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偉也黃化,長了個大汙腦
金碧輝煌的大廳裏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茶話會,來自五湖四海各個公司的高端人士齊聚在此,旨在交流文化,傳播知識,培養人才,為祖國的和諧發展貢獻一份自己的大力。
酒杯相碰發出清脆悅耳的碰撞聲,人們舉杯歡慶,一同暢飲,歡聲笑語,一派熱鬧。
高端人士們聊天的聊天,簽合同的簽合同,去洗手間的去洗手間,結交好友的結交好友……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因此也沒人發現大廳的角落裏正在上演著什麽。
霸總林正跟他的小秘書在角落裏偷吃,趁著沒人注意,想吃什麽吃什麽,想吃多久吃多久,想吃哪裏吃哪裏,吃個痛快,吃個夠。
正吃的興趣,霸總林忽然覺得屁股一涼,他嚇了一跳,趕緊鬆開了懷裏的小秘書,回頭一看,隻見祁偉正蹲在地上拿著酒杯由下向上潑自己,的腚。
頓時,霸總林爆發出了滔天的怒意,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他稍稍壓製了一下,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轉過頭去輕聲安慰自己的小秘書。
他輕輕戳了戳小秘書軟乎乎的臉頰,寵溺的說道:“乖,自己去吃點好吃的去,我有事要先處理一下。”
待看到小秘書流連在各種各樣的美食中無法自拔,確定他不會看到自己發火的樣子後,霸總林瞬間散發了低氣壓,凍得蹲在地上的“罪犯”快要成了冰棍兒,仿佛被扒光了扔到寒冬臘月的大雪地裏似的,動彈不得。
霸總林見祁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襠,眼睛眨也不眨,一副變態的樣子,隻覺得怒氣更大了,出離憤怒,像是火山要噴發,壓都壓不住,眼睛裏都在熊熊燃燒著代表憤怒的火把。
麵前的人如螻蟻一般,隻要動動手指便可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是霸總林沒有這樣做,他覺得這樣做豈不是太便宜“罪犯”了嗎?
而且,他的小秘書好像不能見血,所以他不能讓他的小秘書看到這等暴力的場麵。
想了想,還是來些溫柔的手段好了。
霸總林帶著上位者的王霸之氣如帝王親臨一般坐在皮椅上,腳一蹬地,發了個力,“嗖”的一下隨著皮椅轉了好幾個圈兒,差點暈過去。
待停止轉動,霸總林麵對著祁偉,岔開修長筆直的雙腿,光小腿的長度就跟蹲著的祁偉一樣高,這便顯得祁偉更加的弱小無助和佝僂,也讓霸總林對他有了更深的厭煩。
看呐,這個人哪裏都沒有我的小秘書可愛,哪裏也比不上我的小秘書,卻妄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法引起我的注意,簡直自不量力,可笑至極。
愚蠢,太愚蠢了。
嗯……不過,如果假裝不小心把酒倒在小秘書的身上,然後趁著上手擦幹的時候就可以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倒也不失為一種有趣的方式。
嘖嘖嘖,值得一試,值得一試呐。
一想到可可愛愛有時凶巴巴的小秘書,霸總林的心便軟了下來,連帶著對祁偉的怒意也減了幾分。
他將自己帶著兩個扳指八個戒指的雙手搭在膝蓋上,金光燦燦,差點閃瞎了祁偉的24k鋁合金狗眼。
他麵無表情的看了祁偉一眼,眼神冰冷,凍的祁偉一個透心涼魂飛揚,然後用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胯·下,另一隻手狠狠捏著祁偉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不帶絲毫溫度的命令道:“跪下,給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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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五晚洋柿子台晚八點檔,狗血淋頭虐戀情深陰差陽錯愛而不得的年度催淚苦情大戲《霸與奴》,我們不見不散。
祁偉看著林默“燃”前“燃”後兩副麵孔,不禁在內心仰天“控訴”:“哼,臭男人,你憑什麽‘橫眉冷對我祁偉,滿臉笑意喂蘇燃’,你這個狗腿子,我不服,我不服呐。同樣都是人,憑什麽對我這樣,對他就那樣?我也不貪心,我沒要求你像對我一樣的對他,我僅僅想要你像對他那樣的對我,你連這都做不到嗎?啊?你連我這麽一個小小的心願都不能滿足嗎?”滿地打滾.JPG
林默可不管祁偉一張臉皺成了什麽西蘭花樣,他仍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毫不留情地對祁偉說道:“跪下,給我吹。”吹幹了我就放過你。
我不想你像個探照燈似的盯著我的下麵看看看,但我非常歡迎你能扮演一個吹風機的角色給我吹幹。
如果你能吹幹我的褲子的話,我將不勝感激,涕泗橫流,泣涕零如雨。
“臥槽!!!”祁偉一聽,像隻被火燒了屁股的猴子,“噌”的一下蹦出老遠,化為進階版的“竄天猴”,他像聽到什麽爆炸消息似的嗷嚎著,眼睛裏滿是不敢相信,“你這麽野的嗎?光天化日就要上演教室裏的a·vi?臥了個大槽了,真的不知道你的內心竟然藏著一個如此狂野的小妖精啊,嘖嘖嘖……花樣還挺多哈,城會玩。”
起先林默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祁偉那莫名的激動是從何而來,被他嗷的一臉懵逼,還暗自納悶祁偉說的是啥意思。
啥呀?讓你扮演個吹風機跟狂野有什麽關係,啊?
讓你人工給我吹幹褲子,就是心裏藏著個小妖精了?
哼,還花樣多呢,我如果花樣多的話,那就不隻是讓你趴在這裏吹吹就行了的。
我如果花樣多,你就不光要蹲著吹,還得甩著吹,跑著吹,跳著吹,連看書時都得給我吹。
不過除了第一種方法,其他幾種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可能脫下褲子來光著屁股……呃,穿著褲衩在教室裏走來走去的。
我不像你,我可沒那個癖好。
林默先是瞪著眼睛皺著眉頭向祁偉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待看到祁偉的笑容逐漸黃化並且發出不懷好意的“hia hia”的奸詐笑聲時,林默雖然不知道祁偉的腦子裏又裝了什麽有色垃圾,但多年來的直覺讓他捕捉到了一絲祁偉已經汙化的氣息。
於是,林默眯起眼睛打量著祁偉,捋著幻想中的花白胡須,思考著如何清理掉祁偉腦袋瓜裏那一堆被打了馬賽克的內容。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覺得一定是不健康的東西,所以,我絕不允許你繼續想下去。
想著,林默就忽的一下站起身來,直直的向祁偉走去,想要手動消除。
很簡單的,使出一記“天馬流星拳”將祁偉捶暈即可。
祁偉見林默向自己伸出了爪子,頓時驚恐萬分,後退一步,眼睛瞪得比大鈴鐺還要大,一邊雙手護在胸前,一邊連連搖頭,像是即將被惡霸欺負的黃花大閨男似的小聲呼救:“救命啊,有流·氓要對我欲行不軌啦。”臉上做出害怕的樣子,可語氣裏,倒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林默聽著祁偉洋溢著激動興奮的“呼救聲”,好像是在吆喝著“快來對我行不軌叭,快來對我行不軌叭”,禁不住眉毛一跳,額角突突個不停,就跟蹦迪似的跳的歡跳的爽跳的要昏倒,便不想“摸”他了。
於是林默收回“魔爪”,化為人手,抱臂站定,麵無表情的盯著麵前正演的起勁兒的祁偉,問道:“你莫名激動個錘子啊?咋啦?羊癲瘋犯了?”
祁偉咧開大嘴,嘿嘿一樂:“這不是沒想到嘛,你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裏就開車……不,開火箭嘛,炸的我是猝不及防。嘖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你的語出竟然是如此的……驚為‘畜語’。”
林默瞪眼,眉毛都快要瞪飛了,眼珠子也快要瞪到離家出走了:“……蛤?”我開啥火箭了?
我要是會開火箭的話,就先把你給拱到宇宙的邊上去。
怪不得哲人們都說,一個人的腦子裏有什麽,那他看到的就是什麽,聽到的就是什麽,他的世界裏就充斥著什麽。
你的腦子裏全是黃色廢料,所以你就總是從別人的話裏死命往外摳“顏料”。
明明是句正經的話,經由你的耳朵,再被你那如“廢料加工廠”的大腦給處理一番後也變得不正經了。
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汙鬼”。
雖然這樣想,但林默確實有點好奇,更多的是疑惑。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裏讓祁偉給想歪了,他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正常,就算是拆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細細品讀也很正常的,絕對沒有一個能夠讓人想入非非、聯想猥·瑣的字。
絕對沒有。
秉持“不懂就問,切不可放過任何一個疑問”的好學原則,林默腦子一熱,然後開始誠心誠意的發問了。
“啥呀?什麽意思?”你的評價從何而得?你為什麽說我野?我哪兒野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祁偉一臉欠扁的樣子,一邊不相信的搖搖頭,一邊口中嘖嘖嘖:“喲,還跟我這兒裝不知道呢。”見林默投來一記淩厲的眼刀,祁偉收起欠打的嘴臉,輕咳一聲,倒背著手,站的比筷子還要直溜,儼然一副即將要為自己的“關門弟子”解疑答惑的“好老師”的樣子。
“罷了罷了,你就算是真的不知道,我也可以假裝你知道。雖然你已經知道了,但看在你如此求學好問的份上,為師非常樂意再為你傳授一遍心法,來來來,你且過來一下。”說著,祁偉露出慈眉善目的大臉盤子,樂嗬嗬的向林默招了招手,跟彌勒佛讓孫悟空變成大西瓜時的表情是一樣一樣的。
林默腹誹道,切,你算哪門子的為師?
你如果為師了的話,那你的學生豈不是都要從梔子花變成金雞菊?
想歸想,林默還是老老實實的走過去,殊不知一腳踏上了能讓他臉紅到爆炸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