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背後的辛酸故事
木子雲笑道:“那就好辦了,我是洛城的,和宜城隔不到百裏,我們那一帶的口味十分相似,正好我也是廚師,我想他一定滿意。”
“那真是太巧了,你趕緊去應聘吧。這羅恩家的人出手闊綽,薪資待遇非常高,你說咱們這麽背井離鄉來這裏,圖的是什麽,不就圖多賺幾個錢嗎?”那個人直爽,把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木子雲通過應聘,順利地混入了羅恩家主的別墅裏。
木子雲是烹飪的好手,又做得一手地道的洛城菜,很快就得到了羅恩家主的賞識。
原來,他喜歡的那個華夏美女非常喜歡吃這樣的菜。
為了一日三餐能夠吃到這樣的菜,木子雲被留在了羅恩家主的別墅裏。
羅恩家主的別墅比外麵看起來,更為複雜。
裏三層外三層,層層疊疊,沒有仔細地觀察辨別,根本就搞不清楚方向。
最難的就是,木子雲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廚子,沒有經過特別的許可,是不能亂走的。
在這裏,木子雲也不敢輕易動用精神力量,使用追蹤術,因為木子雲發現,羅恩家主的小心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他所聘請的保鏢當中不僅有功力強勁的高手,更有擁有精神力量的強者。
這樣的護衛力量實屬罕見,這些絕頂的高手,平日裏,根本就不容易請到,恐怕也隻有羅恩這樣的頂級家族才能夠花的起錢,請得動這樣的高手。
那天晚上,木子雲以送夜宵為借口,想要趁著夜色,在羅恩家主的別墅裏轉轉,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剛走出了幾步,就觸動了警報,被守夜的保鏢發現了,幸好自己的理由夠充分,所以才蒙混過關。隻是被嚴重警告,以後不許亂走,否則將被當成刺客處理。
可是三天後的一個夜晚,木子雲竟然被要求做一碗洛城有名的熱米粉,這道熱米粉的火候必須掌握得十分精準,久了太爛,也會坨了,不好吃,可是如果火候不夠的話,又不夠爛,太硬了,口感不好。所以時間火候必須拿捏得很好。
為了做到位,木子雲被要求帶著爐子,到離那個華夏女人住處不遠的小院子裏,當然喂火,一旦熟了,立即端進去。
到了那個小院子裏,木子雲終於見到了那個女人,那是個傾國傾城的華夏女人。隻是木子雲奇怪地發現,那個華夏女人眉宇之間,仿佛隱藏著淡淡的憂愁,這個女人不是應該是春風得意的樣子嗎?
那個華夏女人連看都沒有看木子雲,然後就開始命令木子雲做熱米粉,在做熱米粉的同時,那個華夏女人支開了保鏢。
那些個保鏢巴不得守衛院子外,不進來。在他們的眼裏,這個華夏女人如同一隻毒蠍子一般,喜怒無常,常常無故發脾氣,進而牽連這些保鏢。
羅恩家主對於這個華夏女人的疼愛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所以這些保鏢經常吃不了兜著走,因此最好是能躲遠點,就躲遠點。
加上今天羅恩家主外出,萬一又鬧出什麽幺蛾子來,說都說不清。
等保鏢出去的時候,那個華夏女人妖嬈地朝著木子雲走來,木子雲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隻是假裝在專心地煮著東西。
忽然,那個華夏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木子雲的脖子之上。
木子雲不慌不忙地抬頭看了看那個華夏女人,然後又接著手中的活。
那個華夏女人的動作雖快,但是那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對於木子雲來說,想要奪下她的刀,易如反掌。
隻是木子雲並沒有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所以他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嘛?
那個華夏女人看著木子雲,微微一笑,然後收起了匕首:“你到底是誰,你混進這裏有什麽目的?”
木子雲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說道:“我隻是一個來異地他鄉來賺錢的華夏人而已。”
那個華夏女人冷笑一聲:“那天晚上的事,我已經聽說了,羅恩。卡布,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他已經起了疑了,這個老家夥非常多疑,你可要小心。”
“你這樣說你的丈夫,恐怕不太好吧。”木子雲故意道。
“丈夫?哼,我恨不得殺了他,將他剁碎了喂狗吃。每天晚上睡在他的身邊,我都想吐。”那個華夏女人突然用洛城的本地話道。
木子雲終於停住了手中的活,好奇地抬頭看這個女人,她又看到她眉宇間的愁容多了幾分。這一點,是作假不來的。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木子雲繼續問道。
“因為你應該和我有相同的目的。”那個華夏女人直言不諱地道。
木子雲麵不改色地看著這個華夏女人:“怎麽說?”
“因為我剛才試探過你,要是你是真正的廚師,絕對不會那麽從容淡定,我的殘暴,在這幢別墅裏可是出了名的。而且你還會武功,而且隱藏得很深,我剛才那一匕首,已經全部試出來了。”那個華夏女人道。
既然話說到了這個地步,木子雲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什麽。
他直視著那個華夏女人:“那你現在要怎麽處理我?”
那個華夏女人接著道:“我想要和你合作,殺了他。”
木子雲看著這個華夏女人道:“給我個理由先,在外人看來,你現在養尊處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什麽要冒這麽大的險。而且失去了羅恩家主的庇護,你可能將會一無所有。”
麵對著木子雲的疑問,這個華夏女人終於幽幽地歎了口氣道:“我本名叫林丹紅,來這裏後改名字為丹妮。三年前,我和我的同胞姐姐為了生活來到了米國,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帶著出國夢的人並不少。剛開始,我們確實很辛苦,但是後來,我們漸漸融入了當地的生活,並賺了一些錢,姐姐也認識了一個男朋友。那是一個在這裏做小生意的華夏人,我們的痛苦生活開始有了希望,有了轉機。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噩夢開始悄然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