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突發急病
動車之上,齊雨萱歪著腦袋看著木子雲。
木子雲皺了皺眉頭:“我臉上有花嗎?”
齊雨萱一本正經地道:“我是在看,大哥哥為什麽會這麽吸引人,怎麽人見人愛?”
木子雲把頭扭向窗外:“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我沒有胡說八道,謝紫瑩總共才見了你幾麵,就跟我一樣愛上你了。”
木子雲幾聲幹咳:“喂,你別胡說八道,人家那是感激我。”
齊雨萱撇了撇嘴:“切,感激!你的情商恐怕比我還低。剛才我回頭,看了看紫瑩,她都哭了。”
木子雲尷尬無比:“女孩子嘛,都比較傷春悲秋的。”
齊雨萱搖了搖頭:“大哥哥,虧你還是個大男人,不敢承認,像我喜歡就喜歡,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木子雲警告齊雨萱:“在這裏也就算了,要是回到了洛城,在洛夕麵前,可不要胡說八道。”
“那有什麽關係。我直接跟洛夕坦白了,我就是小三,我不會拆散你們夫妻的。我會安分守己的。”
齊雨萱的人不大,聲音挺大的。這一說話,前後排都朝著他們投來了目光。
木子雲一臉的黑線,小姐啊,這小三是光榮證嗎?有必要大聲宣揚嗎?
前麵的一位小夥子,不由得朝著木子雲豎起了大拇指:“大哥,厲害啊,教我兩招,你是怎麽讓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心甘情願地當你的小三的。”
木子雲一臉的尷尬,可是還沒等他說話,齊雨萱先開口了:“小三算什麽?剛才車站門口還有心甘情願當小四的呢?”
那個小夥子目瞪口呆:“大哥,厲害啊。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木子雲尷尬地道:“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根本沒有的事。”
那位小夥嘻嘻一笑:“明白,明白,這事要低調低調。不過回頭可以加個微信,分享一下成功經驗。”
“滾犢子。”木子雲氣得索性往後一靠,閉目養神,不說話了,再說也不知道齊雨萱還會說出什麽雷人的話。
齊雨萱撇著嘴:“你還不信,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她不喜歡你的話,我就退一步,不當你的小三了。”
木子雲睜開了眼睛。
然後聽得齊雨萱咯咯一笑:“給後來的姐妹們讓位,當個小四。”
木子雲搖了搖頭,真拿這個家夥沒辦法,索性把頭一靠,扭頭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見,車廂裏有人焦急地來回走動。
“出了什麽事了?”有人問道。
“前麵一位老先生,好像突然發病了。”
“不是剛才過去了一位醫生嗎?這醫生我也認得,姓夏,很有名的。”
“沒用,老先生突然腦血栓,如果不及時搶救,輕則癱瘓,重則喪命。這火車又不能停,就算夏名醫也沒有辦法啊。”
“是啊,那該怎麽辦?”
車廂裏傳來了焦急的討論聲。
人命關天啊。
木子雲朝前望去,隻見前麵幾排一位老人雙眼緊閉,臉色潮紅,嘴角已經歪斜,有口水淌出,一隻手努力地想要抬起,卻無法動彈。
腦血栓引起的中風。
木子雲參詳醫書,如今已經是半個醫生了。
“必須馬上采取溶栓。隻是這裏離下一站還有一個多小時,再送到醫院,一定會耽誤病情的,甚至有生命的危險。”姓夏的名醫著急地道。
老人身旁坐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他是老人的兒子。
“醫生,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老人的兒子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什麽樣的風浪沒有見過,隻不過此時看到父親突然這樣,也不由得慌亂起來。
“要不然,我試試用針給老人家放血,看看能不能化解症狀?”姓夏的名醫試探性地問道。
老人的兒子有點猶豫。
旁邊有一人道:“這位先生,趕緊讓夏醫生試試吧。夏醫生的醫術在整個華夏都非常有名,在電視上經常都能夠看到他,有人為了找夏醫生看病,都會不遠千裏去找他看,今天這位老先生碰到夏醫生,那是有福了。”
“是啊,夏醫生可是頂尖的名醫啊。要是夏醫生都沒有辦法,恐怕整個華夏就沒有幾個醫生能看好老先生的病了。”旁邊有人附和道。
老人的兒子當然也在電視上見過夏醫生,對於夏醫生的名聲也有所耳聞,隻是父親不是尋常人,萬一出了什麽事,不要說對自己的家族,乃至對華夏商界都會有重大的影響。
老人的兒子猶豫再三,終於道:“好吧,那就試試吧。”現在也隻有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小周,你回我車廂去把包裏的銀針拿來。”姓夏的名醫對著身邊的助理道。
“好的,老師。”身邊的那個助理是醫學院的學生。
“不用去了,我這裏有銀針。”木子雲取出當初謝紫瑩送給自己的一套銀針。要想成為一名針灸的高手,必須要隨身帶著銀針,就像劍客離不開劍一般。事情緊急,分秒之間,病人的病情可能就會發生變化,等到助理回到車廂,再從包裏拿出銀針,再拿回來,說不定會浪費很多的時間。
夏名醫的助理不悅地瞥了一下木子雲:“這針灸用的銀針要求很高,又不是普通的銀針,你以為隨隨便便的銀針都能用啊。”
木子雲的銀針包裝較為簡陋,確實看起來很不起眼。
“不要就算了。隻是你都還沒打開,怎麽就能斷定這是隨隨便便的銀針。”木子雲也有點不悅地懟道。
“小周,你還是趕緊回去拿吧,不要在這裏無關的人浪費時間了。”老人的兒子焦急地道,這是他的父親啊,片刻不能等啊,還容得你們在這裏磨嘴皮子。自己的父親都麽金貴啊,怎麽可能是隨隨便便的幾根銀針就能亂用的。不用看,單看銀針的包裝,就知道裏麵裝的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還是人家的繡花針呢?那樣的東西怎麽能用來紮父親的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