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搜“罪證”,竟忘記接媽歸
2000 years later……
林默終於罵痛快了,不禁長舒一口氣,發出了滿足的喟歎。
二溜子見林默總算罵痛快了,也呼了口氣,如釋重負。
因為終於獲得來之不易的清淨而激動到幾乎要淚流滿麵的二溜子:媽媽咪呀,終於清靜了,這小孩兒也太能叭叭了,我的耳朵都要被他給吵吵聾了……嗚嗚嗚……太不容易了,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兩人的心情重歸平靜,然後坐在台階上一合計,就發現之前的那場“群架”都是因為徐磊那個殺千刀的在背後搬弄是非引起的。
雖然誤會解開了,但兩人並沒有覺得有多高興。
因為一個誤會,二溜子就冒冒失失帶人去圍追堵截,甚至還打傷了林默的朋友。
雖然並非有意,但總歸是傷了人。
因為一個誤會,林默就給自己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負擔,甚至還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雖然給自己定了期限,但終究會對自己的成績造成影響。
因為一個誤會,裴覺就受了假如沒有這個誤會他就根本沒有可能受的傷,甚至還因此年紀輕輕就輟學了。
雖然成績不好,上學也不一定會出人頭地,但畢竟還是有通過求學來改變自己命運的可能的。
哪怕隻有一絲一毫,那也值得自己去為之拚搏。
一時間,兩人對坐無言,空氣裏一片寂靜。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算了。”二溜子咽不下這口氣,“噌”的一下從台階上站起身來,由於自己的大意鬧出這麽一檔子事兒,他覺得有些沒臉麵對被扣鍋的“當事人”,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林默,壓抑著內心的怒氣說道,“我一定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徐磊,我不能就這麽輕易地放過他,他必須得為自己的搬弄是非付出代價,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二溜子以為自己這麽一說要教訓徐磊一頓,林默肯定得舉雙手雙腳讚同並且大喊一聲“加我一個!”呢,結果沒想到,林默一個字都沒說,甚至連個音兒都沒出。
沒聽見預料之中的聲音,二溜子非常驚奇,忍不住回過了身,看著林默低頭不語似乎在考慮什麽的樣子,他以為林默是在害怕。
害怕惹禍上身,或者被學校處分。
“我還以為你得加入這次‘虐渣行動’呢,不過我倒是差點忘了,你是學生,學校肯定禁止打架鬥毆,所以你不來摻和是最好的,你有顧慮,不過我就不一樣了,我一定得給徐磊那個臭傻/逼點兒厲害顏色瞧瞧不可,看他還敢不敢再在別人背後搬弄是非嚼舌根,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出氣的,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教訓教訓他……”
“不用了。”沒等二溜子規劃完自己那宏偉的“複仇藍圖”,林默就打斷他的計劃。
(⊙_⊙)?二溜子被林默這突如其來的一句“不用了”給閃了舌頭,“他”了半天都沒“他”出個下文來。
“我去,兄弟,不是吧?徐磊那個娘們唧唧的臭傻/逼給咱下了這麽大的套兒,讓我倆之間鬧了個這麽大的誤會,不使勁揍他一頓簡直難消我心頭之恨,我扇他幾巴掌都算是輕的,你竟然不讓我去教訓他,你這也太太太……”太聖母了吧。
林默知道二溜子沒說出口的是什麽話,他也知道自己讓二溜子誤會了,於是趕緊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的二溜子解釋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本就沒想過要阻止你教訓徐磊,你隨便教訓,想怎麽教訓就怎麽教訓,不過你不用替我教訓,你隻教訓你的那一份兒就行。”
見二溜子投來不解的目光,林默緩緩地說道:“他的確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雖然我也很想揍他,非常非常想,但是我想通過其他方式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沒錯,林默的確想狠狠暴揍徐磊一頓,特別特別想,想到恨不得立刻飛到徐磊家裏摁著徐磊的腦袋使勁捶上幾捶。
他甚至陰暗的希望今天晚上遇到醉鬼的不是女生,不是二溜子,更不是蘇燃,而是徐磊。
如果他目睹的是徐磊跟醉鬼的“肉搏現場”,那他一定不會去管。
盡管知道自己冒出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可他控製不了,因為他實在是恨死徐磊這個人渣了。
所以,當他聽到二溜子要準備狠揍徐磊一頓時,他心動了。
他希望看到徐磊被揍到滿地開花的慘樣,他希望看到徐磊被揍到鬼哭狼嚎的衰樣,他希望看到徐磊被揍到蜷縮在地上如同一隻被煮熟了的大蝦似的可憐樣,他更希望徐磊上述的悲慘下場能有自己出的一份力,他想親手讓徐磊感受一下“花兒為什麽這樣紅”,他想讓徐磊切實體會一下“杠上開花”的絕妙快/感。
但是,他不能。
哪怕再討厭徐磊,哪怕一個可以親手揍他的機會就擺在眼前,林默也不會去要。
因為他覺得這樣做不合法,不正規,不受法規保護。
他是學生,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學生就要拿起屬於學生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學生的武器不是“拳頭”,而是“校規”。
林默跟徐磊畢竟不是一類人,所以徐磊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可以玩陰的,但是林默不能,也不想。
林默隻想光明正大的教訓徐磊,林默隻想通過正規途徑來讓徐磊受到應有的懲罰。
雖然嚴格來說,徐磊的行為已經構成教唆罪,而且他也到了承擔責任的法定年齡,按理說是應該坐牢的,但是林默並不想做得那麽絕。
而且,如果真的鬧到那種地步的話,那二溜子他們……也是需要被追究責任的。
所以……還是算了吧,畢竟二溜子也是個“受害者”。
林默隻想讓徐磊接受學校的“製裁”,而且是越快越好。
雖然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是二溜子秒懂,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腦子這麽好使過,竟然一下子就能猜到林默的想法。
“你是想把這件事上報給學校?那……需要我去作證嗎?”雖然這樣問,但是二溜子心裏其實是不太想去的。
更準確的說,他不太敢。
他這樣早早輟學的人,就是老師和學生眼裏的社會人士,成天遊手好閑,不幹正事,坑蒙拐騙,無所事事,就他那個形象,如果真的往校園裏一站的話,指不定得引來多少人的指指點點呢。
他不想看到那一道道充滿好奇與探究的目光如激光探照燈似的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更忍受不了那一聲聲鄙夷和不屑的話語像揮動有力的鞭子似的狠狠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他隻覺得自己與這神聖的校園格格不入,哪怕多看一眼都算是一種玷汙,所以他不敢踏上這片他以為的“聖土”。
“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需不需要你出場,不過,如果你可以去幫我作證的話,你……願意去嗎?”林默從二溜子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為難,雖然他想讓二溜子來作證以增加可信度,但是如果二溜子不願意的話,那他也不能強迫人家不是?所以他把選擇權交給了二溜子。
“你不必顧慮很多,聽從你內心的聲音就可以,不管你最後做出什麽樣的選擇,我都沒有理由對你產生不滿。你去還是不去,這完全取決於你自己。”
“我去。”不等林默說什麽,二溜子又繼續表明自己的態度,“我去。這件事本來也有我的責任,如果有我能幫得上的地方的話,請你盡管告訴我,我一定幫,如果需要我去作證的話,我也一定會去。”
“嗯,好。”林默朝著二溜子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謝謝。”
二溜子看著林默臉上那滿是真誠的笑,腦子裏頓時蹦躂出了一句話,叫什麽“相逢一笑泯恩仇”,真的倍兒應景。
“其實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今天晚上多虧了你,不然我就血濺當場一命嗚呼了……”見林默的心情似乎很好,二溜子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前的事兒的確對不住,確實是我的錯,不如我、我請你吃飯吧,就當做是賠禮道歉了。”
“不用不用,口頭道歉就足夠了,不需要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了。”林默見二溜子莫名羞赧起來,就很迷。
“那,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我們、我們可以來場%¥@#*……&%*#%¥#”
(ω)!納尼?
林默見二溜子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聲音越低,再配上那一副羞澀欲滴的表情,他強烈懷疑二溜子說的到底是不是正經的話,並且他有證據。
二溜子那一臉新媳婦過門的羞澀樣就是最最強有力的證據。
“來、來來來來場……啥?”林默被那沒聽清楚的幾個字給硬生生嚇成了結巴。
媽耶,這劇情是什麽迷惑走向啊?
喂,大哥,你不要露出這麽一副表情好不好啊,真的很嚇人的。
難道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把你給刺激的不正常了?
二溜子:“來場%¥@#*……&%*#%¥#”
林默:“……”啥?你說啥?風好大,我聽——不——見——啊!
二溜子見林默跟個老聾漢似的問了一遍又一遍,也沒心思去研究他是真聾還是裝聾,而是特別聽話的扯著可以與嗩呐相媲美的嗓子重複道:“忘、年、交!”
林默:“……………………”
哦——,林默鬆了一口氣,暗道,原來是忘年交啊,我還以為是什麽呢,嚇我一大跳,咳!
不過,就算是忘年交,那你也沒門兒。
首先,你年齡不夠大,最起碼你得是個胡子白花花老頭兒,才有可能跟我來場“忘年交”。
其次,就算你真的變成了個胡子白花花的老頭子了,那我們也沒有來場“忘年交”的可能。
沒有。
因為我們成不了朋友。
聽清楚二溜子說的話,林默意味不明的笑了聲,沒有理會二溜子向自己投來的疑惑目光,平靜地說道:“如果你的小弟們沒有打傷我朋友的話,說不定我們還有成為朋友的可能,可是,就因為你們不明真相被人當槍使了,裴覺才會因為我而受傷,才會住院,才會……”才會被他那沒有人性的無良爸媽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才會被迫離開了他所熱愛的學校生活而外出打工,才會未滿十八歲就早早輟學跟著他爸四處奔波幹力氣活,才會在後來屏蔽了我的各種消息讓我直到現在都聯係不到他……而這一切的一切,你現在跟我說都是因為那一個莫名其妙的誤會?
何其諷刺,何其可笑,何其傻逼!
哪怕沒有說完,林默也閉上嘴巴不說了,他深吸一口氣,想要借此來壓製住內心那股快要壓製不住的激動,與憤怒,他怕自己再說下去的話,肯定又得破口大罵徐磊極其一窩老祖宗們,到時候萬一罵的狠了,說不定還得捎帶著麵前的二溜子一起呢。
聽林默這樣說,二溜子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了,雖然不能跟林默這麽一個有趣的人做朋友比較遺憾,但他能理解林默。
林默這樣說也沒什麽可驚奇的,確實也是。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處在林默的位置的話,估計也是不想跟對方做朋友的。
這個芥蒂啊,不是簡單道個歉就能輕易化解得了的。
“好吧,我明白了。我再真心的向你們道個歉,對不起。”說著,二溜子就對著林默鞠了一個標標準準90度的躬,鞠的林默是猝不及防,一個閃身差點兒從台階上摔下去。
“也麻煩你回去之後幫我向你的朋友道個歉,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我想……”說到這兒,二溜子似乎又有些羞愧,頓時磕磕巴巴起來,半天也說不出個“我想”幹啥,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兩隻手在自己的臉上搓來搓去,搓去搓來,都快要搓得火星子四濺,直至把他那張薄如蟬翼的臉皮給搓到薄得不能再薄,他才說出下文,“……我想親自向你的朋友道個歉,你能給我們……那個,安排一下麽?”
“不需要。”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冷硬,林默又重新調整了一下態度,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太那麽……凶。
“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道不道歉都已經沒什麽意義了,再說了,裴覺他也沒想過要你道歉,而且……”連我都聯係不上他了。
連我自己都找不到他,我又怎麽給你安排讓你親自道歉的機會?
不是林默不願意,而是他就算是有心想幫,那也是無能為力,但是二溜子不知道啊。
二溜子不知道林默跟裴覺已經好久沒有聯係了,他還以為林默知道裴覺討厭自己不願意看到自己更不願意接受自己的道歉,所以才這麽委婉的拒絕自己去跟裴覺道歉的。
“哦,那好吧。”二溜子有些沮喪,不過隻沮喪了短短兩秒,兩秒後,他又變回了之前那個肆無忌憚、張牙舞爪的二溜子,連語氣都變得吊兒郎當起來,“行啦,這麽大的誤會已經解開了,我也可以了卻一樁困擾我多時的心事了,知道沒有人那樣罵過我,說明我也不是那麽惹人生厭的嘛。”
“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大晚上的在外麵畢竟不是很安全,而且你們青少年啊,正處於長身體的關鍵時刻,睡覺晚了的話可是會影響長個子的……”二溜子仰著腦袋看著麵前比自己高出一截的林默,話頭哽了一下,隨後作出了一句與事實相符的補充,“……雖然你已經長得夠高了。”
林默:“……”其實你也不算矮。
隻是在我偉岸身軀的襯托下顯得有那麽楞個兒楞個兒一丟丟矮而已,真的隻有一丟丟。
像掐著小拇指頭尖兒的那麽一丟丟。
“雖然我沒有資格跟你做朋友,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你有什麽事可以盡管來找我,隻要我能幫得上,我一定幫。”不知怎的,看著林默目光平和不似之前那般劍拔弩張的看著自己,二溜子竟然覺得自己有一股想要流淚的衝動,怕真的當著林默的麵兒哭出來當場丟個大人,他急匆匆的結束道,“那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林默做出反應,二溜子就瀟灑轉身,腦袋一抬,兩手一插兜,大步一邁開,毫不留戀的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二溜子一邊沿著寂靜的小路走得匆匆忙忙,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
媽個大雞兒蛋的,都多大了還想哭?不嫌臊得慌嗎?
都快要奔三的人了,竟然還這麽感性,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哈。
看著二溜子匆匆離開的背影,林默忽然想起了他今天晚上的遭遇,心裏一動,說不上是同情還是什麽的,忍不住開口喊住了他,隨後送上了一句真誠地祝願。
“哎!”二溜子聞言,立刻停止,還沒等轉過身來,就聽見身後那人繼續說道,“路上小心點。”
“知道啦!”二溜子沒回頭,隻是把手抬高在腦袋頂上使勁晃了幾下,隨後他快速說了句話,聲音極輕,以至於連他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到底說沒說。
說完這句既重要又不重要的話後,他的心裏頓時一鬆,仿佛剛剛壓上沒多久的一塊大石頭瞬間化為齏粉了,隻覺得輕鬆不已,他抬起頭顱,挺起胸膛,繼續邁開了肆無忌憚的步伐,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前方行進。
路上行人寥寥無幾,人影稀少,長長的小路上幾乎隻能看見二溜子一個人的身影,柔和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那緩緩傾瀉下來的柔光,似乎將他身上那本來就不明顯的、屬於街頭混子的流裏流氣都給消散了。
此時的他,是二溜子,卻也不是二溜子。
——“我似乎有過一點點動心,對你。”
沒錯,是“有過”。
不過,隻是“有過”。
也隻能是,“有過”。
從這一秒開始,我依然是那個吊兒郎當樂得自在帶領一幫小弟活的有滋有味的二溜子,我依然是那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畏欺辱勇於反抗的二溜子,我依然是那個雖然短暫偏離了人生軌跡但好在很快又偏回了原路的二溜子,因著世俗,與偏見。
見二溜子走了,林默也快馬加鞭風塵仆仆的趕回家構思自己向徐磊“複仇”的偉大計劃了。
於是,林默一回到家就立刻投身於偉大而艱苦的“事業”當中,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細心研讀“校規校紀”,忙到廢寢忘食,忙到宵衣旰食,忙到衣不解帶,忙到手不釋“規”,甚至忙到連對蘇燃的悶氣都顧不上生了。
後來,經過為期三天三夜的挑燈苦戰,林默終於整理好了徐磊的“罪證”,並將徐磊的“罪狀”一一列舉開來,足足有夠三千字,字字泣血,有理有據,還有人證,保證讓徐磊這個惡心人的玩意兒毫無翻身的機會。
林默細細端詳著捧在手心裏的、表麵比雞蛋輕實際比航母重的“法寶”,仿佛看到了徐磊耷拉著有氣無力似要斷氣的腦袋站在國旗下挨□□,還被憤慨激昂的“人民群眾”用爛菜葉子和臭雞蛋打砸的樣子,頓時覺得心情舒暢。
此證一交,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在背後耍陰招兒。
到時候認證物證齊全,徐磊個狗/逼就等著被學校處理吧,哼!
看來我大仇得報的那一天指日可待呀,哇——哈哈哈哈哈……
林默正笑得開心,笑得張揚,笑得似那小人得了誌,忽然手機“當啷”一聲,嚇得他頓時抖了個大激靈,立刻閉上了一秒前還張得肆無忌憚的大嘴。
“誰啊?這麽會挑時候?”林默一邊拿起手機看個究竟,一邊不滿的嘟囔著,“剛巧不巧打斷了我的好興致,真是巧兒他媽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m……”
在看清打擾他做“白日夢”的是哪位後,林默的眼睛“ding——”的一下睜得老大,即將出口的“ua”兩個字符瞬間堵在了嗓子眼兒。
“ua”隻覺得都快要擠死個字母了,於是兩方就想齊心協力使勁衝衝衝。
衝一下,說不定就過去了呢。
不曾想,一番努力過後,過是過去了,就是被林默的嗓子眼兒給剌沒了一半,隻剩下一個孤零零的“a”。
於是,“a”脫穎而出,取而代“ua”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仁就算是想讓也沒地方讓之勢衝了出來。
“ma——?!”林默看著自己的母上大人給自己發來的消息,頓時想起來自己沉迷於搜集徐磊的“罪證”而忘記了什麽大事。
去車站接母上大人回家的大事。
秦女士,哦,也就是林默的母上大人身為一名優秀的教師,身為一名優秀的數學教師,身為一名優秀的小學數學教師,身為一名立誌要讓自己的每一堂數學課都上的高效且有趣的優秀小學數學教師,時刻謹記《中學生教師職業道德規範》且能倒背如流,努力踐行“終身學習”的理念,這不,當時學校領導一來問她願不願意去赴外進修,秦女士就立刻高舉雙手雙腳報名了,於是踏上了“暫別兒子”的求學之路,如今進修歸來,當然需要闊別已經的好大兒來接自己回家了啊。
啥?你們有疑問?
唉,我真是……怎麽總是遇上一群比“十萬個為什麽”還要“十萬個為什麽”的聽眾朋友啊,阿西吧!
好吧好吧,問吧,畢竟我不能打擊你們的積極性不是?以後再有什麽問題的話,不必舉手手,直接提問問就行,哈?不用舉手,這是我許給你們的特權。
看,我對你們好吧?
哦——,我聽見了,你們想問為什麽是“暫別兒子”而不是“暫別老公和兒子”難道這裏麵有什麽貓膩?
我……打洗你!還“貓膩”,會不會遣詞造句啊,啊?竟然會用“貓膩”這個詞,我強烈懷疑你有沒有上過語文課,我強烈懷疑你的語文成績是不是一直不及格,哼!
要問為什麽是“暫別兒子”,而不是“暫別老公和兒子”,那當然是……你猜!
(*^▽^*)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