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滾床單的日子還很多
“是啊,現在就和他滾床單呢,你要不要視頻查崗啊?“沈念初氣的無語。
阮齊一聽笑的更加不懷好意:“這就算了,少兒不宜的畫麵你慢慢體會就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厲北行身材那麽好,肯定屬於活大器粗的那一類,你可千萬悠著點,別明天早晨下不來床。“
"滾。"沈念初老臉一紅,咬著牙後槽罵她:“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不和你說了,我掛了。”
“趕緊掛吧,今晚啊注定是你的不眠之夜。”
阮喬壞笑的說了一句,搶在沈念初罵她之前就把沈念初給拖進了黑名單。
沈念初看著發不出去的信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剛才她就不應該聽這丫的吐槽。
她把手機關了壓在枕頭底下,一轉身就看到立在床邊的男人。
指著厲北行:“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祈禱厲北行不要聽到她剛才說的那句話。
厲北行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要不親耳聽到,我以為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沒想到已經如此的魂牽夢繞,既然如此……”
他抬起手,緩緩的解開襯衣的紐扣:“既然你盛情邀約,我也不好再拒絕。”
沈念初嚇的渾身一個機靈,雙手攥緊了被子,忙不迭的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那麽一說,你就是那麽一聽就好,千萬不要當真。”
她藏在被子裏的一隻手緩緩的朝著厲晨曦的小手挪去,要是他真的要硬來,那她就隻能把小家夥弄醒自保了。
厲北行解開最後一顆紐扣,看沈念初的眼神炙熱:“我不當真,你不親身體會一下,我怕你明天沒辦法給阮喬交代。”
此刻沈念初後悔不已,心裏把狠狠地罵著阮喬,要不是她,她也不會順著她的話那麽一說,還要死的竟然被厲北行給聽到了。
厲北行脫掉襯衣,露出健碩的古銅色胸膛,昏暗的燈光下,極為誘人。
他繞過床尾一步一步走過來,性感的喉結隨著他的話語上下滑動:“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他俯身壓下來的那一刻,沈念初嚇的一把拍掉他要掀開被子的手:“你……你走開,我……我我我,我沒做好準備,我們……”
“什麽?”厲北行鉗著她的下巴,把她手舉過頭頂,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他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臉頰上,沈念初不爭氣的紅了臉,別過頭不敢直視他炙熱的眼神:“你快下來,一會該把晨曦吵醒了。”
“我會輕一點的!”厲北行故意在她耳邊吹了氣。
白裏透紅的臉頰,鮮豔欲滴的紅唇,就像是熟透的櫻桃,誘惑著他。
“不行!”
感覺到他身體得某個地方在不斷地變化,沈念初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下一秒,沾染著他身上特有氣息的薄唇就狠狠壓了下來,在她的地盤裏肆意的撒歡。
沈念初呼吸不暢,用力掙紮,但是厲北行將她緊緊壓住,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將她完全吞噬。
沈念初感覺快要窒息了,掙紮的更加厲害。
終於,厲北行放開了她。
一雙眸子泛著邪魅的光,皮笑肉不笑:“不是你說要和我滾床單嗎?怎麽又不要了。”
沈念初喘著氣:“我……我沒有,我那就就是隨口一說。”
厲北行粗糲的指腹在他剛剛吻過的紅唇上摩挲,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沒事,來日方長,漫漫餘生,我們滾床單的日子還有很多。”
沈念初嘴唇紅腫,泛著紅潤的光,更像是被露水打濕的熟透而又飽滿的櫻桃,誘人可口……
她被厲北行炙熱的眼神看的窘迫,不自覺的別過頭,咕噥:“你快下來,我喘不過氣了!”
厲北行翻了個身從她身上下來,又把她翻了個,沈念初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沈念初能感覺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
不自覺的弓起身子,扭動:“你放開我,我要睡覺。”
“嗯,我也要睡覺。”他道。
“你去那邊睡,睡到晨曦旁邊,要不然他半夜會掉下來。”
“不會,他從小就一個人睡從來沒有掉下來過。”
“可……可我不喜歡你這樣抱著我,太熱,我怕喘不過氣。”
“那就不要蓋被子好了。”
沈念初氣的簡直無語,恨不得把厲北行從床上一腳踹下去,可她沒那個本事,被他抱著,心肝兒亂顫。
上次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是意外,但今天不是,她不能眼睜睜的讓自己被這個男人給吃了豆腐。
懷裏抱著溫香軟玉,對厲北行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煎熬,身體裏所有的溫度朝著一個地方而去,那個地方在不停的變化。
讓他幾乎把持不住,恨不得把懷裏的女人給吃了。
沈念初明顯的感覺到厲北行身體的變化,嚇的是一動不敢動,像個貓咪一樣乖巧的窩在他懷裏,而且把最壞的結果在心裏來回的想了一遍。
最差的結果也就是被他給吃了。
她緊繃著身體,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睡吧,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逼你。”
驀地,厲北行低沉沙啞的聲音貼著耳畔響起。
沈念初的心咯噔了一下。
雖然話是這麽說的,但是男人一旦精蟲上腦誰還記得說過什麽,她不敢放鬆警惕。
熬著。
也不知道是她太累了,還是厲北行的懷抱太舒適,讓她有了睡意。
漸漸地,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後來眼皮徹底的合上,迷迷糊糊中她還咕噥的說了一句:“你不能乘人之危,不能做禽.獸。”
慵懶軟糯的聲音就像是一股電流讓厲北行的心裏一陣酥麻,他用手掌撐著腦袋,細細的看著懷裏睡得香甜的女人。
嘴角已經習慣性的勾起弧度,俯身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
看她睡得不舒服,幫她調整了一下睡姿,拉過薄毯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笑著合上了眼。
沈念初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連夢裏都是厲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