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別他媽給我玩心眼
“你喜歡就行了。”丁辰說完,又低頭吻我。我被迫承應。這一晚上,我的嘴都快被他吻腫了。我的腦子裏,不自覺地將他的吻和駱燊的吻相比較。
駱燊的吻霸道炙熱,然而探進去之後,卻又溫柔小心很多,生怕咬了我,吸疼了我。可是丁辰的吻不同,他至始至終都充滿了激情和狂熱。他似乎要將我吸幹了才罷休,很不能讓我和他一起同歸於盡。這吻過了我之後,丁辰還意猶未盡地說要送我回去。
“不行啊……不行……”我不想讓媽媽看到他,否則我什麽都完了。我苦苦哀求。
“有什麽不行的呢?我隻占用你幾個小時,何況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這一刹那,我明白了丁辰想要幹什麽。我的心裏憋屈又難受。他……他也想得到我!
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我已經不是雛兒了,我的第一次給了駱燊。
“別難受。我不在乎什麽雛兒不雛兒的。”他拉著我,進入一個秘密的樓道。這是皇冠修建的內部人士應急走的通道,一般的人不知道。
丁辰帶著我上上下下的,我跟著他進了一間房。房間裏沒開燈,一切都是黑的。丁辰急不可待,我擔心他身上的傷口撕裂開了。可他說沒事兒。“百合,我單手也可以的。”
我委委屈屈地被丁辰抱著,我知道一旦我開了苞,以後就會遇到更多的男人上我。但我沒想到,上我的第二個男人會是丁辰。他說要當我的幹哥哥,要保護我,說白了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當然了,要想被他罩,我不付出點什麽,似乎也不可能。
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私底下皇冠各種醜陋的交易都有。隻不過,這是潛規則,姐姐們從不放在明麵兒上說出來而已。
他沒問我願不願意,沒問我高不高興,什麽都沒問,就那樣扯掉我的衣服,然後密密匝匝的吻又朝我襲來。丁辰不放過我身上的每一處。他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地問我:“告訴我,我和駱燊,誰更好?”
他竟然問我這個。
我不想說,他就舔我的耳垂,舔的我癢癢的。
“你,是你。”
他一聽,就將我的身子轉過來,在我耳邊告訴我:“百合,你記住,以後不能招惹駱燊。出了什麽事,你隻管來找我。”
我重重地嗯了一聲。好吧,既然都上了床了,而他也是我的幹哥哥,他又這樣關心我,我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
到了該下班的時間,我從床上起來,丁辰依舊戀戀地摸我的頭發,又將我摟住了。我憋不住了,就告訴他:“二當家,你幫幫我……”我對他說了我缺錢的事兒,我缺二十萬。
“就這個?”
“嗯。二當家的,幫幫我。這錢是為了給我媽媽治病用。”我發誓說我沒說假話,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琴姐。
丁辰就說我傻。“你怎麽不早說呢?原來……你找琴姐那麽急地找人開苞,就是為了這個……”
“嗯。”話兒都說出來了,我心裏也就舒坦多了。
“行。這一句話的事兒。琴姐真可惡,藏著掖著就是不告訴我。”丁辰從鼻孔裏哼了一聲,“不過我被銀行的人盯上了,取現困難。這樣吧,明天晚上你上班時,你找我,我給你。”
我聽了,心裏一下放心許多。“二當家的,你放心,這錢我會還你的……我一定能還上的……”
丁辰就抱著我笑,再次低下頭吻我,吻我的胸。“百合,不要再叫我二當家的了,你叫我的名字吧。”
“不行。”我連連搖頭,雖然我幹了潛規則的事兒,但是明麵兒上不能太囂張,這一聲“丁辰丁辰”的,姐姐們聽了,一定膈應我。槍打出頭鳥的,這事兒我不幹。
“百合,那就叫我一聲幹哥哥,行不?”他的手從我的頸脖往下遊移,一直到我底下。
“別。這樣更是欲蓋彌彰了。幹哥哥的,太膩人了。”
丁辰就笑。
“行啊,隻不過,我認你做幹妹妹的事兒,還是得讓皇冠的人知道才行。你有了我做靠山,就算陪客,客人也看在我的麵兒上,也不敢對你胡來。”
我聽丁辰的。我知道這樣一來,姐姐們會猜疑我和丁辰到底啥關係,可我和他上床什麽的,她們也沒親眼瞧見,至多就是緋聞。
我估摸錯了。
當丁辰放開我,讓我從密道兒出去的時候,首先,是琴姐在走廊門口堵住了我。她吸著煙,穿著薄的幾乎透明的睡裙,問我一整晚的都幹啥去了?
琴姐這是明知故問。一定有人對她通風報信去了。我突然想起蓉蓉的話,她說皇冠沒有秘密。
“我……我有點事兒,二當家的找我……”我期期艾艾別別扭扭地樣子更叫琴姐覺得可疑,她就過來聞我,嗅我的頭發和脖子。我知道她想幹啥。幸虧我幹完那事兒後,我洗了澡。
“丁辰找你啥事兒呀?什麽時候不好找,偏偏在你伺候客人的時候找?哼……這個丁辰,最近真是越來越怪異了!”琴姐啥都沒聞出來,隻聞到了我的頭發和身上的沐浴露香氣。
“琴姐,其實也沒啥事兒。就是他……聽說了我缺錢,願意借錢給我。”
“你,告訴丁辰了?”琴姐拖長了尾調,她很不高興。因為她囑咐過我的,這事兒隻能通過她去想轍兒。琴姐的目的就是想多榨點抽成,所以死命地攔截我。現在我破了她的陣,斷了她的財路,她當然要給我甩臉色了。
“沒。我也不知道這事他咋知道的?”我成心對琴姐撒謊。丁辰幫了我。我不想因此讓他和琴姐有啥誤會。
琴姐就哼了一聲,瞅著我:“我可告訴你,百合,你別和我玩啥心眼兒。要是讓我發現你和丁辰有啥鬼鬼祟祟的,我可饒不了你!”
琴姐說我到了這兒,混了幾天,頭腦就複雜了,人也不單純了。
嗬嗬……如果說我不單純我有心眼兒,那也是被逼的。這種聲色犬馬的風月場所,競爭激烈,這一不受人待見了,其他的人便也就凶神惡煞地欺負過來,毫不留情地將你踐踏在腳底下。有人願意給我當靠山,我不巴結著逢迎著我不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