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誰都不能碰他的女人
南宮少爵挽起惡魔般猖獗的笑容來,“按時給他們澆水。”
幾個雇傭麵麵相覷,把他們當蔬菜?
“直到你們口中這個像我的孩子,找出來為止。”
雇傭們撲通跪下:
“饒命啊,太陽這麽毒!我們會被曬死的!”
“求求你大發慈心……”
威爾遜打了個響指,讓保鏢把他們拖下去。要知道這已經是少爺從輕發落了。
他們是想象不到,惹到了南宮少爵會是怎樣的下場!
雖然是深秋了,有時候陽光也會大好——
比如今天,太陽就火丨熱得像個大火球。
菜地裏挖了六個大坑,六個雇傭被當成蘿卜種下去了,每隔一個小時,會有傭人去澆水。
另一方麵,南宮少爵也派了大量的人去B市到處尋找這樣一個孩子。
按理說南宮少爵長相醒目,若有孩子長得像他,極好辨認。
白妖兒心思沉重,渾身不安極了。
雖然南宮少爵現在並沒有把六個雇傭的話太當一回事……
但如果真的找到了SUN,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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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公寓裏溫暖的光芒散發著。
SUN窩在床上,大大地打了個噴嚏,揉揉挺翹的小鼻子,一臉憂心忡忡。
“二貨,女王在罵我。”
“你怎麽知道?”
“我打噴嚏了!”SUN抿著薄唇問,“是不是我做錯了?”
“打噴嚏表示有人在想你。”溫甜心給他掖上被子,“妖兒才舍不得罵你,她一定在思念你!”
SUN勾著唇角,大大的紅眸閃爍著:“我也想她……”
“快點睡,睡著就能夢見她了。”
SUN怨念地翻了個身:“哼,一想到她跟老男人睡一條被子我就不開心……SUN很不開心……”
小孩子睡著快,他基本閉上眼幾分鍾就睡著了……
天使般的臉蛋撅著嘴,皺著英氣的眉峰,顯示他很不開心。
溫甜心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真好,她也想閉上眼就睡著。
可是她一天比一天失眠,夢裏總是有憤怒的羅雷責罵她……若睡前不喝酒,她就會失眠到天亮,根本睡不著。
打開酒櫃,這才記起最後一口酒昨晚被她幹掉了!
她拿起鑰匙,全副武裝著自己就下樓去買酒了。
“阿嚏!”
一陣夜風吹來,溫甜心也打了個噴嚏。是誰想她了?是Bill?還是羅雷?
溫甜心的心口更疼,在夜晚中拎著一瓶酒,有種孤寂無依的味道。
她在一張休息椅上坐下,想打電話給Bill,可是這個時間他已經睡了。
她難過地打開酒蓋,喝了一口白酒……
辛辣的味道直衝入鼻,讓她忍不住吐了吐舌。
羅雷,你這個混蛋,到底在哪兒啊?真的回哥倫比亞,跟那個雞雞絲在一起了嗎?混蛋,混蛋……
溫甜心失魂落魄,又喝了一大口酒,目光開始微醺起來。
幾個小年輕路過,遠遠就看到溫甜心婀娜的身姿,吹了一記口哨就全朝溫甜心圍了過來。
“你坐在這裏太危險了,要是碰到壞人怎麽辦?”一個男人伸手就來摟她,“走,我帶你去逛逛。”
溫甜心皺著眉,迷糊道:“你才危險,壞蛋……”
那男人臉色一橫:“我怎麽會是壞蛋?我是好蛋!”
溫甜心本來就無力,一陣拉扯,眼見著就要被幾個男人扛走。
就在這時,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黑色的卡宴居然直接闖進了人行道。
吧嗒——
車門刷地打開,豁亮的馬皮靴踩在的上,修長的馬褲包裹著頎長的兩條長腿。
下來的男人威猛有力,就像一個渾身燃燒著的火球。
不過他的臉色消瘦,看起來是病態的蒼白。
幾個男人豎著眉:“別多管閑事!”
他們幾個男人,還會怕一個病耗子?
緊接著,從車裏又下來4個保鏢,各個威嚴可怕。
幾個男人這才害怕,忙鬆開溫甜心,她突然失去依靠,就這麽直苗苗地栽到地上。
“唔,我的屁股……”
隻聽耳邊一陣哀嚎聲,簡直比殺豬音還慘烈。
溫甜心揉著耳朵,抬起頭時就見幾個男人被扭成了一團,扔出去的時候像個人肉麻花球,滾出好遠……
溫甜心視野迷糊,努力想要站起身,忽然發現下半個身子毫無知覺。
她驚嚇得哭了出來:“嗚嗚嗚……敵人炸斷了我的雙腿,你們快撤,不要管我……”
“……”
“死無懼,隻懼守護不了國土!生何畏,隻畏身為一個亡~國奴!”
“……”
“同誌們衝啊,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她稀裏糊塗地說著台詞,半晌才發現一雙修長的腿站在她麵前。
他的手拉起她的胳膊,將她用力一帶,落在了他結實有力的懷中……
溫甜心手中的酒瓶拿不穩,掉在地上砸開了花。
“羅賤……?”
羅雷擰著英氣的眉:“傻子,就你這樣還保衛國土?十步沒殺一人,你已經自己整歇菜了。就憑你的能力,應該飾演小漢~奸還差不多!”
“……”
“誰讓你在大街上喝的七葷八素?遇到壞人也是活該!”
溫甜心聽著他久違了的責罵的聲音,隻是蒙蒙地看著他。
“沒酒量還學人喝酒!”他全身冒火,將她抱著送進了黑色卡宴裏。
在他抽身的瞬間,溫甜心的手緊緊地拽著他的領子。
“別走……”
羅雷的胸口用力一擰,一陣透不過氣。
眼睛也好像被煙熏得睜不開,一圈的通紅。
他從來就沒走,她搬離別墅後,他就跟著她也住到了家庭公寓。不過她在八層801,他在七層701。
後來她從家庭公寓裏搬出來,又買了間湖景公寓房,他也緊接著買了對麵樓。
隻要打開落地窗,就能從對麵看到她……
他從未有離開過她的世界,也舍不得。
如果哪一天他真的離開了……
羅雷的眼圈越來越紅,邪肆地一笑——除非他真的不在了。
溫甜心緊緊地攥著他,怎麽也不肯放手。
羅雷原本是想讓車將她送回別墅,卻掰不開她的手,隻好也跟著彎腰坐進車內。
溫甜心是典型三杯倒,一醉就徹底糊塗的類型。
她這個架勢,應該明天醒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所以羅雷敢現身……
他的大塊頭坐在車內,顯得整個車廂都狹窄了起來。
將這個撲通的女人置放在腿上,冷凝地喊道:“毛巾!”
很快一個手下遞來毛巾,用礦泉水打濕了,在溫甜心醉醺醺的臉上擦著。
她臉頰紅撲撲的,臉頰掛著淚痕。
“嘖,不會喝也學人喝酒。”
“……”
“醉醺醺的,全身臭死了。”
“我才不臭……”溫甜心攥著他的領子嗬著氣,“不信……你聞聞……”
羅雷一把捏住她的下頜:“穿得這麽清涼,長得這麽敗火!”
該死,她以前多保守?
自從當了大明星,什麽破衣服都敢穿出來見人。
她今天一件低領的連衣裙,傲人的胸部呼之欲出,因為自己亂動,裙子都僚到了腰上,兩條白嫰嫰的長腿掛在他身上。
羅雷隻覺得小腹一燙,全身火氣旺盛!
溫甜心緊緊地抓著他,以為生在夢中:“臭豬,黑人,白癡,大猩猩……”
既然走了,還每天來她的夢裏闖蕩幹什麽?
羅雷目光幽深,嘴毒的功能一刻都不停:“你在做自我介紹?”
“你走了還回來幹嘛?”她口齒模糊地喊,“巴黎聖母院缺個敲鍾的,你怎麽還不去……”
死女人,喝醉酒了還這麽能罵。
羅雷翹起英氣的唇:“怎麽,你剛從那辭職了?”
“壞蛋!……大壞蛋!”
溫甜心罵不過,小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打著。
羅雷攥著她的手腕:“別不老實,下次別再一個人跑出來喝酒,聽見沒有?”
要不是他見她半夜不睡還出門,不放心跟出來,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麽?
一想到剛剛幾個男人輕薄她的後果,他的心口就痛得幾萬根針在刺著。
同時,還有狂騰的憤怒燃燒——
誰都不能碰他的女人,誰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