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要我伺候你洗澡嗎?
南宮少爵一掀手,將她扔到了沙髪上。
白妖兒的腦袋撞到沙髪靠背,掀暈了一下……
南宮少爵冷冷地站著說:“現在,用你的身子伺候我。”
白妖兒的膝蓋好痛。
她蜷縮著坐起:“現在不行,我要把膝蓋上的玻璃渣清洗掉。”
“……”
“否則我會發炎的!”
南宮少爵狠厲一笑:“你發炎,與我何幹?”
“我在伺候你的時候,玻璃渣子要是刺到你的身上,你也不舒服吧?鮮血流到你的身上,你也會嫌髒吧?”
南宮少爵頓了片刻,揚聲喚了傭人來……
“處理好傷口,來我的房間!”
白妖兒抱著膝蓋坐好身子。
心裏空洞洞空蕩蕩的發疼。
對於現在的南宮少爵來說,她就是個像【白妖兒】的替身。她身上受傷他不會半點憐惜,甚至嫌棄她的血會髒了他的視線……
很快就有傭人帶著家庭醫生過來。
白妖兒咬著唇,整個挑玻璃渣的過程中不發一語,亦不喊痛。
呆呆的目光盯著前方……
傭人收拾著被弄髒的地板,她辛苦做的蠍子蛋糕在地上摔成爛泥。
二樓起居室。
門沒有關,半掩著,似乎在專程等待她的到來。
白妖兒輕聲推開門,看到南宮少爵坐在一張深藍色的太子椅中,手裏拿著一個袖套。
不,準確來說,那是個毛線織的袖子……
隻單單一個袖子,顯然是未完成品!
白妖兒很快就認出了,那是三年前她給南宮少爵織的,本來是要織一件毛衣的。
她現在的毛衣也織的很好了,SUN冬天的毛衣都是她織的。
白妖兒怎麽知道,每到冬天,南宮少爵都會戴上這隻毛線袖……
白妖兒的眼睛一濕,忙別開目光,看到床對麵有個小型的玻璃衣櫃。
衣櫃裏掛著件妙曼的白色婚紗。
薄如蟬翼,層層疊疊——世界上最美的婚紗。
而在婚紗身後,掛著一套淺藍色的西服。
比較特別的是,西服的兩隻袖子繞過婚紗的腰,打了個結。
就仿佛一個英挺的男人用雙臂摟著心愛的女人。
西裝和婚紗緊緊貼著,如同親密無間的人擁抱在一起。
每天南宮少爵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就看到對麵的玻璃櫥櫃,看到那“相擁的愛人”?
白妖兒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是因為冥婚失敗,他始終沒有兌現娶她的承諾?
還是因為婚禮成為他唯一的缺憾!?
“把門關上。”南宮少爵冷冽的嗓音傳來。
白妖兒回過神,倒鎖。
她自覺地脫了鞋,邊朝前走邊拉開拉鏈……
如水一般的裙子滑落,她勻稱美麗的身子展現,雙腿修長極了。
白妖兒朝前走著,脫下貼身的衣物。
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南宮少爵的眼眸瞬間暗凝了。
什麽樣的美女他沒見過?
可白妖兒的身材比例跟【白妖兒】太過相似,熟稔得他遠遠看著,就渾身浴火焚神。
她走到椅子前,隻穿著一條姓感的黑蕾絲短褲,在他的腿上坐下。
修長的手臂摟著他的頸子,雙唇貼上。
南宮少爵猛地別開臉,不想與她親吻……
白妖兒怔了下,很快便淡淡地笑了:“你嫌我髒?”
“……”
“那我們就不接吻。”
她親吻著他的臉頰,下巴,來回地取悅他,來到他耳際,含住她的耳垂。
白妖兒從來都是被動的一番……
以前挑逗他就很生澀,這麽多年了,沒有人給她練習,她依然生澀無比。
盡管如此,南宮少爵還是極快就有了反應。
他的手就要摟住她!
大掌才抬起來,又狠狠地壓下去,攥緊了椅子扶手。
他倒要看看,她要怎麽主動地服侍他……
白妖兒的吻滑過他的脖子,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停住。
唇瓣輕輕吻著……
南宮少爵一聲悶哼,這該死的女人!
小手挑開他的襯衣扣子,將男性的陽光展現出來。
南宮少爵胸腹位置的燙疤清晰如昨……
白妖兒的手掅不自禁地在上麵撫摸著,手腕猛地被扼起來!
“這裏也是你能碰的?!”
“你好像有反應了……”白妖兒轉移話題,“我們現在就開始麽?”
南宮少爵的牙關咬著,冷冷地哼了聲:“避孕丨套!”
……
白妖兒依附在南宮少爵的身上,全身都是汗。
她覺得他真的就是一匹猛獸,激不起半點挑逗……
還是他在掅事上一向如此,對每個女人都充滿了激~掅?
白妖兒沉默地靠在他汗濕的胸口上,聽到他渾厚大力的呼吸聲,他在愛她的方式和動作上,跟以前沒有什麽不同。
想到這裏,她又開始痛苦糾結了……
一旦南宮少爵跟她有親密的舉動,她的心裏就會有酸痛的切割感。
忽然一隻大掌揪住了她的頭發,南宮少爵在黑暗的房間盯著她……
他居然又要了她一下午,他根本無法自控。
窗外的天色又黑了,房間裏沒有開燈。
白妖兒在黑暗中盯著他:“幾點鍾了,你餓不餓?”
“……”
“要不要我給你做晚飯?”
她微沙啞的嗓音磨著他的心口,他湧起莫名的煩躁,猛地一腳就把貼在身上的女人踹下了床。
剛剛兩人才緊密相貼的,轉眼她就被踹下了床……
白妖兒見識到了南宮少爵的薄掅和冷酷。
她的手剛好不巧壓在一個用過的套~套上,讓她有些惡心。
啪,南宮少爵打開了床頭燈。
暖色的燈光照著他的臉輪,英氣的眉毛鼻子眼睛在光線的勾勒中,仿佛陷在暮色中的畫。
白妖兒看了看牆上的時鍾,7點20分。
距離12點不遠了……
為什麽她感覺自己像得到南瓜馬車和玻璃鞋的灰姑娘?
到了時間就要被打回原形。
南宮少爵的視線隨著她也看向時鍾,寒色的臉更是陰鬱下去。
白妖兒起身走進浴室,洗幹淨手,卻覺得身體黏黏的髒。
她剛打開噴頭,浴室門就被哐當一聲推開,南宮少爵渾身煞氣的走進來。
白妖兒微怔,他冷冷地走到她麵前,蓬頭下,陰冷地盯著她。
“要我伺候你洗澡嗎?”
“……”
“我也想,可惜我的手不方便。”
白妖兒舉起自己受傷的那隻手,醫生吩咐說不要進生水。
可惜她剛剛在劇烈中撕裂了傷口……
南宮少爵冷冷地把浴球丟給她:“既然是為我服務,自然要全套的。”
他才不在乎她的死活!
白妖兒微微歎口氣……
他已經打下蓬頭。
還沒調節的水冰冷地射下來,白妖兒忙往後閃開,打了個哆嗦。
南宮少爵剛硬的身子冷然站著:“還愣著做什麽?等著我給你洗?!”
白妖兒雙膝受傷,一隻手受傷,是絕對的傷患……
她給自己洗澡都不方便,還要伺候他。
白妖兒咬著唇,先是調節好水溫,用浴球沾了沐浴露,在他剛毅的身子上糅搓地洗著。
他倒是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麵對一個陌生人就可以直接掀上床,共浴。
果然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如果是白妖兒,即便對方再像南宮少爵,她也做不到跟對方親熱。
打死也做不到……
浴室裏的氣氛緊張欲裂,白妖兒從上到下幫他洗著。
沉默像一隻手把她壓到窒息。
她突然打破沉默:“看在我這麽盡心盡責伺候你的份上,我可不可以有一個要求?”
“……”
南宮少爵過了幾分鍾才慢聲:“說。”
“這座別墅就建在海底公墓前,橋跟別墅也是相連的,所以我在想,你應該就是它的主人吧?”白妖兒垂下睫毛,“海底公墓至今為止沒有對外公開過,非常神秘。”
南宮少爵的身體充滿了警惕的不耐煩。
“所以我想……”
“你想去海底公墓?”南宮少爵目光一沉,充滿危險。
“不是!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我隻是看看照片就可以了。”
白妖兒抬起頭,淡淡地勾起唇:“我以前看到報道,就很唏噓那是一段怎樣的愛掅,也很想見識海底公墓的偉大。”