師大人的意思,在下的生死,汝嫣府的未來,雪兒的安危都無關輕重,隻有讓不安定因素在身邊,才不是藐視聖威?那請問,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國師的意思?”


  “這……”


  梁德賢聞言,臉色一怔,旋即一變,居然再次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知道,無論他如何去回答,都是隻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會引起一些人的憤怒,與不滿,雖然這些人或許不會在明麵上表露出來,可是卻會成為不安定因素!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若是回答是皇上的意思,那麽就是從另外一個意思表示皇上昏君無能,沒有度量,想要一個人死達到不擇手段,季風鬧婚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很多人第一時間會將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

  而若是不是,那麽他梁德賢就是假傳旨意,置季風、汝嫣府於死地!

  無論哪一種,都對他不利!

  “怎麽?國師大人,你是不知道怎麽了嗎?”


  季風見狀,頓時輕蔑一笑。


  或許梁德賢的能力毋庸置疑,或許他的謀略超絕過人,可是再能還能過活了兩輩子的季風?

  梁德賢臉色陰沉的看著季風,也不再眼飾,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不管如何,汝嫣府接待邊陲國那麽久,不得不讓人懷疑是否有異心!”


  “這位帝國國師,請稍安勿躁,妾身與宇文將軍來此地隻不過是攜帶了十來人而已,根本對帝國沒有任何威脅,而且,我等此行的目的隻是為了救治故人,若是國師懷疑汝嫣府與我神翼勾結不軌,那麽妾身與宇文將軍可以立即帶人離開帝國範圍,永遠不再踏入!”


  而這時,聖女忽然站起身,對季風一眾人的方向微微欠身,旋即口吐幽蘭的喃喃開口。


  梁德賢聞言,立即轉頭看著聖女,頓時冷笑一聲:“四個月的安排夠長了吧?既然四個月都待著了,何必急於一時半會兒?”


  “你什麽意思?”


  聖女柳眉一蹙,臉色微變,立即反問道。


  聖女突然發話,其實並沒有什麽用意,隻是為了給季風、給汝嫣府開脫罪名,不想讓汝嫣府被冠上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


  “沒什麽意思!若是你們心裏沒有鬼,為何要急著離開?”


  梁德賢的嘴巴自然厲害,直接步步緊逼了起來。


  而聖女聞言,俏臉


  微微泛白,她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無恥,這樣的邏輯都能蓋在他們的頭上?那她此刻出口豈不是害了汝嫣府?

  宇文寒立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冷冷看著梁德賢:“我不管你想要什麽,但是明人不暗話,我神翼渾身坦蕩,隻想安逸生活,不理大陸紛爭,若是國師想要以此來將一個罪名按在神翼頭上,按在汝嫣府頭上,那麽你隻會被下人恥笑!先不我們神翼的軍力如何,想必國師心知肚明,你覺得僅僅憑借這點國力要做出什麽軌事來?這是在捧我們神翼厲害,還是貶低你們帝國無能?”


  “放肆!這裏沒有你話的份!一個邊陲國的將軍,也敢在本國師麵前這等話?”


  梁德賢臉色變就變,冷笑著看著宇文寒,好似就在等宇文寒這等話,“軍力如何,本國師並不知道,但是不管如何,想謀反,何足兵力強弱?何況,汝嫣家軍百萬雄兵豈是擺設?”


  “那國師的意思就是,我們汝嫣府要叛逆?”


  汝嫣雪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她知道,此時此刻她不能再袖手旁觀,全權交給季風,不是怕季風不足以應對,而是她既然是汝嫣家的唯一後裔,那麽就不能站在汝嫣家背後,她必須擔當起來。


  梁德賢重新將臉轉過來,看著汝嫣雪,這才緩緩開口:“你們難道不是想要謀逆?你身具神女之握,可以活死人生白骨,可以讓岌岌可危的士兵恢複生機,這就是你們的不費一兵一卒之策吧?再加上兩隻鳳凰,不過想必這兩隻鳳凰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複,當初那一戰,雖然本國師沒有親臨,但是也從一本古籍之中得知,光與暗的誓靈出現的限製!若是誓靈還能出現,帝國根本不敵,但是在未來的兩年之內,它根本無法恢複,時間!你們需要的是時間,若是你們沒有謀逆之心,為何會讓神翼國進入汝嫣府?”


  轟!

  梁德賢的這話如石落湖麵一般,蕩起了一陣波濤,所有人都震驚了!


  原來這梁德賢已經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之前並沒有透露出一點信息,隻是為了等這一刻!而這好似很符合邏輯性,但是,貌似也隻符合邏輯性!

  “哈哈哈!真是搞笑,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們想要謀逆?就憑他們是邊陲國的來使,就一定是要謀逆?”


  季風聞言,頓時哈哈一笑,“如此來,當初在死亡沙漠的時候,二皇子攔住我與汝嫣伯父的去路,更是不顧汝嫣伯父的死活要將我們拿下,那麽,請問,我可不可以,二皇子在得不到雪兒而惱羞成怒,欲要弑師泄憤,嫁禍與我?”


  汝嫣霸是涯威的師傅,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當日死亡沙漠上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涯威此刻早就已經被季風廢掉了。


  “二皇子的為人,下人

  皆知,豈是你能夠汙蔑?”


  實在沒有想到,季風的思維跳躍會如此之大,居然直接扯到了二皇子的身上,還將此事給了出來,這季風,簡直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季風冷然一笑:“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


  “季風!你罪該萬死!在廢掉我皇弟之後,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汙蔑他?你真的想要造反不成?”


  大皇子涯奉聽到二人的對峙,眼睛忽然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立即指著季風咆哮道。


  而這一聲咆哮立即惹來了眾多非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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