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神秘包裹
在房間中的楚煦涵盯著手中的發簪看了半晌,側過頭去,依在手上,靜靜的看著右手中的發簪,回想起今發生的一切,這時的楚煦涵終於意識到了危機。
自己從前似乎從來都沒有發現過沈管彤竟然是這樣備受歡迎,回想起在學校的日子,似乎經常也有男生出入沈管彤的班級,還在她的桌子上偷偷放一些零食什麽的。
雖這些最終都落到了蘇染的肚子裏,可在這個世界裏,他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親人,會不會有一,她也會突然離開自己?
一想到這兒,楚煦涵瞬間慌了神,已經是深夜,他還是忍不住,撥通了管家的電話。
翌日,沈管彤剛剛從夢中蘇醒,揉著惺忪睡眼,抻著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已經是日曬三竿,難得這樣清閑的周末,簡單梳洗一番,沈管彤便穿著海綿寶寶的家居服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楚煦涵的房門緊鎖著,沈管彤將頭貼在門上,房間裏一片寂靜,沈管彤不禁冷嘁一聲,這家夥到了這兒之後,還真是整個人都慵懶起來了。
平日裏都是剛亮就起床,今日倒是沒有一點兒動靜,原來這家夥也是會精力有限有疲憊的時候。
想著,沈管彤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腹,走下樓,桌上果然擺好了早餐,沈管彤隨手抄起麵包放到了麵包機上,嘴裏還哼著歌兒,心情不錯的樣子。
一邊吃飯一邊看著窗外,這大好的光陰,不知道自己能幹點兒什麽,來,在楚煦涵家住了這幾,沈年竟然還真是不聞不問,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過。
可還真是曹操曹操到,剛把麵包片放到了嘴裏,手邊的電話邊突然瘋狂震動起來,看著上邊存下的備注爸爸,沈管彤不禁愣了愣。
下竟然還真有這麽巧的事兒?但要是父女之間心有靈犀那就過分了,畢竟他們兩個之間似乎隻有這段名存實亡的父女情誼。
猶豫半,沈管彤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放了免提,畢竟依照他對沈年的性子來講,他們兩個話不會超過三句,自己倒是也沒在意。
誰知電話接通後,沈年竟然很溫柔的在電話那頭問候起沈管彤來:“彤彤,你這兩和楚煦涵學習學的怎麽樣,還順利嗎?累嗎?”
麵對沈年突如其來一連串的問候,沈管彤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沈年嗎?最關鍵的是,自己好像從來沒聽過他這樣叫自己。
這過分的親昵讓沈管彤有些不知所措,險些將自己手中啃了一半的麵包掉到地上。
見沈管彤半沒有吭聲,沈年未免有些尷尬,但他在電話聲中聽到了稀疏的聲響便知道,沈管彤就在電話那頭,沈年下意識的喚了喚沈管彤的名字。
“彤彤?”被沈年這樣一叫,電話那頭的沈管彤這才從思緒中拉了回來,輕聲應著。
“有什麽事情你就直接吧。”沈年是個什麽樣的人,經過這兩年的接觸,沈管彤是在清楚不過的了,哪兒有什麽父慈子孝,無非就是有事相求。
麵對沈管彤這般的直白,電話另一頭的的沈年也不再拐彎抹角,開口道:“那我就有話直了,關於楚煦涵上一次要兩家合作的事情,你幫爸爸問問?”
這話雖是個疑問句,但他的口氣倒是像感歎句似的,毋庸置疑,沒有給沈管彤一點拒絕的餘地。
見電話那頭支支吾吾,電話另一頭的沈年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但畢竟有求於沈管彤,也不好太重的話。
“彤彤,爸爸工作的事情你可能不太了解,最近公司虧空太大,能和楚家合作是我們家起死回生唯一的機會,爸爸知道這幾年對你太過冷淡,但這都是局勢所迫,爸爸也有苦衷啊。”
完,沈管彤不禁心頭一酸,雖兩個人沒有太多的感情,但畢竟也算是兩年的朝夕相伴,聽見沈年對自己訴苦,沈管彤的惻隱之心不禁隱隱泛濫。
“好我知道了,沒什麽事兒就掛了吧。”著,沈管彤快速的掛掉電話,不禁陷入了糾結和沉思之中。
楚煦涵才剛剛穿越一個月,對家裏的事情都不了解,再者他的性子沈管彤是知道的,哪兒有人求君王辦事兒的?
要楚煦涵為了別人的事情而低頭,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沈管彤輕輕歎了口氣,盯著窗外,看著虛無縹緲的雲朵,迎著刺眼的陽光。
想了想,沈管彤還是決定試一試,邁上樓梯,輕輕敲了敲楚煦涵的房門,可半沒有動靜,沈管彤微微皺眉,擰了擰房門,發現房門沒鎖。
她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裏麵隻有稍微淩亂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房間,沈管彤愣了愣,沒一會兒的功夫,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不免有些做賊心虛的沈管彤趕忙退出房門,輕輕關好門,麵含微笑的走了下去,果然,是楚煦涵和管家一起回來了。
“你,你回來啦。”沈管彤有些心虛的伸出手,將自己垂落下來的鬢角塞在耳後,笑著道,而楚煦涵倒不像往常那般冷淡,但也沒多言,隻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錯過沈管彤便朝著房間走去。
細心的沈管彤發現,楚煦涵手好像還拿著些什麽東西,想要上前詢問,卻被啪的一聲關門聲關在了門外。
沈管彤見狀隻好悻悻的退了出來,看了看站在樓下抬著頭看熱鬧的管家,四目相對,管家趕忙將頭別到一旁。
“哎呀,該準備晚飯了。”完趕緊腳底抹油似的跑開了,那速度之快,怕是十匹馬都拉不過來,也不知道楚煦涵到底在幹嘛,神神秘秘的。
到了夜裏,沈管彤便聽見隔壁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似乎是楚煦涵在鑿地板,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沈管彤隻能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下,細數著楚煦涵今日的異常。
這家夥居然到了晚飯時間都隻是讓管家將飯送到房間裏,怕不是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