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算計甘寧
雙方你來我往，很快就分出了勝負，雖然蔣欽派出去的是最精銳的水軍，但是在水戰能力上卻並不占優，再加上數量上的劣勢，很快就敗下陣來。五艘快艇被擊沉了兩艘，船上的水軍紛紛落水。剩下的三艘快艇來不及施救，調轉船頭就跑。
荊州水軍也不追趕，將落水的蔣欽水軍俘虜以後就高高興興的返回了水寨。
一連十天，蔣欽的水軍就沒有勝過一次，損失了上千的精銳，蔣欽無奈的下令停止了這種無謂的戰法。
衛武呆在鄴城實在無聊，他就帶著兒子衛瑟和衛僩，在許褚鐵甲衛的保護下向新野趕來。兩年沒有上戰場了，他已經心癢癢了。
“主公！”得知衛武的到來，徐福和典韋也從宛城趕到了新野。蔣欽和周泰也連忙出營。
“大伯，三伯，四伯，六叔。”衛瑟和衛僩不用衛武吩咐，連忙上前給典韋等人行禮。
“咱們兄弟好些年沒有聚齊了，甚是想念啊！”衛武感慨的說道。“咱們進城吧，今天不醉不歸！”
“好好好，回縣城。”徐福衝著蔣欽施了個眼色，一群人簇擁著衛武進了新野城。
蔣欽早就擺好了酒菜。隻有他們六個人和兩個小孩，其他人包括高順，張濟，張繡等人都很識趣的沒有參加。
“想當年，咱們每戰必身臨第一線，一步步的打下這半壁江山，隻要再消滅了劉備和孫權，天下必將一統，來來來，為了咱們兄弟的豐功偉業，幹杯！”在蔣欽等人麵前衛武是完全處於放鬆狀態。
“全賴主公領導有方！我們隻是出把力氣罷了，不敢居功。”徐福惶恐的說道。十幾年的為官之道，熟讀儒家經典的徐福明白，雖然現在衛武不在乎什麽，但是畢竟君臣有別，等到天下大同的時候，衛武必定是要登基稱帝的。
“你們怎麽回事啊？”衛武不高興地說道，“我們是兄弟，在這裏你們再這樣主公主公的叫，我就走了。”
“主公，上下有界，尊卑有別，我們是您的兄弟，更應該遵守禮法，否則如何服眾啊。”蔣欽聽懂了徐福的意思，連忙接過話茬來說道。
“唉！”衛武歎口氣，“我最害怕的就是做一個孤家寡人。我們一塊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情誼難道要被這聲稱呼給隔開嗎？”
“文斌，何必在乎一個稱呼呢？你們也是，幹嘛啊！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周圍也沒有別人，幹嘛把氣氛搞得這麽正式啊！”周泰受不了壓抑的氣氛，煩躁的嚷嚷道。
“就是就是。這裏又不是鄴城，這裏是軍營，是咱們一塊走出來的地方，元直，公奕，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啊？”典韋連忙勸解道。
“我這一路上累壞了，你們兩個還能不能讓你二哥好好吃頓飯啊。”許褚也抱怨道。
徐福和蔣欽無奈的相識一笑。“好好好，我們不對，我們自罰三杯好總可以了吧？”
“這才對嘛！”衛武轉怒為喜，隨即提議到：“這樣喝沒有意思啊，現在開始每個人都要說一件其他人的糗事啊，說不上來的不許喝酒！”衛武就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強調自己和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蔣欽等人終於放下了身份的負擔，六個男人勾肩搭背回憶從前的美好時光。
這一夜，衛武喝醉了，隻有衛武喝醉了。
“幼平，難得你竟然沒有喝醉！”蔣欽打趣道。
“大哥和二哥也沒有喝醉啊。”周泰感慨道。
“既然已經走到了現在，我們終究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了。”徐福說到。
“你們說，文斌會不會當皇帝？”周泰突然問道。
“等到全國一統的時候，他當不當皇帝又有什麽分別嗎？”蔣欽說到。
“到了那個時候也由不得他選擇了。”徐福看的更透徹。
一夜無話，第二天，衛武到軍營裏接見了高順，張濟，張繡等大將。
然後開始和徐福、蔣欽等人商量如何對付荊州水軍。
“主公，這是畢竟是兩軍前沿，您身係朝廷社稷，還是應該小心為上，過兩天就回去吧。”徐福勸諫到。
“不著急，”衛武不以為意。“我們的水軍最近和荊州水軍交戰結果如何？”
“我軍不如荊州水軍。”蔣欽歎息一聲，把最近的損失說了一下。
“水軍交戰靠的不是個人勇武，是戰船的性能，操船手的熟練程度，交戰時機的把握，弩箭的射程等等。在這些方麵我們都不占優勢啊。”
“對麵荊州水軍主將是誰？”衛武問道。
“是甘寧，此人勇猛異常，曾經和幼平交手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甘寧此人性情如何？”
“此人脾氣暴躁，易衝動，重情重義，不過卻是一名水戰好手，尤其是他的手下有一支八百人的親兵，個個能開硬弓，能潛水，能駕船，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有一種信號，在江麵上甘寧指揮起來如臂使指。甘寧極為看重他們，每次交戰，如果有人死了，他必定會把屍體帶回去。”
“嗯，如果讓荊州水軍知道我在這裏會怎麽樣？”衛武想了想問道。
“主公，這太冒險了，不行！”徐福斬釘截鐵的拒絕到。
“這有什麽好冒險的，我又不乘船到漢水上去，我隻是在水寨中露露麵，剩下的交給你們就行了。”衛武自信的說道，“我意已決。就拿甘寧開刀。”
“好吧。”徐福無奈的說道。想想也對，衛武隻是在水寨露露麵，引起荊州水軍的主意，隔著一裏多寬的漢水，荊州水軍的攻擊是無論如何也夠不著的。
事不宜遲，當天晚上衛武帶著兩個兒子就趕到了漢水邊上的水寨裏，他沒有休息，直接走進了軍營，高調的慰問各級官兵，鼓勵他們英勇作戰，許諾他們論功行賞。
各級官兵感激涕零，紛紛宣誓永遠效忠衛武，個個戰意昂揚，爭先恐後的請戰。
蔣欽水寨的情況自然瞞不過荊州水軍的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