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愛吃橙子的艾爾莎
“喂！你們說別人壞話時候敢小點聲嗎？我全部都聽見了。”艾爾莎在一旁叫道。
“無所謂。”子墨慫了慫肩。
“我們本來就沒想瞞著你。”博士說。
“我們都是光明正大的人，從來不幹偷偷摸摸的事情。”
“沒錯。”
這次輪到艾爾莎無語了。
“好了，說正事吧。”子墨靠坐在沙發上，好似閑暇的說“我這次來其實是想向你查證一件事。”
博士問道∶“什麽事？”
“你知道阿格塔嗎？”
“當然知道，如果連阿格塔都不知道的話，我就沒臉再靈魂術研究界混了。”
“他又出現了。”子墨淡淡地說。
“什麽？”博士大吃一驚。
“我通過可靠情報得知，阿格塔又一次出現了。”子墨說。
“在哪裏？”
“就在這裏維也納。”
博士目瞪口呆。
“等等，請問，我能打斷一下嗎？”艾爾莎插嘴道“你們兩位的話題轉的也太快了，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能告訴我，你們現在在說什麽嗎？”
“你來解釋吧，老流氓。”子墨抱著肩說。“這是你賣我學問的大好時機。”
博士白了他一眼，轉頭向艾爾莎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允許我向你介紹21世紀以來我最偉大的一項研究靈魂術的研究。”
“靈魂術？那是什麽？”艾爾莎問道。
“問得好，小姐，關於這項偉大的研究，我要說的話太多了，以至於不知道從何說起，據允許我先得理出這麽個頭緒來。”
艾爾莎看著慷慨激昂發表著演講的博士，悄悄湊近子墨，小聲問道∶“這個博士怎麽看起來這麽臭屁？”
“他就這樣，習慣了就好，一會兒他發表演講的時候，你最好裝出很正經的樣子，即使那內容也許並沒有什麽可震驚的，這樣他才有動力繼續講下去，你才會知道你想知道的東西。”子墨附在她的耳邊說。
“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博士注意到了二人的異動，立刻警覺的問道，在他看來怎麽一定是在偷偷的說他的壞話。
“沒……沒什麽。”愛莎立刻直起了身子心虛的笑著。
“沒什麽。”子墨淡淡地抱著肩說。
“不對啊，小姐說的也許是真的，但老不死的，你一定有什麽事情在騙我。”
“老流氓，你的觀察一下，剛才表現的很不自然，明明的是艾爾莎，而我眼睛明明是很自然而流暢的，你憑什麽來懷疑我？”
“因為你是你這個理由還不夠嗎？”博士看著子墨說。
“好吧，這個理由足夠了。”
“艾爾莎小姐，剛才老不死的對我的詆毀，請您千萬不要輕信他是在故意敗壞我的形象。”博士又抬頭對愛爾莎說。
艾爾莎很誠懇的點了點頭，但心裏對博士的話半點也不相信。
“好了，現在我已經理清了思路，就讓我為您介紹21世紀以來我最偉大的一項研究靈魂樹的研究吧！”
“類似的台詞，你已經說過一遍了，請不要再不斷重複好嗎？你這樣讀者會懷疑作者是在湊字數的。”子墨在一旁吐槽道。
“如果你肯把你腹黑金吐槽屬性收一收，我覺得會更省篇幅的。”
“好吧。”子墨聳了聳肩，“請繼續你的表演。”
博士轉過頭來，對著艾爾莎接著說∶“關於靈魂術，我們不得不提到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一種職業——靈魂師。靈魂師，類似於西方傳說中的魔法師或者東方傳說中的方士。又或者是美漫裏麵的超能力者，是一群十分強大的怪物，他們通過施展靈魂術來釋放能力，而他們的能力則是來源於靈魂。”
艾爾莎讚歎道“聽起來好酷。”
“還有更酷的，”博士笑笑說，“靈魂詩中有一部分人擁有秘寶，這些人被戲稱為秘術師是，靈魂師中最強大的一撥人，他們在靈魂師中隻占極少數，可是其他的靈魂師加在一起也不是這些極少數秘術師的對手。”
“哇，好厲害。”艾爾莎依然遵循著子墨的囑咐，適時配合著。
果然，博士的性質被拔高了，隻聽見他繼續說∶“在這些秘寶中，有六件秘寶最為強大，被稱為六大秘寶。而這六件秘寶分別被兩個世界上最強的靈魂師控製著。”
愛爾莎不由得奇怪道∶“這兩個人是誰？”
“人？哦不，他們不可能被稱為世人，他們一個是神。”博士說著，看似不經意的聳了聳坐在沙發上的子墨“而另一個是魔鬼。”
“神？魔鬼？”艾爾莎覺得越來越不可思議了。
“不談這個，你們似乎有點跑偏了。”子墨說“還是說秘寶的事吧！”
博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好，現在讓我們來說說六大秘寶，這六大秘寶中有三件在魔鬼手裏，另外三件在神的手裏，然後我們剛才說所說的這個阿格塔就是神所擁有的三件寶之一。”
艾爾莎奇怪道∶“那麽這個阿格塔又是個什麽東西呢？”
“阿格塔是一塊投入大小的石頭，它是用來吸收靈魂力的。”博士答道。
“吸收靈魂力？”
“沒錯，就是把靈魂師的靈魂吸收進去，最後那個靈魂師就會變成普通人。”
“什麽？這麽厲害？”
“沒錯，就是這麽厲害。”博士道，“所以我和老不死的才會感覺到棘手。”
“你們為什麽會覺得這事棘手？這事和你們有關係嗎？”
“因為我們也是靈魂師啊。”
子墨微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什麽？你們是靈魂師？”愛爾莎震驚地看著兩人
“沒錯。”子墨點了點頭，“博士的靈魂能力是過目不忘，所以他才會知道這麽多的東西。”
“哇，好厲害啊。”艾爾莎隨即轉向子墨問“那你的呢？”
子墨笑了笑∶“我的靈魂術是剝橙子術。”
“剝橙子術？那是什麽？”
“顧名思義就是剝橙子很快的一種技巧，我可以一分鍾之內剝一百個橙子呢。”
“哈哈，我喜歡這個靈魂術。”艾爾莎笑道。
“別聽這個家夥胡說”博士在一旁撅著嘴，“根本沒有什麽叫剝橙子術的靈魂術。”
“誰說沒有的？”子墨說道，“你拿一筐橙子來，我表示立刻示範給你看。”
“我去哪找出一筐橙子？”
“去買啊！”
“憑什麽？”
“因為阿莎喜歡吃啊！”
博士轉向艾爾莎，她兩眼放光的點了點頭。博士歎了口氣道∶“好吧，我去買。”
等博士出了門，子墨又坐回到沙發上衝著艾爾莎笑到∶“怎麽樣？老流氓這個人也很有趣吧！”
“那為什麽要叫他老流氓呢？”
“你不覺得這個外號和它很貼切嗎？”
艾爾莎想了想道的確。
兩個人都笑了。
“對了，博士他為什麽要叫你老不死的呢？”艾爾莎又問道。
子墨故作認真地想了想說∶“也許是因為他嫉妒我長得比他年輕吧！”
“博士今年幾歲了？”
“三十六歲。”
“什麽？三……三十六歲？”艾爾莎大吃一驚。
“怎麽樣，很驚訝吧？”
“他……他才36歲，怎麽會？”
“那是由於他的靈魂術所造成的負麵影響。”子墨說，“他們記下一些東西就會損失一些壽命，相應的就會越發蒼老一些。當他記下的東西多，到能減損他剩下的所有生命時，它就會壽終正寢。”
艾爾莎驚訝的問道∶“怎……怎麽會這樣？他為什麽還要用他的能力呢？”
子墨歎了口氣，道∶“老流氓是個很好勝的人，他對於知識有著近乎癡狂的迷戀，我曾警告過他，可他根本聽不進去。”
艾爾莎說道∶“難道他寧可英年早逝？也要使用完他的超能力嗎？”
“沒錯”
“唉。”艾爾莎也歎了口氣。
“老流氓現在最多還有五六年壽命。”子墨說∶“前提還是他不再使用，超能力。”
“如果她繼續使用超能力呢？”
“最多半年不會超過一年。”
艾爾莎沉默了。
良久，他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說道“不說他了，說說你吧！”
“我？”
“是啊。”艾爾莎說著靠近子墨，“你一定不是個普通的靈魂師吧？”
子墨靜靜地看著他良久，他點了點頭道“沒錯。”
“我就知道。”艾爾莎笑道∶“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秘寶？”
子墨點了點頭道∶“沒錯，以前我有三件，不過目前隻有一件。”
“另外兩件呢？”
“丟了。”
“丟了？”
“是啊。”
艾爾莎睜大了眼睛∶“那麽重要的東西，你居然說丟就丟了。”
子墨笑了笑說∶“也不是什麽太重要的東西，而且總會找回來的。”
“你的心還真寬。”
子墨笑了笑說∶“在我看來再厲害的秘寶也抵不過人的情誼，情誼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秘寶。”
艾爾莎怔了一小會，道“你突然說這麽有哲理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接了。”
“那我們換一個簡單輕鬆點的話題吧。”子墨笑著說“今天中午吃什麽？”
“橙子！”愛爾莎不假思索的答道。
“有午飯吃橙子的嗎？”子墨無語。
“啊？午飯啊，隨便吧。”艾爾莎無所謂的說，“除了橙子之外，我沒有什麽喜歡吃的東西。”
“你還真是偏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