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觸到了逆鱗
木子雲吩咐剛子等人讓手下加緊戒備。
酒宴開席,滿場的人都爭著向木子雲和洛夕敬酒,慶賀小鍾靈的滿月。
小鍾靈似乎也感受到了今天對於自己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沒有哭鬧,笑得非常開心。
看到小鍾靈笑得特別開心,木子雲心中的那份母愛徹底蕩漾開來,心情特別好,大家敬酒,來者不拒,脖子一揚,酒就就入肚。
酒席上,硬菜輪番上。這場酒席,每桌按照十萬的標準來,三百桌,就是三千多萬啊。但是木子雲高興啊,為兒子辦個吉利有寓意的酒席,得到更多的祝福,他覺得值了。
龍蝦,鮑魚等硬菜輪番上。
這次邀請來慶賀的不光是洛城的豪門,還有一些千絲萬縷聯係的一些平頭百姓。他們平日裏難得吃上這麽好的一桌酒席,自然是個個滿嘴流油,喜氣洋洋。
整個酒宴的氣氛顯得特別好,敬酒的氣氛也就更濃了。
這麽多人,木子雲就是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這樣喝。
今天高興,木子雲索性放開來喝。
這是第二次木子雲這麽放肆地喝酒。第一次是在結婚的婚禮上,第二次就是在這次小鍾靈的滿月席上。
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木子雲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霍勇這個家夥帶人來搗亂。
自己已經警告過他了,可是這小子仗著自己是霍家的人,竟然敢真的找上門來。
木子雲酒勁一下子上來了,酒杯往桌上一放:“走,看看去。”
剛子緊隨著木子雲來到了門口。秦雪,齊雨萱兩人也立即站了起來。這兩人每天勤學苦練,正愁沒有地方找陪練呢。
自從木子雲帶著秦雪來到了地下拳場,秦雪和齊雨萱就時不時去找人家切磋,一開始,人家還笑話對方是個女孩子,可是到後來,隻要她們兩個一到地下全場,那些個打拳的不是肚子疼,就是家裏有事,一個個如同耗子見了貓似的,躲著。
人家的女孩子是水做的,也不知道這兩個女孩是什麽體質做的,比鋼鐵還要強硬,比戰鬥機器人還能打。
得月樓門口,霍勇身邊黑壓壓地站著一大排人,估計得有兩三百人。
周圍的行人一個個都退避三舍。
木子雲噴著酒氣,滿臉怒意地看著霍勇:“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要再來搗亂,你竟然敢不聽。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今天是我女兒的滿月酒,我不想在這裏打打殺殺,不吉利,快帶著人離開這裏。”
霍勇嗬嗬一笑:“看來你真是喝多了,我帶著這麽多人,你就浪給我這麽離開。”
木子雲強壓住心頭的怒火:“那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你跪下跟我磕頭求饒,我就放過你。”霍勇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傻缺以為帶著這麽多人,把木子雲給震住了,所以木子雲才服軟。
今天滿洛城的豪門大戶基本都在這裏,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是自己女兒的滿月,霍勇這般挑釁自己就是找死。
木子雲打了個酒嗝,酒勁一下子上來了:“給你臉,你不要臉。現在可別怪我不客氣。”
木子雲噴著酒氣,一步步朝著霍勇走過去。
霍勇手一揮,身旁的那些打手如同潮水一般朝著木子雲湧了過去。
木子雲怒氣衝衝:“來吧。”
酒精的刺激,已經徹底點燃了他的怒意。
一道強烈的光芒從眼中射出,那些衝在前麵的打手,發出了一陣陣慘叫,然後一排排地倒了下去。
身上千倉百孔,比被機關槍掃射,還要慘上十分。
幾分鍾之後,那三百多個人全部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估計有些人這輩子就這樣完蛋了,休想再站起來。
這還是輕的,要不是因為木子雲心底還殘存一絲良知,沒有徹底被酒精澆滅,這些人可能已經屍骨無存了。
不可一世的霍勇此時此刻嚇傻了,雙腿在顫抖。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今天,也從來沒有想到木子雲會強悍到如此變態。
“舞陽和馮浩,你們倆還站在這裏坐什麽,給我擋住啊。”霍勇聲音顫抖著,命令身旁的舞陽和馮浩。
可是舞陽和馮浩兩人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站在霍勇的身旁,一點也不敢動。
錢和命算起來,當然是命更重要了,木子雲剛才展示起來的實力比先前的要恐怖不知道多少倍。
兩人都是地階上品的高手,他們也聽說過到了天階之上,人的潛能會被徹底激發,如今木子雲已經擁有了這樣的超能力,那自然實力早已經進入了天階,無論是哪一種,他們兩人想要在木子雲麵前顯露,都會死得不能再死。
他們是霍家巨薪聘請來保護霍勇的,但是如今這種情況,已經讓他們不敢動彈了。
木子雲一步步走向霍勇。
“你,你別過來。”霍勇不僅僅是聲音在顫抖,整個人都在顫抖了。
“晚了,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就是不聽。”木子雲的酒勁一上來,整個人上前一步,一把將霍勇提了起來。
一百八十斤重的霍勇,此刻如同一片紙片一般,被木子雲死死地捏在手裏。
木子雲掄起拳頭,一拳擊打在霍勇的肚子上。
霍勇感覺腹內所有的器官似乎都要移位了,一股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昏厥過去。
“這一拳是給你長教訓,不要覺得自己有兩個錢,就可以胡作非為。”木子雲打了個酒嗝道。
說著,又掄起一拳,重重地砸在霍勇的肚子上。
“這一拳是替我女兒打的,這是她的滿月酒,你再三搗亂,這是應該付出的代價。”木子雲將霍勇一丟,霍勇整個人如同風箏一般,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撞在對麵的玻璃牆上,玻璃牆轟隆倒塌。
那些散亂的玻璃全部紮在了霍勇的身上。
霍勇的身上傷痕累累,到處鮮血淋漓,分不清是吐出來的血,還是被玻璃紮到,傷口流出來的血。
可是霍勇此時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一點一點地變模糊,仿佛他已經看到了死神在召喚著他。
“少爺,少爺,你怎麽啦?”霍勇身旁一個老年人,趴在霍勇的身上,悲傷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