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還有你什麽機會
“你小子做什麽了?”
厲北行從車上下來就被等在門口的厲老爺子攔住去路,老爺子微微側著身體眯著眼看他:“這追女人可不是你這麽追的,千萬不要猴急,要不然小心得不償失。”
說完,老爺子丟給他一個你自行體會的眼神,雙手背在身後哼著戲曲進了房間。
厲北行幽暗的眸子掠過一抹暗芒,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找陳叔問了老爺子的情況後就上了二樓,走廊裏就聽見厲晨曦開心的笑聲,他在門口站了一會,有電話進來就拿著手機進了書房。
本來小家夥不想要沈念初洗澡,還說什麽男女有別,後來一想小胖都有媽媽給洗澡,洗一次也沒什麽,就害羞的穿著小短褲讓沈念初給他洗澡。
洗完了澡小家夥纏著沈念初給他講故事,沈念初可是巴不得呢。
說不定這會厲北行就在臥室裏等著她,她看不敢送上門去被他嘲笑。
給小家夥講了故事把他哄睡著了,沈念初看著小家夥白嫩的小臉蛋,心軟軟的,每次看到他睡著的樣子心就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失而複得。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這種感覺會隨著時間不斷地加強,有時候半夜醒來她都會有種錯覺,晨曦就是她的孩子。
可是天亮了夢就醒了,但是沒有以前的那種失望了。
她本來隻是想陪著小家夥睡覺結果迷迷糊糊就給睡著,夢裏她夢見厲北行正要對她做那種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身上忽然一重。
如同鬼壓床了一般,嚇的她猛地把眼睛睜開。
看到壓在身上已經把她衣服扒光,抱著她就跟啃豬蹄子一樣使勁啃著的男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感情剛才就不是做夢。
她醒了半天男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樣子,反倒在她鎖骨上用力的落下一個吻痕,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抬手就拍了厲北行的後背一下。
“疼。”
“疼嗎?”男人微眯著眸子,嘴角噙著壞笑。
她白了他一眼,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張嘴就在他鎖骨的地方咬了一口:“疼嗎?”
“你再給我撓癢癢嗎?”
沈念初氣的哼了一聲,又咬了一口:“疼嗎?”
“有點。”
她又咬了一口。
“一般。”
就這樣在厲北行的刺激下和大腦的指揮下,她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直到嘴裏充斥著血腥味她才發現她已經把他給咬破了。
咬破的地方還在流血,說不上觸目驚心,反倒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鎖骨緩緩往下流,形成一條蜿蜒的痕跡,一直到他的腰腹部。
咕噥。
不經意的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她害怕的吞著口水,哼哼的解釋:“那什麽,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讓我咬你的。”
話音未落,厲北行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在被她咬破的地方:“這裏已經留下你的痕跡,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這話說的沈念初老臉一紅,心跳驟然加快。
心跳的感覺在蔓延。
低著頭都不敢看他。
厲北行起來把身上的血跡擦掉,唯獨留下咬破的地方,從衣櫃裏找了一件長袖的裙子給她:“換上。”
說完,他又拿出來一套新的衣服。
沈念初錯愕的看著他把皮帶解開,竟然沒有要避諱她的意思,還要脫短褲,嚇的抓起裙子噌的從床上跳下來,躲進了浴室。
靠著門被吼他:“你耍流.氓。”
她感覺她的臉燙的要死,羞死人了。
差一點,她差一點就看大他的那個玩意。
嘴裏說著不要想,可腦袋就是不受控製的想,而且還很深。
厲北行神色泰然的把短褲脫掉換了一條新的,拎著那條換下來的短褲走到浴室門口:“作為我的未婚妻,我想洗內.褲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你來好,不然的話交給別人我怕你會多心。”
洗內.褲……
沈念初低頭看著自己兩隻好像在顫抖的手咽了口口水:“誰是你未婚妻,我還沒答應呢?”
“是嗎?”厲北行壞笑:“可剛才是誰咬了我一口你不想做我的未婚妻,難不成還想做顧南風的未婚妻。”
提到顧南風,厲北行就不自覺的想到他們兩人在京城共度一晚的事情,想到那天晚上他們親昵的樣子,醋壇子就被他打翻了。
使勁的往外冒著醋泡。
低沉的聲音落在沈念初耳朵好像咬牙切齒一樣。
“沒有!”
沈念初不喜歡他這樣說,啪的把門打開,仰著頭氣鼓鼓的瞪他:“你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樣三心二意的,我既然答應要和在一起就不會對別人還有想法。”
“我要是對二哥真有意思,你以為還有你什麽事。”
說完,她不但哼了一聲,還丟給厲北行一個大白眼。
厲北行性感的舔了一下嘴唇,一字一頓的道:“你剛才說什麽,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
“我說……”沈念初把聲音拔高了一個聲調,還放慢了語速:“我要是對二哥真有意思,還有你什麽事,說不定我們兩個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啪……
她話還沒說完呢,厲北行就打了她屁.股一下。
下手還很重。
直接就把她給打蒙了。
回過神來,她是又疼又羞:“你……你竟然打我屁……屁.股,誰允許了?”
“我給你機會把剛才的話重說一次!”
厲北行黑著臉,大有你不改口我今天就把你屁.股打開花的架勢。
沈念初咬著牙後槽,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她長這麽大都沒有被沈昭軍打過屁.股,結果這人竟然三番兩次的打她。
之前那次還全城皆知,現在還能搜出來當時的報道。
“我就不改口,我還就告訴你,二哥就是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有權,最重要的是二哥從來沒有像你這樣蠻不講理,霸道。”
“嗯?”厲北行渾身散發著寒意:“他還有哪比我好?”
“二哥哪都比你好,二哥從來不不強迫我,要不是我當初傻,二哥又隱瞞的好,說不定我們兩個的孩子現在都能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