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賬中女子!
「哥啊,你可算是來了,我都嚇死了,宵禁被抓到那得蹲牢房的!」王澤此時心驚膽戰的說道,柳浪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睡過了,咱們先走吧,對了,你對天牢了解多少?」柳浪邊走邊問道。
「不太了解,只不過守衛是很多的,而且還有暗衛,畢竟那地方關押的都是窮凶極惡或者犯了大錯的犯人,咱們平民百姓只能靠近方圓一里的範圍內,再近就會被當場格殺的!」王澤解釋道,柳浪聞言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麼嚴格。
「沒事,咱們就去看看,別擔心。」柳浪解釋道,王澤點了點頭,隨即開始小心翼翼的帶路。
柳浪沒敢跟他說實話,按照王澤的小膽,自己要是跟他說,如果可以的話就劫個獄,那打死他都不可能帶柳浪去的!
柳浪想著,跟著王澤向著天牢方向靠近,只不過走來走去,柳浪發現這王澤速度太慢,最後直接扯起王澤,讓他指路,隨即柳浪帶著他向著天牢方向竄去。
幾個閃身的時間,柳浪便落在了遠處的一個小巷子里,這裡是巡防的死角,兩個人休息了一會,王澤開口說道:「這前面就是界限了,界限後面的那個高塔就是天牢,只不過那高塔上面應該是假的,真正的天牢在地下,具體入口我就不知道了。」
王澤解釋道,柳浪聞言眉頭微蹙,沒想到這天牢居然還有這麼一說,真夠仔細的,內外重兵把守,還有強者坐鎮,並且還來個幌子,如果不知道的話,絕對是不可能成功劫獄的。
對此,柳浪讓王澤先回去,而他自己則是摸索了進去,王澤見狀看了看四周,旋即離開了。
「也不知道這兄弟去天牢幹什麼,誒,希望沒事。」王澤喃喃自語道,旋即鬼鬼祟祟的離開了,畢竟他不是柳浪,不會飛檐走壁啥的。
而柳浪此時躲在暗處,已經發現了不少巡邏隊將天牢守衛的極為森嚴,連特么蒼蠅都沒有,除此之外,在暗處他還察覺到了幾道氣息,修為還算可以,但對他來說也就是送人頭的級別,無需擔憂。
「先試試水吧。」柳浪喃喃自語道,隨即扯下衣服上的一塊布,蒙在了臉上,隨即身影一閃,如同一道閃電消失在了黑夜中。
「嗯?你剛才有沒有感覺有個東西過去了?」黑暗中,一道人影問著一旁的一個人影。
「有個毛,你是加班時間長了出現幻覺了吧?明天有空找隊長換一下,總這麼熬著也不是辦法。」另一個人打了個哈欠說道。
而此時,出現幻覺的並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幾個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只不過因為柳浪速度太快,他們幾乎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是憑著感覺,但也不敢確定,為了不鬧出烏龍受到處罰,所有人就當是出現幻覺沒有太過理睬。
而此時柳浪則是來到了一處軍帳外,找了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因為修為還沒有徹底恢復,這一里地的急速賓士讓他有些吃不消,不過好在沒有暴露,也算是萬幸。
此時天牢就在他幾百米的位置,柳浪沒有著急過去,而是穿梭在幾個軍帳的外圍,尋找著什麼契機,畢竟巡邏隊可不像是那些在暗處的人,這些巡邏隊明目張胆的晃悠,不想被發現是很難的。
柳浪正在等著契機,結果下一秒耳朵一動,聽見軍帳里好像是有女人的哭聲,對此一愣,這軍營怎麼可能有女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柳浪喃喃自語道,不打算去管這些爛攤子,然而就在下一秒,一個巡邏隊走了過來,柳浪暗道不好,直接就地一滾,滑進了帳篷里。
「嗯?剛才好像是聽見什麼聲音了,你們聽見沒?」巡邏隊為首的人撓了撓後腦勺問道,其他人搖了搖頭,誰也沒有注意。
「那可能是聽錯了,這個帳篷要格外注意,裡面可是管著咱們領隊的小美人,要是出現點什麼差池,咱們可就有罪受了。」為首的人吩咐了一句,其餘人連忙點頭,隨即開始繼續巡邏。
而此時柳浪正躲在帳篷里的角落那蹲著,聽見人走了,頓時鬆了口氣,站了起來,結果一轉身便跟一個女子來了個對視,嚇得柳浪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出帳篷。
「你,你誰啊!」柳浪小聲問道,女子聞言嗚嗚嗚喊了幾句,結果因為嘴被堵住了,不能說話。
柳浪見狀扯掉女子嘴裡的布條,女子連忙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呆在這!」
「我擦,你小聲點。」柳浪見狀連忙捂住了女子的嘴,女子這才知道剛才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了,連忙抱歉的點了點頭。
「你誰啊,怎麼在這裡?」柳浪好奇的問道,女子聞言連忙解釋起來,原來她是天界一個偏僻村落的女子,因為家境不好去城裡混口飯吃,結果成了歌姬,然而被掌管防衛的一個頭頭看上了,便把她綁到了這裡,只不過因為什麼事情,那個頭頭著急忙慌的離開了,她才沒有被侮辱。
「可是我現在需要辦事,帶上你很麻煩的。」柳浪現在也沒什麼時間跟這女的弄什麼措辭,直接實話實說。
女子聞言身體一顫,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陽光,然而頃刻間那道陽光再度消失了,大起大落之間,讓女子險些崩潰。
「那算了……」女子說著眼神帶著一絲獃滯,柳浪見此於心不忍,畢竟這丫頭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他想救走她,可柳浪真的不方便,然而把女子放入結界內?開玩笑,那是自己唯一的秘密,這個女子來路不明,不能拿那麼多人的性命去冒險!
想著,柳浪打算離開,結果女子突然喊住了柳浪。
「能不能最後幫我一個忙,如果日後有機會,去落日村,幫我把這個送到我父母的墳前……」說著,女子費勁巴拉的將一隻手從繩索中抽了出來,力氣用的很大,以至於皮膚都被繩索勒出了鮮血,皮開肉綻的,估計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