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對自己沒有信心
沈念初一直在忙工作室的事情,忙的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
直到阮喬風風火火的推開她的房門,把平板擺在她麵前,看到平板上的新聞,沈念初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靠,簡直了,這……這厲北行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認識他這麽久,竟然藏這麽深,我可從來沒想過自己距離一個上市集團董事長這麽近!”
阮喬抱著沈念初使勁的搖晃,激動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沈念初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上麵的報道,她怎麽都不相信厲北行竟然會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
自從他們認識以來,厲北行雖然一直很忙,時不時的還會出國一趟,但是還沒有忙到像一個上市集團總裁該有的樣子。
相反,她覺得他甚至還很清閑,清閑的都不像話。
“你怎麽一點也不驚訝?”激動不已的阮喬看沈念初竟然那麽淡定,不淡定了。
沈念初慢條斯理的把平板合上:“你不覺得這些新聞都是假的嗎?他怎麽可能盛世集團的董事長,你看他那樣像嗎?”
“好像……還真的是你說的那麽一回事,可是這些報道之前沒有,也不會空穴來風啊,上麵都說的有鼻子有眼,我看八成是真的。”
阮喬說的有些動搖,心裏是一半相信一半懷疑。
“謠言止於智者,你看這麽多年有關我和他的傳言有哪一條是真的,你也就看看當個從吃瓜群眾就行了,可千萬不要認真。”
“我怎麽感覺你這一盆涼水直接給我澆下來了,要是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我這半天不是白激動了,你說他要是真的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你以後就是董事長夫人,我以後在外麵就可以橫著走了。”
沈念初抬手就在阮喬的腦門上敲了一下:“姑娘,現在這還沒到晚上呢,你做什麽夢呢!”
“我說你這人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做白日夢還不行啊!”
“行行行,當然行,那你就趕緊做吧,我繼續忙我的事情了。”
阮喬氣的不行,盯著沈念初的後腦勺看了半天哼了一聲抱著平板離開。
沈念初卻是怎麽也進入不到剛才的狀態,滿腦子都是那些報道,還有阮喬剛才說的話。
是啊,既然能傳出這種事情那就肯定不是空穴來風,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而且上麵的報道說的有鼻子有眼,就好像真的一樣。
想了半天,她越想就越是懷疑,忍不住在電腦上搜索有關盛世集團的報道,結果搜出來和盛世集團有關的報道,少的可憐。
有關盛世集團董事長的報道更是一個也沒有,那人就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她扶著下巴想了半天又打開了厲氏集團的界麵,在他們的頁麵裏正好看到了左溢剛剛發出來的一份通知。
看到上麵的聲明,沈念初整個人都有些發蒙。
她幾度以為自己看錯了把頁麵關了又進來重複了幾次,最終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內心深處震撼不已。
砰地一聲。
她的房門再一次被用力的推開,阮喬再一次把她的平板拍到沈念初麵前:“看,你好好看看,我說的都是真的,厲氏集團已經發聲明了,他真的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
阮喬激動地好似渾身的血液都在洶湧流動。
“我已經看到了。”
沈念初冷靜的不像話。
阮喬覺得她的反應太不對勁,伸手摸了她腦袋一下:“也沒發燒啊,怎麽就這麽不對勁。”
“我說你是不是激動地過頭,怎麽這麽冷靜啊,你男人厲北行現在不光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還是厲氏集團的董事長,你以後別說是在蓉城,就是全國你都能橫著走了,你怎麽一點也不激動啊!”
“你以為我是螃蟹啊,還橫著走。”
“那你不橫著走,誰橫著走,我說你到底聽沒聽明白啊,厲北行現在可是厲氏集團和盛世集團的董事長,你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那你說我該是什麽反應?”
“激動或者任何反應都行,就是不該這麽淡定。”
“那你覺得以我和他現在這種狀態,他是董事長對我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沈念初冷不丁的問了這麽一句,倒是把阮喬給問住了。
下意識的說出心中的想法:“好事啊,以前那麽多人罵你們,現在你們兩個讓那些人高攀不起,而且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尤其是沈家。”
“可我一點也不覺得是好事!”沈念初心事重重的搖頭。
阮喬坐了下來:“為什麽這麽說?你是覺得你們的感情不穩定,還是覺得以你現在的身份配不上他?”
“都有吧!”沈念初秀眉微微攏著:“我們兩個還沒有正式確定關係,隻是清楚彼此的想法,他是董事長,以後會有更多更好的女追著她。”
“而且我不能懷孕,我覺得孩子是兩個人感情的延續也是給感情的紐帶,要是沒有孩子,也許我們兩個感情支撐不了多久。”
“當初你和高建軍結婚的時候,堅稱你們兩個能白頭偕老,結果一年多的時間就離婚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他們把女人當成戰利品,女人越是難以征服,他們就越是想要征服,以此證明自己魅力不凡。”
“男人沒有在外麵招惹花花草草,要麽是財力不夠,要麽是顏值不夠,但凡有些資本,都是一樣。”
“女人也是一樣的,就像之前外麵的人知道厲北行長得非但不醜而且顏值還在線,那些女人的畫風就全變了,如今他又是董事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趨之若鶩。”
“說實話,我對自己還真的沒有信心!”
阮齊也收起了笑臉:“老實說,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裏厲北行沒信心。”
“都有!”她說:“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有那麽多比我各方麵都好的女人,為什麽厲北行就偏偏抓著我不放,隻是四年前的事情,我覺得應該不止。”
“所以你的意思是厲北行對你還另有目的?”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